多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居然還有這種操作的嗎?
這優勢是否也太大了點!
“所以說,就是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倆現在已經是最正常的伴侶關係了。”
多莉拉住胡桃的衣袖:“小時候就發生了那麼多事情,長大了之後你們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
多莉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發生什麼啊。”
胡桃笑道:“回來之後我也去問他了,秋秋嘴硬說自己沒說過那句話,還說什麼他是奉香人,照顧璃月民衆是應該的。”
這絕對就是在嘴硬好不好!
多莉震驚:“所以說胡桃姐姐你當時也沒有拆穿他嗎?”
胡桃搖頭:“我當時相信了,所以說也沒有多想。”
好吧,一個覺得這是自己的責任,另外一個還真就這麼傻傻相信了。
但凡男女有任何一方有點異心,這倆人大概都不會以兄妹關係相處到現在。
不過,這似乎也從某種角度上證明了他們都挺“純粹”的。
畢竟那個年齡段的小孩子懂什麼。
“那後來呢,後來你倆有沒有發生過什麼更特殊的事情。”
胡桃嘿嘿一笑:“今天我是爲了看熱鬧纔過來的,但沒想到我還變成了那個被看熱鬧的人。”
“後來,後來,我想起來了!”
胡桃瞬間齜牙咧嘴:“秋秋去的時候點了一根香,回來的時候又點了一根!”
多莉不解:“這難道還有什麼說法?”
“說法大了,從那時候開始他嘴裡就一直叼着東西,糖果,薄荷,清心,琉璃袋甚至是甜甜花,什麼都叼!”
胡桃從齜牙咧嘴升級到咬牙切齒,多莉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抱着自己的力度變大了。
“長大之後他嘴裡的東西就變成了不健康的成人版本,問他的時候這個秋秋人居然還說什麼不叼着點什麼東西嘴裡沒味道!”
“我都差點要以爲他從家裡面順出來的香是什麼好吃的東西了,所以說他纔要找最爲相似的替代品!”
“要不是後面他叼着的東西重新換回了零食,我肯定要去找凝光姐姐告他一狀!”
啊這。
璃月的香應該和須彌的有相似之處,但也不至於說叼了之後嘴裡沒味道吧。
香氣還能中毒的嗎?
多莉認真問道:“胡桃姐姐,難道你當時就沒有想過好好問一下原因嘛?”
“或許大哥當年有什麼難言之隱也說不一定?”
胡桃鬱悶地說道:“這個,你和他接觸沒多久不是太瞭解這一點。”
“幼年秋秋老成持重,青年秋秋行事荒唐,成年秋秋神經兮兮,我以爲嘴裡叼着東西只不過是一種表現形式而已。”
胡桃補充了一句:“這是行秋說的,他作爲見證者和參與人員,對此有着非同一般的發言權。”
多莉人都暈了,胡桃姐姐也不像是那種精神錯亂的人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總感覺剛纔那句話說反了。
“關於這一點,我倒是能夠幫那個神經病解釋一下。”
白朮的聲音響起,多莉的注意驟然轉移到了對方身上。
“白朮大師,我姐姐的病情怎麼樣了!”
“放心吧,治療很成功,你姐姐目前正在接受藥浴,考慮到她的身體情況,藥效吸收的可能會緩慢一些,大概還需要一個小時。”
“師父,這是香尊給你留的丹藥,說讓你出來之後馬上服用。”
白朮接過阿桂手中的盒子打開看了一眼。
“呵,都是些珍貴之物啊,看來還真得幫他說兩句話了,不然的話豈不是顯得我太小氣了一些。”
胡桃有些迷惑:“那什麼,白朮醫師,這裡面還有什麼說道不成?”
“嗯,這件事情,除了天權星之外的話,可能也就只有我知道了。”
白朮服下一枚丹藥,略顯蒼白的臉色泛起了微弱的紅光。
“如果沒記錯的話,當年還是天權星,準確的說是尚未成爲天權星的凝光小姐帶他來看的病。”
胡桃一愣:“好像,好像也對哦,似乎是從回來之後開始,秋秋就多了一個姐姐。”
“就這件事情而言,那傢伙是當之無愧的神經病,膽子太大了。”
白朮說道:“他當時應該跟你說過吧,嘴裡面的香非常特殊之類的話。”
胡桃點點頭,順便懷疑了一波治療早就已經結束,白朮在裡面偷聽了一段時間。
“那就對了,如果我的檢測沒有出現錯誤的話,那種香裡面除開我不知道的特殊成分之外,還包括堅牢黃玉,地脈新芽等超高級材料磨製而成的粉末。”
多莉瞪大了眼睛:“堅牢黃玉,那不是號稱世界上能找到的最爲純淨,品質最高的巖元素晶體麼?”
那東西能磨成粉?
而且用這種東西做香,大哥家裡面到底是有多豪富!
“別忘了他家是什麼身份,在巖元素這一塊別人做不到的事情,並不代表他家沒有這個能力,甚至可能存有傳承下來的某種技術。”
胡桃懂了:“意思是說,這些東西完全遮蓋住了他的味覺?”
“這只是一部分後遺症,而且原因更多是出在那些我完全分析不出成分來源的東西上。”
白朮推了推眼鏡:“隨着時間的推移,那些成分之中蘊含着的力量逐漸發散,對他產生了很多方面的影響。”
“味覺,也不過是其中一種而已,甚至可以說是影響比較小的一種。”
胡桃驚訝:“白朮醫師,你不會是要說他現在那麼神經,全都是因爲香的問題吧。”
“不,那是他自己本身就不正常。”
白朮說道:“作爲奉香一脈的傳人,家裡面所用的香肯定是極爲特殊的那種,甚至具有某種常人難以想象的作用。”
“但問題在於,上香的對象並非他那樣具有肉身的普通人,有影響是肯定的,更不用說那神經病曾經還叼在嘴裡了。”
“但現在他成仙,甚至也算是仙人之中不弱的層次,這些後遺症也就自然而然地消失了。”
“現在如果你還能看到他時不時地在嘴裡叼着什麼東西的話,那也只不過是多年以來養成的一種習慣。”
白朮微笑:“這是我經手的,除開我自身外第二個沒有成功治療的疑難雜症,所以印象非常深刻。”
“不過的話,三秋那傢伙平時也是大大咧咧的,這件事過了很久之後纔來我這裡看病。”
白朮難得幽默了一次:“如果不是凝光小姐當年心細如髮,說不定時隔多年之後就沒人知道這種後遺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