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得罪人
沐晚星拔着草,動作很快,可是她的手心都已經流血了。
她的速度是越來越快了,也沒有察覺到危險離自己是越來越近了。
她想着多拔一點兒,再多拔一點兒。
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和男犯人交界的地方。
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很快就引起了男人們的注意。
在這個地方,男犯人都很久沒有看到這麼漂亮的女人了,那些女人都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看到這樣的新鮮的面孔,那些男犯人都興奮了。
最最讓男犯人心動的還有就是沐晚星穿的是一條裙子。
那個地方早就有一個洞了,有那膽大的男犯人有時候要來招惹一下女犯人,不過,都沒有人鑽過那個洞。
可是今天不一樣了,有着如此美麗的女人,那些男人都已經是按捺不住了。
就有一個男人從那個洞裡鑽了過來,他的手就伸向了沐晚星的裙子。
沐晚星覺得自己的身後有人,她沒有想到會是一個男人,她側身讓了讓,一回頭就看到了一個光頭。
“啊!”沐晚星嚇的就大叫了起來。
這裡怎麼會有男人?
那個男人聽到了沐晚星的叫聲,還很不甘心的摸了沐晚星的手一下,然後才又鑽了回去。
獄警聽到了沐晚星的叫聲,她就迅速的過來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獄警厲聲問沐晚星。
沐晚星被嚇的不輕,她指着那個洞,話都說不出來了。
其他的女犯人也都過來了,她們早就知道那裡有個洞,只是一直都沒有人彙報而已。
“這個洞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的?”獄警很嚴厲的問那些女犯人。
那些女犯人都不說話,這要是早知道不彙報的話,就會被處罰的。
“哼,你們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們都是知道的,很好,都知道不說話了,那就一起受罰,今天把這些草都給除完,要不就沒有飯吃。”獄警氣呼呼的對除草的女犯人說。
說完了,她轉身就走了,還好沒有出事,要是有女犯人出點兒什麼意外,她的獎金也就不要想要了。
那些女犯人都把眼光投向了沐晚星。
這個女人裝什麼清純,就是被男人摸了一下,她們還都很想呢,叫什麼叫,這下好了,大家都要受罰了。
沐晚星覺得很奇怪,爲什麼大家都要這樣看着自己,又不是她的錯。
不過在這裡,確實也沒有道理可以講的。
她就只好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很快的獄警就返回來了,她帶人把那個洞給堵上了。
“好了,看你們以後還怎麼辦,這個洞給堵上了,你們也就不要再想什麼了,都已經是進監獄的人了,還在想着那些事情,真是不要臉。”獄警又把那些女犯人給訓了一頓。
這下,女犯人就更加的討厭沐晚星了,都是她,要不是她的話,這個洞還不會被發現的。
天都黑了,天空裡繁星點點,偶爾的微風吹過,沐晚星還覺得有點兒涼了。
總算是把那些草基本上給拔完了。
沐晚星的手上的血是幹了又破,破了又幹。
整個手掌都已經爛的不行了。
拔完了草,女犯人們就都朝着飯堂走着。
把東西都放在了自己的腳邊。
大家都規規矩矩的坐在了飯桌的兩側。
飯菜擺上了桌子,那些人又大聲兒的說了些什麼話,然後就開始吃了。
幹了半天的活,沐晚星也覺得自己有點兒餓了。
她看到了自己面前的那一大碗白米飯,還有一些兒素菜,雖然看着不好看,可是沐晚星還是很想吃。
她拿起了筷子,就想吃飯。
可是飯卻被人給端走了。
很快的沐晚星的飯菜就被人給分掉了。
她想說什麼,不過看着那些人的身材,還有着那犀利的眼神,她就什麼都沒有說。
吃完了飯,沐晚星就跟着同房間的兩個女人走,還有人故意的走上來,撞了沐晚星,把她撞到了一邊。
沐晚星差點兒就被撞倒了。
“真是個騷/娘們。”有人湊在了沐晚星的耳邊說。
還有人給了沐晚星一腳。
沐晚星被徹底的給撞倒了。
她的手很痛,連扶着地上爬起來都很困難。
她用手撐着地面,艱難的爬了起來。
“你在地上做什麼,趕快起來,回去了。”獄警看着沐晚星在地上,她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
“好的,我馬上就起來。”沐晚星強忍着痛,爬了起來。
“真是矯情,就幹了那麼一點兒活,就受不了了。”獄警見沐晚星起來了,對她癟了癟嘴,然後她也去休息了。
沐晚星一瘸一拐的走進了她的房間,就有另外的獄警過來把門給鎖上了,那“咔噠”的一聲兒,把沐晚星又拉回了現實,她現在是犯人,一個重刑犯。
“你餓了吧,也沒有辦法,誰讓你得罪了我們的頭呢,你知不知道,那個洞就是我們頭跟她的那個相好的經常私會的地方,現在被堵了,你說她恨不恨你。”長髮的女人對沐晚星說。
沐晚星靜靜的坐在那裡,她看着長髮的女人,這個女人可能是有五十來歲吧,看五官,如果是年輕的時候,面容應該還是很美好的,只是現在在監獄裡,人也沒有收拾,看着就好像還要老好多歲一樣。
“大姐,你是怎麼進來的?”那個長髮的女人一直都對自己挺好的,雖然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不過也就是自己的房間裡的人跟自己說過話了。
“我啊,我是殺了我的丈夫,所以我就進來了,我被判的是死刑,不過說的是緩期執行。”長髮女人對沐晚星說。
“你殺了你的丈夫?”這裡住的女人很多都是死刑犯,都是殺了人的,沐晚星跟他們在一起,還覺得有點兒害怕。
“她的那個丈夫,就該殺,天天在外面吃喝嫖賭的,沒有錢了還要回來打人,她掙的錢都給那個男人輸光了,你說這樣的男人該不該死,如果她不殺了他,那死的那個人就是她了。”坐在一旁的那個短髮的女人,把長髮女人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樣的啊,這女人是被逼急眼了,那個男人也真是該死。
“我來了都無所謂的,只是我的孩子這輩子可怎麼擡的起頭啊,媽媽是殺人犯,爸爸是惡棍,哎,我是造的什麼孽啊。”長髮女人嘆了口氣,這個時候的她已經都沒有眼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