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茗收拾完了,就有很多的女人來衛生所看病了,吳茗的心裡還覺得挺開心的,她唯一的愛好就是給人看病。
“哎喲,這丫頭真俊啊,好,很好!”一位四十多歲的大嫂看着吳茗臉上笑眯眯的。
“大嫂,您是哪裡不舒服啊?”吳茗見這位胖胖的大嫂一直盯着自己看,坐了好一會兒了,也沒有說自己什麼地方不舒服。
“我啊,我哪裡不舒服來着?哦,我想起來了,我的胳膊啊,最近老是痠痛痠痛的,丫頭,你幫我看看吧。”大嫂想了一下,找了一個地方說了自己的病情。
吳茗幫着大嫂捏了捏,詢問了痛了多久了,她就幫她按摩了一下。
“哎喲,真是舒服,舒服,這丫頭長的漂亮,醫術也很高啊,配的上我們的晏少校。”大嫂對吳茗是讚不絕口的。
其他的大嬸大娘們一聽說吳茗的醫術也很高,都想讓這個漂亮的丫頭給自己看看病。
可是那個最開始進來的大嫂卻只管着有幾個人進來了,其他的都讓她安排了以後再來了。
“你們今天是要把我們的漂亮小丫頭累壞啊?看看就行了,其他的真有病的,就明天再來了,今天就這幾個就好了。”大嫂說話是比較有力度的,其他的人都聽她的。
所以這吳茗也就看了幾個人的病,還都是莫名其妙的病,根本就沒有什麼難度的。
只是每看一個人,都會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丫頭啊,我們晏少校啊,人長的不錯,雖然冷了點,不過一直都是潔身自好的,他從來都沒有帶過女孩子回來的。”那些婆婆大娘們都在幫着晏聞尋說話。
“那個,你們誤會了,我是來當醫生的,並不是晏聞尋的什麼人,我們是在災區認識的。”吳茗一個勁的申辯着,她不是晏聞尋的女朋友。
“沒事,沒事,現在不是,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清楚呢?”那個大嫂說着這些話的時候,還對着其他的人眨着眼睛。
吳茗也是沒有辦法了,她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反正她也跟她們說不清楚。
“丫頭,今天中午到我家去吃飯吧,我把晏少校一起喊上,我家今天包餃子,我的手藝還是不錯的。”那個大嫂很熱情的喊着吳茗。
“不用了,不用了,我這也沒有什麼事情了,我回去做飯就是了,謝謝大嫂了。”吳茗可不想去,去了那個家裡還不知道會被怎麼誤會呢,她看着也沒有什麼人要看病了,她就要回去給晏聞尋做飯了。
“哦,也好,也好,那過幾天再說,你就先回去給晏少校做飯吧。”大嫂對這個吳茗是非常的滿意,現在這麼能幹還會做飯的女孩子真的是太少了。
大嫂一聲令下,所有的女人瞬間就已經都消失了,讓吳茗有一種剛纔很不真實的感覺,這走的也太快了吧,可能是到了中午要吃飯的時候了,都回去做飯去了吧。
吳茗也就把衛生所給關了,她回到了家裡去做飯了。昨天在超市裡買了很的菜,她看了一下,安排了兩個菜一個湯,就開始做了起來。
等着晏聞尋回家的時候,吳茗的飯菜都已經做好了,只是湯還在鍋裡。
聞着屋裡撲鼻的飯香,晏聞尋有一種家的感覺,自己都已經三十多歲了,一直都在部隊上,雖然家裡一直都在催促着自己結婚,還相了不少的親,這次回去就是相親的,他故意的把自己弄的很窩囊,坐着長途車來回,結果那女方還真是沒有把他看上。
回來的途中,他就遇到了泥石流,也遇到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子。
“哇,好香啊,吳茗你的手藝還真是不錯啊,現在的女孩子會做飯的很少了。”看着桌子上的紅燒排骨,虎皮青椒,爐子上的三鮮湯,晏聞尋好滿足。
“晏少校,你都回來了啊,來洗洗手就吃飯了吧。”吳茗把三鮮湯端了出來,讓晏聞尋去洗手準備吃飯了。
晏聞尋回到了屋裡換了下了軍裝,穿上了T恤,本來人就挺好看的,加上身材火辣,提升了不少的魅力值。
“吳茗啊,要是你天天幫我做飯,我肯定會長胖的。今天晚上吃了飯,我們去散步吧,要不我長胖了可就不能帶兵了。”晏聞尋吃着香噴噴的飯,對吳茗說道。
“這個,我覺得有點兒不太好,今天有很多的大嬸和大嫂們都到我的衛生所來看我了,我覺得她們都沒有病,只是想單純的來看看我,把我當成了你的女朋友了。”吳茗對晏聞尋說。
“哦,是這樣的,我們這個大院裡啊,單身的不多,就幾個,這些大嬸和大嫂們都很關心我們,看到了有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來她們就特別的興奮,其實也沒有什麼的,她們都沒有惡意的。”晏聞尋就知道胖嬸她們肯定會這樣的。
“可是我覺得很不好意思,這是一個誤會,要不要你去給她們說一下,我們不是那種關係。”吳茗說。
聽到了吳茗的話,晏聞尋還是有點兒失落,不過沒有關係,這剛見面就要人家女孩子做自己的女朋友也是不妥的,慢慢來吧,反正自己三十多年都已經熬過來了,也就不在乎這幾個月了。
“好,我一定給她們說一下,我給你說個笑話,胖嬸啊,是最熱心的人了,我們大院裡去年王教官的妹妹來了,她們也以爲是王教官的女朋友,天天都在撮合人家,後來知道了是王教官的妹妹,她又給人送了好多東西去賠禮道歉。”晏聞尋說着自己都笑了起來,那可是大院裡最大的烏龍了。
聽了晏聞尋說的話了,吳茗也笑了,這樣的人她也是可以接受的,人家也是好意。吳茗也就沒有再往心裡去了,她是基本上都是在法國讀書的,思想也是很開放的,對這些也不是很在意了。
吃了飯,晏聞尋就讓吳茗休息一下,下午基本上應該是沒有什麼人來看病了,早上都已經看過了。
吳茗躺在了牀上,她望着天花板,沐青山的臉在天花板上浮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