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有些東西不能只靠眼睛去看,偶爾也要聽從一下內心。”易生無奈的說道,“雖然你是我嫂子,可我同時也把你當朋友。”
聞言我扯了扯脣角,易生明顯不知道我和易正的事情,更不知道易正的陰謀,不然他現在也不會想方設法的要和我商量該怎麼幫秦北琛。
“謝謝。”我朝易生笑了笑,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臉被人親了一下,隨即易正的聲音從我耳邊響起。
“老婆~在聊些什麼呢,這麼入神......”易正的手搭在我肩膀上,我沒有絲毫可以反抗的機會。
看易生一副想要和易正說秦北琛的事情,我連忙輕輕扯了扯易生的衣角,隨即說道:“哪有說什麼啊,不過就是問我怎麼昨天沒來而已。”
聞言易正意味深長的在我和易生身上打量了一下,隨即笑着說道:“呵呵,是嗎?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十里昨天不舒服了,所以沒來。”
一旁的易生傻愣愣的看着我和易正,他這個小舅子頓時被我和易正這對夫妻夾在中間裡外不是人。
“額,我看我還是先走好了,不,不打擾你們兩個了。”說完易生轉身離去。
易正見易生被我們嚇跑後,笑着將我從辦公室裡扯了出來,直接就將我摔在了牆上抵着,他的臉上帶着陰沉,“剛剛你們在商量什麼。”
我盯着突然變臉的易正不吭聲,只是一個勁兒的盯着他。直到盯到他自己都沒耐性了,他這才訕訕的白了我一眼轉身離去。
看着易正離去的背影,我就像是靈魂被掏空似的,找不到一個定點,飄飄忽忽的像個靈魂一樣。
“路十里,死了沒?”小柒突然在辦公室裡走了出來,有些奇怪的在我身上打量了一下,隨即說道,“莫姐找你。”
我收斂起自己的一絲思緒跟着小柒一起走進了莫薰染的辦公室,看到了正坐在沙發上的莫薰染一副嚴肅的看着我。
“找我有事?莫姐。”我有些不自在的喊着莫薰染的名字,自從和易正結婚後,莫薰染找我的麻煩次數似乎越來越少,直到最近已經對我愛理不理了。
現在突然找我進來辦公室,看來不會是什麼好事。
“我過幾天要和大家去一趟香港,這段時間我想了一下,我認爲你還是好好的留在古城吧。”莫薰染突然說道。
“什麼?”我頓時一怔,對莫薰染的話遲遲反應不過來。
“意思就是你留在古城休假,這段時間你可以呆在家裡。”一旁的小柒沒好氣的看着我,重複着莫薰染的話。
“我不要。”我皺着眉頭瞬間拒絕。
“由不得你說不要。”莫薰染臉色一冷,陰沉着臉說道,“路十里,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和秦北琛還有聯繫,我這一次行動絕對不能有一點閃失,你給我好好呆在古城。”
“我沒有.....”我眸中閃爍過淚珠,有些委屈的說道。
爲什麼所有人都不相信我沒有和秦北琛聯繫過呢?難道我和秦北琛失去聯繫是這麼不可置信的事情嗎?
“路十里,你覺得你說的話有可信度?”莫薰染冷笑出聲,“如果不是因爲易正喜歡你,我真覺得易正娶了你,是你前輩子修來的福。”
我:“......”
對於莫薰染的話,我頓時嗆住了,“易正這麼陰險......”
我話還沒說完,我的臉赫然被印上了一個巴掌,着實把我給打蒙了。
“我,你可以罵,可以打。但是易正身爲你的老公,還是我的好朋友,我就不允許你說他半分不對。”莫薰染冷着臉說道。
聞言我頓時將一切委屈咽回了肚子去,現在不是談兒女私情的時候,而是......
“莫姐,我錯了。”我乖乖的說道,“但是能不能讓我一起跟着你們去香港......”
我傻,我沒想到我這樣的無節操哀求彷彿就是在和莫薰染說,‘我路十里想見秦北琛’了......
你們認爲莫薰染會答應嗎?
她要是答應,那纔有鬼......
於是她很無情的拒絕了我的要求並且將我從她辦公室裡趕了出去,看着緊閉着的辦公室門,我急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我就,我就是要去。”我拍了拍莫薰染辦公室門,大聲喊道。
敲門聲頓時引來了一旁的易生,易生不解的看了一眼我,“十里,你吵什麼呢?”
“是啊!”一旁的小田也納悶的問道。
“莫薰染說不讓我跟着你們去香港。”我急着抓住了易生的衣服,不停的哀求,“易生,你幫我和莫薰染說一下好不好,我要跟去香港啊,如果我不去,我會.....”
說到最後我都不知道自己能用什麼話來形容自己的心急如焚了,我咬着脣頓時熱淚盈出眼眶。
如果我沒辦法跟着他們去香港,想必我有可能這輩子都見不到秦北琛了,只要莫薰染一抓到秦北琛的痛腳,她一定不會輕易放過秦北琛的。
那樣......
越想越急,我又想回頭捶響莫薰染的房門卻被易生給拉開,見身旁沒什麼人後才說道,“十里,你先別急。”
“你要我怎麼不急!!琛哥就在香港等着我!!”情緒一個激動,我沒忍住自己的語氣頓時在易生面前爆發開來。
易生懵了一下,但很快回過神來,“你這樣讓我覺得很不舒服的。”
聞言我這才收斂了一下自己,雖然情緒平復了,但眼眶裡還帶着一抹無可奈何的眼淚,以及對秦北琛這些日子以來的想念頓時化爲了淚水,一波接着一波的接踵而來。
“路十里,你聽我說,莫姐不給您跟着去而已,但是你還是可以偷偷跟着我們的班機去香港的呀,沒人讓你這麼老實。”
聞言我頓時怔住了。
低下頭想了想,仔細一想還真的是那麼一回事,只要我偷偷跟着去,莫薰染也不知道不就行了。
“可是......”我帶了一絲猶豫,“那我可以怎麼做?”
“只要我們這邊落實了什麼事情,我給你臨時發信息,你趕緊去香港找琛哥,找到琛哥後先幫他打一下預防針。”易生皺着眉頭說道。
“哦。”我點了點頭,不得不說易生這主意是好的。
但是我卻忽略了家裡還有一個老狐狸,易正。
在我臨出發的那晚我先自己收好了東西,然後準備第二天去坐飛機,卻沒想到易正突然回家正好看到了收拾東西的我。
他眸中閃爍了一絲光亡,一種名叫陰冷的光亡。
“去哪。”他問。
“我跟大家去香港辦事。”他的突然出現,讓我有些措不及防。我沉默了一下終於還是說了謊話。
易正很聰明,一眼就拆穿了我的陰謀。他將我正在收拾東西的手一把扯了起來,然後說道:“哦?我也去。”
我心一冷,“你跟着去做什麼?我是要去辦事查案的。”
易正笑了笑,將我手裡拿着的衣服隨手一丟,隨後將我狠狠的甩到了牀上,“是去查案,還是去見秦北琛?”
我頓時被問住了。
“說啊。”易正見我不吭聲,似乎火氣更大了。他一手狠狠的將我的衣服扯掉,大聲吶喊,“說話!路十里,你是不是要走,是不是要離開我。”
我咬着脣,忍着被他吼出的眼淚不吭聲。
“別他媽以爲不吭聲就行了。”易正冷笑了一下,隨後轉身將我帶到了牀頭,抓起了牀頭上的帶子直接就將我綁在了牀頭。
“路十里,我有說過你可以離開我嗎?”易正冷笑了一下,隨後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自己的衣服、自己的所有一切衣物......
然後直接一手往我小腿上摸了上來,今晚我就穿着一條裙子,諷刺的是這裙子還是秦北琛當年買給我的。
當時的我因爲沒錢買衣服,他看着我天天穿着一樣的睡衣,有些好笑的捏着我的鼻子說要給我買,當時我沒放心上。
可後來我發現我的衣櫃裡卻不知不覺中多了好多衣服,那時發現新衣服時我的欣喜似乎就像是烙印深深的烙在了腦海裡。
可直到現在易正肆無忌憚的撕着我的衣裳,我竟有種對不起秦北琛的感覺,曾幾何時我是一個這麼堅強的人,可就是因爲眼前這個變態,就是因爲易正這個變態,我的人生徹徹底底的跟着毀了。
我咬着脣想要躲開他的摸觸,卻被他一把將臉扶正,隨即那雙溫暖的薄脣緊緊的貼着我,有些急促的在我紅脣上不停的肆虐......
果然,易正的話不能當真。
他說過不會逼着我做我不願意的事情,可是呢?現在卻將我綁在牀頭,還撕着我的衣服,還整個人貼了上來......
我路十里犯賤,所以活該倒黴成爲易正這麼折騰是嗎?
呵呵呵呵,我忍着眼淚,咬着紅脣咬着咬着竟咬出了血腥味兒,像是被我自咬給嚇住了。
易正一副沒好氣的起來,“哭什麼哭,誰讓你不聽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