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算計了誰3

誰算計了誰3?

威力巨大的‘獅子吼’,如一陣肉眼可見的波浪般,掃蕩着對面所有的異族獸人。所到之處,凡是站着的獸人全部被聲波擊飛。

所過之處,死的死,暈的暈,吐血的吐血,甚至於周圍的花草樹木,也受到無辜的波及。

草地就好像被硬生生的刮掉了一層地皮似的,上邊的青草全部被聲波帶走了。

一些小樹應聲斷裂。大樹比較強悍,但是也遭了殃,樹身沒事,一些細小的樹枝,接連不斷的發出咔嚓咔嚓,瞬間斷裂了大半,剛剛長出來沒多久的嫩芽、嫩葉,全部不知所蹤。

吼天的一聲獅子吼結束,臉色蒼白的身形晃動,差點站立不穩。身後的族人想要上前攙扶,被他擡手拒絕。

獅子吼殺傷力巨大,在他全力攻擊的時候,也會抽走他所有的精神氣和體力。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很少動用。

相比較使用‘獅子吼’過後,臉色蒼白無力的吼天,對面的獸人可就倒了大黴!

他的對面,除了倒退十幾步毅然不倒的鱷跋,其他的所有異族獸人,東倒西歪,要麼口吐白沫,要麼暈了,或者當場死亡!

鱷跋看似毅然不倒,實際上受到了嚴重的內傷。畢竟,剛纔他可是首當其衝,站在了最前面。

隱忍的氣血翻滾,一下子從體內涌到了喉頭,衝進了口腔。鱷跋卻依然掛着完美的笑容,直視着對面與他眼光對峙的吼天。

倔強要強的自尊,讓他把口腔中的鮮血,全部一口吞進了肚子裡,一臉若無其事的。依然無比強悍的樣子。

他的身後,之前站立的兩個半鱷人,一個被獅子吼擊飛,撞斷了不遠處的一棵大樹,當場死亡。

另一個也被拋到遠處的藤蔓上,看上去動彈不得,雙眼緊閉。大概是暈了。

之前站在鱷跋身旁的刀疤咧。此時距離倒退了十幾步鱷跋還要遠的地方。他並沒有完全倒在地上,卻是彎腰,低頭。一條膝蓋跪在地上,雙手全部撐在了地面上。

如此一對比,可見刀疤咧的實力比鱷跋差了一大截。

刀疤咧沒忍住,溢滿口腔氾濫的鮮血。哇的作嘔一聲,吐在了眼前的地面上。

再看看刀疤咧帶來的族人。一下子全死光了。相比較鱷跋那邊而言,除了死了一隻半鱷人,其他的大部分鱷魚獸反而都只是受了點輕傷。

因爲它們統統是趴在地上,肚皮幾乎緊貼着地面。自然受到的‘獅子吼’的攻擊減弱了不少!只是頭暈眼花,耳、鼻甚至是眼角,全部出血。

當然也有不走運的。之前就受傷嚴重的鱷魚獸,這一次傷上加傷。自然是當場嗝屁了!

刀疤咧帶來的巨鬣狗獸,雖然也是四肢着地,可是比起跟他們身高差不多的穴獅來說,完完全全承受了所有的‘獅子吼’,自然死得不能再死了!

艾起亞部落的族人平安無事,卻親眼看着對方的異族獸人死傷過半,一下子樂得合不攏嘴。一個個躍躍欲試,摩拳擦掌的目露,赤裸裸的興奮殺意,直視對面的異族獸人而去!

吼天堅定的望着對面與之對峙的鱷跋,木然的眼神中泛起一絲嗜血的冷笑。一揮手,身後無數的族人,瞬間衝向對面的所有異族獸人!形勢可以說是一邊倒!

艾起亞部落的獸人勢如破竹,而鱷跋這邊的鱷魚獸,可以說是任人宰割,驚慌四散而逃!

不過,他們雖然進化失敗,卻依然衷心,逃走都不忘帶上受了嚴重內傷的鱷跋!

巨鬣狗族可笑的只剩下刀疤咧一個,他憑藉靈巧的伸手,一邊阻擋艾起亞部落的獸人,一邊逃跑。

萬一打不過,逃不了,立刻竄向旁邊,心狠手辣的隨便拉來一頭,正在跟艾起亞部落的獸人,對打的鱷魚獸當擋箭牌。幾次僥倖逃脫,最終——成功的負傷逃走!

吼天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族人,各個渾身沾滿了鮮血,渾身受傷卻不在乎。臉色興奮異常,瞳孔放大,殺人的興奮勁,比打了興奮劑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狡猾的鱷跋,眼見着自己可能命喪於此,於是立刻狠心的遺棄大部分的族人,留下一批受傷嚴重的鱷魚獸,頑強的拖住艾起亞部落的獸人,自己只帶着不到三十隻鱷魚獸,瘋狂的逃竄!

本來一百多隻鱷魚獸,如今死了大半。鱷跋撤退逃走的時候,氣的血液再次沸騰,終於再也沒有忍住,吐出一口鮮血。兩眼一閉,暈死過去!

艾起亞部落的族人很快殺死了,所有剩下來的,負隅頑抗的鱷魚獸。哪怕有幾隻重傷昏迷,他們也沒有收穫俘虜的心思,一拳一腳的送他們一命歸西!

那卡他們立刻請示吼天,要不要乘勝追擊,一舉殺了鱷跋,滅了鱷魚族。

待在附近樹頂上的烈鮑,終於心滿意足的看完了整場好戲,從大樹頂上飛速的躥下,一下子站在了死屍堆裡!

艾起亞部落的獸人,一見有獸人大膽的從樹上躍下,還以爲是猿猴獸人,卻發現是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獸人!

而他的臉上,赫然有一條橫跨整張臉的猙獰傷疤,可以想象從前這條疤在很久以前,很可能極度威脅過自身主人的生命!

一個不認識的獸人,臉上出現一條曾近致命的傷疤,此時卻在滿是屍體堆的中間出現,立刻引起來了,艾起亞部落所有獸人的警惕和反彈。

呼啦一下子。一些本來在休息喘口氣,或者尋找自己熟悉族人屍體的獸人,一個不剩的團團把烈鮑包圍在了中間。

一個個齜牙咧嘴的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聲,做出了攻擊的準備動作,只等——吼天的一聲令下!

烈鮑望着倖存下來的艾起亞部落的獸人,把自己團團圍住。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心慌氣短。

從剛開始的三十幾個獸人,到如今三十整《不算吼天跟已經離開的蘭斯》。

這一場殘酷的戰爭,他們部落居然只死了幾個獸人而已!卻打的鱷跋一百多的族人,只剩下帶着不到三十的鱷魚獸落荒而逃,可見其首領吼天的絕對實力!

吼天並沒有立刻下令攻擊,而是緩緩的走向烈鮑,木然的眼神中。把烈鮑從頭到腳。裡裡外外看了個仔細。他需要問幾個問題,纔能有所決定。

“你是——這裡的首領?”之前開口聲稱‘死亡之林’是自己的領土,應該就是此獸人吧?

烈鮑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沒有回答,反而岔開話題道;“我要是你,有空在這裡問東問西的,還不如省下時間。趕緊去找自己的伴侶!”

吼天眉頭一皺,狐疑的望着烈鮑質問道;“你也認識我的伴侶藍若歆?她現在在哪?”

烈鮑卻伸手指向其他的方向。根本就不是藍若歆跟可可離開的方位。輕蔑的掃了一眼四周的艾起亞部落的獸人,看着吼天道;“你的伴侶跟另外一個雌性,就是沿着這個方向逃走的。”

蠻大着急的跨前一步,大聲吼道;“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你不會是跟鱷跋是一夥的吧?”

烈鮑眼神利如刀子般挖向蠻大。

蠻大卻強硬的頂了回來。

烈鮑似笑非笑的掃向吼天。見他默認蠻大的問話,嘴角勾起諷刺的笑容;“哼!她們就是我親手放走的!我自然清楚!”

他很不情願撒謊,可是夢中的神秘人。讓他必須如此做。讓他勢必攔截一切,前往營救藍若歆的異族獸人。他不得不——照做!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你說雌性是你救的就是你救的?”那卡衝了出來,自然是完全不信烈鮑的話。看他臉上猙獰的傷疤,就不像一個好人!而且——他的左耳朵好像也缺了一塊。

吼天沉穩的正在思索分析,烈鮑的話是真是假,而不是像蠻大那卡那樣,衝動的不經大腦質問對方!

烈鮑見到吼天一臉思考的樣子,心裡暗罵一句;撒謊真不是獸人乾的事。

不過他救了她們卻是事實!由不得他們不信。“哼!‘死亡之林’就是我的領地。一個大肚子孕婦加上一個柔弱的雌性,你們真能指望她們自己,有本事從鱷跋帶領的衆獸人中逃走?”

吼天聞言,停止了思考。擡起頭,木然的眼神中,射出一道銳利的光線。盯着烈鮑,低沉着肯定道;“那你就能辦到?”

烈鮑再次不屑的冷哼一聲,忽然身影如鬼影般,從那卡等幾個獸人的中間一下子穿過。

那卡他們明明看得見,可當他們伸手想要攻擊或者抓住對方的時候,烈鮑已經竄上了樹身,站在一棵粗壯的枝椏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們。

“‘死亡之林’可不是什麼獸人,想進就能進的!”狠話放完,見到蠻大他們憤怒,張牙舞爪的對着頭頂上的他咆哮,烈鮑卻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看在我總有一天,有求於你們的女神,藍若歆的份上,我就在解釋的清楚一點!

我是此地的主人,自然來去自如!我也確實跟鱷跋認識,不過——這些根本不關你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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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只需要知道。我故意把‘黑寡婦’引進了那這裡,騙走鱷跋帶着族人前去滅殺他的時候,這才藉此機會,救出了藍若歆跟另外一個雌性!

至於你們——要還是不相信,我也——管不着!

總之,你們處理完族人的屍體,立刻——馬上——給我滾出這裡!否則——別怪我大開殺戒!哼!”

烈鮑縱身一躍,身形比猿猴獸人還要靈活,在大樹之間跳躍,眨眼間,在他們的衆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氣死我了!這一章我居然重複上傳了三遍,足足弄了一個多小時!我會提前讓雲騰出來露個臉。很快!接下來就輪到羽獸族跟艾起亞部落留守的魔多、月白,對上了!我可是費盡心思啊!求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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