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夫按着那名年輕人就開始吞噬,幾秒後,那名年輕人便被羅夫吞噬得一乾二淨,而羅夫也通過細胞記憶知道了這些海盜的來歷。
原來他們都是隸屬於一個叫紅狼組織的外圍成員。
這名叫薩亞的男子便是其中一個頭目,手底下人員也多,裝備也好,做事也十分陰狠,遠比其他兩名頭目更得老大的歡心。
然而雖然這樣,薩亞也沒有見過紅狼組織真正的狼頭,所有的命令都來自於一個叫紅姐的風sao女人。
薩亞原本是一名商人之子,只是商場也依然有着刀光劍影,隨着父親被仇家所殺,家裡的生意一落千丈。
自己也是日夜被仇家追殺,直到身邊忠心耿耿的保鏢都死絕了,薩亞也打算認命等死的時候。
紅姐出現了,那些殺手被紅姐身邊的男人三下五除二便全都殺死了。
之後,紅姐便將他丟到了這附近的一個海島上,並告訴他,只有活下來的,纔有得談。
那是這個島上最爲殘酷的地方,跟他一起的還有很多很多的年輕的男男女女,不同的膚色,不同的國家。
第一天,便有大約一百多人死去。
是的,參加訓練的人大概有五百多人,可是營房牀位卻只有四百個。
第一個命令便是搶佔牀位,於是總有人沒有牀位而傻站着。
那些教官卻並不管這些,只要看見沒有牀位站着的,便立馬開槍射殺。
於是比較幸運的薩亞第一天便學會了兩件事,服從命令和爭先。
之後的每一天,教官都變着法子淘汰人,而被淘汰的命運只能是死亡。
到最後,剩下五十多人的時候,他們被丟到了林子裡,給了三天時間,每人必須上交五枚胸牌,沒有胸牌者一律淘汰。
而胸牌是寫着他們編號的牌子,在那裡,每個人只有編號,沒有名字。
三天時間,五十人像野獸一般在那片林子裡廝殺,只是爲了得到那渺茫的活命機會。
薩亞雖然武力值不高,但是勝在頭腦靈活,頭兩天便隱藏起來,靜待那些脾氣暴躁者或者十分自信的人捉對廝殺。
第三天的時候,薩亞用陷阱坑殺了一名實力強勁的對手。
雖然那名對手躲過了前兩個陷阱,但是薩亞設計的卻是連環陷阱,在第三個陷阱的時候終於馬失前蹄,對手陷了進去。
殺掉了對手後,薩亞得到了六枚胸牌,在教官們清理林子的時候,薩亞終於活了下來。只是最後活下來的只有五個人,四男一女。
薩亞再一次見到了紅姐,這一次,紅姐給了他兩個選擇。
要麼去見狼頭,成爲紅狼組織的正式成員,要麼成爲一方頭目,負責某些生意,但也只能是外圍成員,並不算紅狼的正式成員。
經歷了地獄磨鍊的薩亞,對於紅狼也沒有多少好感,但是寧爲雞頭不爲鳳尾是大多數人的思維,於是薩亞便成了這附近海島上第三名頭目。
負責的卻是走私和人口販賣。
另一名叫駝子的,負責的是毒品和軍火生意。
而島上那個叫老溫叔的老頭,似乎什麼都不管,但又好像什麼都要經過他的手。
薩亞知道,老溫叔纔是這座島上真正的頭,老溫叔雖然笑眯眯的,但是誰要是犯他手裡,沒有個三天是死不了的。
這座無名島一方面作爲他們的藏身之所,另一方面也是一座訓練基地。
但是那不歸薩亞管,就像是訓練薩亞那樣,每隔一段時間,總會有一大批人送進來,之後便會有寥寥幾人被帶走。
薩亞並沒有興趣知道他們被帶到什麼地方,結局如何,就像是其他四名被帶走的同門一樣,薩亞再也沒有聽說過他們的事。
如果沒有什麼事,薩亞在這裡過得十分愜意,不管是走私還是人口販賣,自然有一套成熟的運作體系,因爲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錢砸不開的大門。
所以薩亞只要負責大方向,具體的事情自然有下面的人來辦。
而加納爾卻是薩亞手下的一名經理,是的,貨真價實的經理,只是其負責的卻是美國到中東這條線上的人口販賣。
雖然掛着的是思威船業的牌子,但是跟思威公司沒有半點關係,走的是單線。
加納爾自然沒有見過薩亞,一個月前,加納爾所在的貨輪失蹤了。
手下報告了這件事後,薩亞也曾派人找過,不管是被擊沉還是被秘密扣押,總會有那麼一點蛛絲馬跡的,可是什麼也沒有找到。
之後薩亞便只是讓手下人留意之後,便再也沒有關注過了。
雖然損失了一條船,但對於薩亞來說,也只是九牛一毛罷了,只要不是美國海軍找上門,一切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而今天卻是接到了紅姐的電話,讓他帶人看看加納爾所在貨輪究竟出了什麼事。
也許別人倒也罷了,可是紅姐的命令薩亞還是比較重視的,從未想過自立的薩亞立馬出動了十二條快艇,向着紅姐報出的具體座標奔來。
因爲紅姐給的座標便是無名島附近的海域。
只可惜,一向謹慎的薩亞遇見了羅夫這頭超出常理的怪物,他的陰狠狡猾還沒來得及施展,便被羅夫變成了能量吸收了。
羅夫身體一陣蠕動,變成了薩亞的模樣,他撿起薩亞的耳麥,清了清嗓子說道:“所有人都他媽給我上船來!”
有人問道:“老大,怎麼了?”
羅夫罵道:“問個幾吧,別留人了,都上船。”
這樣也是薩亞一貫的作風,只發布命令,卻不做解釋。
只見在海面上游弋的四條快艇都靠了過來,隨着第一個海盜爬上船舷,看到了羅夫留在甲板上的那三十多人的血肉,船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嘔吐聲。
他們雖然也都是沾過血的亡命之徒,但是心理素質依然差了點。
有人湊到滿身鮮血,變身爲薩亞的羅夫跟前問道:“老大,誰幹的?”
羅夫並不回答,掃了一眼衆海盜問道:“都上來了沒?”
衆海盜們各自看了下,響起了稀稀落落的回答:“上來了。”
羅夫掃了一下,確定快艇上所有人都上了貨輪,便指着自己說道:“當然是我乾的了,不過不用着急,這就送你們下去和他們團聚。”
海盜們看着有些神經質的老大,因爲羅夫依然頂着薩亞的面貌,所以大家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老大發什麼神經。
然而羅夫自然不會給他們反應的時間,凝出長鞭,揮鞭一掃,便將周圍十幾名海盜便攔腰截斷,步了先前海盜的後塵。
還有四五名海盜卻是離得較遠,只是那些海盜腰身分離得過於詭異,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羅夫從甲板上竄起,長鞭一抖,便穿透了一名海盜的胸口。
其他人剛剛正在嘔吐,槍口並沒有擡起來,被羅夫突然襲擊,有機靈的連忙慌亂地端起了槍。
但羅夫那裡會給他們機會,長鞭再次劃了個半圓,剩下的幾人同樣被攔腰截斷。一時之間,甲板上再一次血流成河。
很輕鬆地解決了剩餘的海盜,羅夫卻是覺得有些乏味。
雖然羅夫喜歡殺戮,但是這樣不對稱的戰鬥讓羅夫提不起絲毫興致。
就像是你一腳可以踩死一大片螞蟻,但是踩一會兒,自然會失去興趣,沒有什麼意義。
可以這麼說,羅夫雖然一直以來在獲得病毒能力之後,都希望能夠成爲一個正常人類,但羅夫的生命層次已經跟一般人類不同了。
將正常人比喻做單細胞生物的話,羅夫就是那隻進化了億萬年的猴子。
羅夫喊了伊娃等人出來,將那些被截成兩半的屍體丟進了大海。
伊娃等人經過幾次血腥的薰陶,神經自然變得非常堅韌,經過一番清理,船上終於恢復了乾淨。
羅夫也不覺得,自己行事越來越囂張,在島上的時候,羅夫只能找那些恐龍進行殺戮,現在卻是殺了幾十人之後,並不避諱金和鮑勃等人。
大概這也是一種壓抑之後的發泄表現吧,殺智慧生物跟動物還是不一樣的吧。
清理完屍體之後,羅夫便進了船艙,他打算跟加納爾好好嘮嘮。
加納爾被緊緊綁着,躺在船艙的地板上,由拉絲迪諾和小蒂娜看着。
羅夫讓拉絲迪諾帶着小蒂娜出去並關上了門。
羅夫看着恢復了神志的加納爾,笑着問道:“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加納爾眼神裡透出深深的恐懼:“羅夫,你放過我,我一定聽你的,我再也不敢了,求你。”
羅夫自從薩亞那裡知道了加納爾的所爲之後,那裡會放過他,只聽羅夫緩緩說道:“只有這個嗎,那還是算了,你閉嘴,聽我說吧。”
加納爾自然不敢反駁,閉上了求饒的嘴巴。
雖然加納爾昏迷中並不知道羅夫是怎麼一瞬間將三十多人都變成了一堆血肉的,但是醒來後,誰躺在一堆血肉中間,腦子也一定會懵的。
加納爾當時想爬起來,手腳卻是不聽使喚,直到羅夫殺光後艙門口十多人,他依然是一種癡傻的狀態。
雖然他也兇狠過,但輪到自己頭上的時候,加納爾怕了。
羅夫開啓了他的嘮叨模式:“你知道嗎,很久以前,我就怕疼,怕冷,怕熱,更怕餓。”
加納爾不明白羅夫要說什麼。
只聽羅夫接着說道:“但我不怕死。所以,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
加納爾哀求道:“放過我吧,羅夫,我再也不敢了。”
啪,羅夫輕輕給了加納爾一耳光,雖然在羅夫來說是很輕,但加納爾卻是被打得腦袋蚊蚊直響,臉上也是火辣辣地疼。
“閉嘴。”發泄了被打斷的不滿之後,羅夫接着說道:“你知道人體有多少塊骨頭,有多少肌肉,有多少血液嗎?”
加納爾搖頭,羅夫輕笑道:“可我知道啊,206塊骨頭,639條肌肉,5000毫升左右的血液。你說如果將這些一樣一樣分離,是不是算真正意義上的剝皮拆骨啊!”
聽到這裡,加納爾臉色蒼白,渾身開始發抖,可見害怕之極。
可是羅夫並沒有說完,只聽羅夫接着說道:“可是我還有一個想法,人們不是經常烤羊肉串,牛肉串什麼的,就是不知道人肉串是什麼味道,所以我就想着,什麼時候試試。你說如果餓上你幾天,然後將你身上剝下來的肉烤給你自己吃,應該會很香吧?”
說道這裡,羅夫臉上出現了明顯病態的興奮神色:“不行,我應該先自己試試,萬一不好吃呢!”
於是羅夫也不管已經快要暈厥的加納爾,出去了。只是不一會兒,羅夫便弄來了自制的燒烤架,下面還燒着酒精燈火。
當羅夫凝出小刀,打算對加納爾下手的時候,加納爾卻是嚇得再也忍不住,屎尿齊流。
羅夫被撲面而來的臭氣薰到了,心道,怪不得妖怪吃唐僧肉的時候先要等待淨身三日,這些骯髒物真是破壞食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