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獸人同眠1
藍若歆是個十足的怪人,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她只怕活着的蛇,哪怕很小她也怕,卻不怕死蛇,哪怕做成美味她都臉不變色的吃下去,但是見到活蛇她會嚇到厲聲尖叫逃走,所以才說她很怪!或許是因爲她的雙重性格造成的,一面非常強大狠戾,一面卻非常純真膽小,兩種不同極端的性格並存與體一個人就是我們獨特的女豬腳--藍若歆。相信很多人某些時候都有過這種體會,一段時間膽子很大,一段時間膽子很小。有時候很善良有時候又覺得自己很壞,記得高中的課本上都有過這段證明;人是矛盾的綜合體,任何人都有兩面性。
就在藍若歆滿心愧疚的時候,吼天卻撿起剛纔藍若歆打人用的棍子第一次把臉上的碎髮撥開,露出他從來不示人充滿男性的成熟英俊面孔,眼角帶笑的走了過來。
“今夜小雌性已經選了我和蘭斯!”說此話的時候還故意舉起手中的棍子給所有的族人看。
頓時藍若歆再次驚呆了!嘴巴張了O型,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什麼意思?她剛剛可是在打人啊!什麼時候選了他們過夜了?
族人頓時沸騰了起來,圍着他們幾個大聲的嘶吼一番,隨後各自走開做各自的事情去了。看着輕易化解這一幕的吼天,藍若歆向吼天眨眨眼睛,示意他解釋。
蘭雪卻不依不饒的走到蘭斯的身邊瞪着吼天。“首領?你這是什麼意思?”
是啊是啊!你這是什麼意思?藍若歆也盯着吼天,心裡納悶卻不敢發問,自動忽略掉蘭雪仇視的眼光。
吼天依舊沉默,卻一把抓過藍若歆摟在懷裡,藍若歆掙扎了一下沒用,只能安靜的接收命運的安排。接收到吼天暗示的魔多不情不願的走到他們跟前盯着藍若歆,一改剛纔嚴肅的態度嘴角笑眯眯的。
“小雌性!原來你表達求愛的方式這麼傳統啊!我喜歡!以後也這麼對我!”魔多話中有話挑逗的說完這句,挑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蘭斯,明知今晚沒戲的他識趣的只能走開了。
“哈哈哈!嚇我一跳!若歆!我原先以爲你不喜歡我們族人呢,原來你是在用最古老的的求愛方式跟蘭斯他們表達!”可可沒有因爲藍若歆搶了吼天的今夜而生氣,滿臉認真祝福的模樣看着他們。早等在一旁沒有耐心的蠻大一把抓起還想湊熱鬧的可可,扛在肩上大步的離開了。
求愛?最古老的的求愛方式?看着滿臉歡喜被蠻大抗走的可可,藍若歆的腦子如被雷劈了一樣,腦海中想起了曾經看過的一幕。搞笑喜劇電影《喜馬拉雅星》出演者鄭中基張柏芝劉青雲應採兒吳鎮宇黃又南徐天佑等大牌明星,最後的結局就是梵天醒了,整個世界退化到原始社會,最後一幕就是扮演原始人的應採兒看中了另一個原始雄性鄭中基,拿出一個粗大的棒子一棒子把鄭中基給敲昏了以後拖進洞裡的奇特求愛方式!
難道他們以爲-------------以爲她剛剛拿棒子打他們是--------求愛?天啊!自作孽不可活啊!藍若歆嘴巴苦澀的想哭,看着吼天還有滿頭包的蘭斯露出一絲想哭又想笑的苦澀笑容。
看到這個笑容,蘭斯突然轉了個身。“今夜我有點不適,吼天!小雌性今夜屬於你了!”毫不留情的大步離開了。
藍若歆並不知道遠去的蘭斯此時心裡特別的難受,他知道剛纔魔多和吼天說的那些話純粹是爲了給小雌性解圍,並沒有接受一點點求愛的意思,反而很討厭他,所以他才說出這番話。他雖然轉身離開看上去毫不留情,其實內心裡在希望身後的小雌性能出聲留住他,可惜藍若歆註定要讓蘭斯失望了!
蘭雪見狀,居然面帶微笑朝藍若歆曖昧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剛纔誤會你了!今晚你們可以好好地玩到天亮噢!”說完轉身朝蘭斯追了過去。“哥哥!等等我!”
看着突然變臉的蘭雪,藍若歆還沒有反應過來剛纔她那句話的意思。就看見看蘭雪追上了蘭斯,兩兄妹親暱的走在一起遠去的背影。
藍若歆的心有點欣喜又有點擔心。欣喜今夜不用面對已經走遠看上去很好色的蘭斯,擔心她要獨自面對還有一個可能隨時變幻成色狼的吼天,還在擔心看上去很正常的蘭斯似乎還在生她的氣。
吼天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遠去的蘭斯,低下頭看着藍若歆仍然盯着蘭斯的背影在發呆,心裡明白她還在爲剛纔毆打蘭斯行爲內疚。“他願意被你打!走吧。”吼天抱起藍若歆走回洞穴。
被所有獸人忽略的白狐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離去的吼天和藍若歆跟了上去。
一路上藍若歆都在想該怎麼辦?一回到洞穴吼天放下她。藍若歆看着洞內唯一的石牀更緊張了。“那個--------我還不困!你先睡吧,我出去看會月亮。”;藍若歆結巴的說完轉身想跑。
吼天一把抱住想逃跑的藍若歆二話不說的倒在石牀上。
“你想幹什麼!”藍若歆急的臉色都變了。“我--我幾天沒用水洗澡,我--我很髒!”藍若歆生怕吼天對她有什麼不軌的舉動,想從石牀上掙扎着起來。
“別動!睡覺!”藍若歆背對着吼天被他摟着。看着藍若歆的後腦勺,吼天不自覺的居然笑了,他沒想到一個小雌性爲了躲避**居然說出如此貶低自己的話。難道她不知道所有的獸人只有生下來的時候纔會用水清洗一下,之後大部分獸人清潔身體都是用陽光、沙子或者野草各有不同。他第一次聽說有獸人經常用水來清潔身體的。難道她是水族的人?吼天突然想到幾天前她用水來洗手的畫面。
本來掙扎的藍若歆見身後的獸人只是規規矩矩的抱着她睡覺,沒有腦海中想象的那樣逼她做那種齷蹉的事情,心裡頓時輕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