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懂嗎?李思根本就沒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裡,不然她哪裡會這麼無法無天,簡直是神了。”一旁的凌豪有些不忿的說道。
“現在都不知道有多少人還栽她手裡。”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都不知道背地裡有多少個像我這樣的人被她折磨致死,她在別墅裡藏着的那個男人是誰?聽說被藏起來可不止一兩年了.....
“那除了這些信息,她還有什麼可以調查的嗎?”我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對了我讓查的那個別墅.....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易生連忙說道:“那個別墅登記名是琛哥的名字,我查到的資料上顯示就是這個別墅是琛哥在三年前買的,當時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買的,反正這事聽說琛哥也沒回去住過。”
“估計他們是近年來把老巢駐地古城,這不沒地方住,正好可以住上了琛哥的房子。”一旁的易生說道,“只是,莫姐一定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琛哥的房子裡被折騰吧?”
見易生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我收起了自己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他的情緒,可又有誰能安撫我的情緒?
我現在腦子也是一團亂,整個人懵得都不知道自己能夠做些什麼。
帶隊去別墅救莫薰染?不現實,如果我這麼做了,對於我做臥底這事一定沒後續了。但是就這麼一直讓莫薰染被折騰嗎?
想起之前她對我做的那些狠毒事情,我那一點點的憐憫心瞬間收了起來,我斂起自己的心思輕聲說道:“不急,我們現在就先看看情況怎麼樣先。”
聞言他們也不敢吭聲,只是低下頭看資料。
我打量了他們一眼,知道他們肯定是有異議,我決定先聽一下他們的意見。我承認,我這一點也是學秦北琛的。
秦北琛每一次破案或者是每一次做決定前都會問一下我們各自的意見,在他們面前絲毫沒有等級之分,反而給人一種暖心大哥哥的感覺,我認爲這一點是最值得我們每一個管理人員去學習的。
尤其是我。
“其實我覺得有些奇怪,十里......但是不知道該不該說。”易生輕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看着他遲疑的樣子,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有話就說,在我面前幹嘛還一副這個表情?”
“這不感覺你有些變了,我們是有點怕。”一旁直性子的蔣心跟着附和道。
聞言我立馬怔住了,有時候這人變了倒還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擡頭看着他們問道:“那我還是不是路十里?還是不是朋友?”看着他們一臉錯愣的表情,我好笑的繼續補充了句,“好了,在我面前就把我當成朋友就好,不要拘謹。”
聞言他們立馬鬆了一口氣,見他們鬆了一口氣,我心裡壓抑着的那道氣也得到了紓解。
天,這組裡的三個馬騮也不是好礤,就知道胡思亂想。
見我把話說開,他們也一下子鬆心下來述說着自己的意見,尤其是易生,估計得把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不理解全部翻出來說了。
“其實我很不能理解十里你說的話,你說秦北琛死了,可是他真的死了嗎?他的屍體呢?他是怎麼死的?這些事情你從來不和我們說,問多了你也是閉口不談。
再來就是莫薰染的事情,我想不明白爲什麼你不直接讓我們衝進去別墅把莫薰染救出來?對於我們而言她也算是人質,不是嗎?”
聽完易生問的一連串問題,我不禁皺起了眉頭,我想如果讓我說出這些事情,估計對我來說是個大難題。
“我之所以不讓你們直接去別墅那裡進行行動是第一個原因是爲了配合我以後做臥底,第二個就是因爲我因爲做臥底所以吃了她給我的藥丸,我估計暫時都會受她控制。再來就是莫薰染所在之地應該是她們的老巢,你這是要一下子攻進她老巢嗎?”
我笑了笑,“不現實。”
估計就憑着我們這幾個人硬拼進去,估計連地下室都沒擠進去就被亂槍打死了。他們那裡到底軍力有多猛,我是有眼看見的。
“至於琛哥.....”我有些遲疑的停頓了一下,許久纔回了句,“他沒屍體,車禍現場爆炸後就沒見着他的屍體了,他們都說琛哥死了,我自然就以爲他死了。”
看着他們一副難過的樣子,我終於禁不住鬆口。有些心酸的我紅着眼眶的補充一句,“但是我相信我的判斷,他一定還在生。”
聞言他們也沉默了許久後回了我一句,“放心吧,用得到我們的地方一定全力以赴。”
見他們已經重新振作起來,我微微扯了扯脣,“好了,事情就這麼說定了。下午我和凌豪去那個工廠看看怎麼回事,易生和蔣心幫我去跟蹤一下她,看看她一天大概的行蹤。”
這個會議在我匆匆忙忙的結語中結束,剛結束我便和凌豪一起趕到了boss的新工廠門前。這工廠一看就是剛裝修,門前一大堆的白泥灰和垃圾,這工廠飄出來的氣息都還鉨漫着令人作惡的氣味。
我不禁皺了皺眉頭按住了鼻子,“你舅子知不知道這裡邊是做什麼的?”
凌豪不以爲然的耷了耷肩,“聽說裡邊是做奶粉貿易加工生意的,但是聽說還涉及很多加工項目。”
我禁不住扯了扯脣,有些嘲諷的說道:“喲呵,還是一筆大項目呀!”
凌豪突然扯着我一把帶進了草叢裡遮擋住,這不沒多久立馬門外來了一輛車,只見看守門口的護工忽然出現在門前看了一眼車牌後立馬給放行了。
見車子徹底走出我們視線了,我們這才鬼鬼祟祟的走了出來。
“看來這裡守衛還挺嚴的,這怎麼進去還是個技巧,你舅子怎麼就這麼有本事在裡邊上班?”我吶吶的問道。
“我舅子就是裝修這工廠的包工頭,自然知道一些內幕了,但是聽說這裡邊做事的人每個都是李思自己親自挑選的人,除了我舅子的包頭成員,蚊子都難飛進去一個。”凌豪有些頭疼的說道。
聞言我皺起了眉頭,看着門前不遠處放行的駐點,心裡突然生出一個計謀,“凌豪,現在需要你的時刻到了。”
凌豪一聽立馬臉僵住了,“啥,啥意思?”
這一慌張,連方言都給他蹦出來了。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後背,有些狡猾的說道:“這考驗你演技的時候到了。認得剛剛出來認車牌的那個員工沒?我在boss那裡見過他一面,他呀是殺手裡邊的其中一名,身手好得不得了,我也不是那種推你去死的那種人。”
他臉色有些不好的看着我,“那你想怎麼樣?”
我輕輕的笑了笑說道:“我剛剛留意到了,整個工廠暫時除了門前那個駐點外沒別的駐點了,而且這裡是人最小的地方,我要進去最裡邊。”
我朝凌豪挑了挑眉,一看他的臉色更黑了。
“你和我假裝夫妻。”我輕咳了一聲,“別想了,趕緊來吧。”
說完我連忙一把扯上凌豪的手臂,還一把將自己的頭髮弄得超級亂,特意把蔣心的帽子往頭上帶,乍一看連我自己都認不住我自己就是路十里。
見武裝滿意了我連忙扯上了凌豪說道:“我就是你的老婆,然後懷孕了準備生了,你問他借個地方生個孩子。”
“臥槽,這種事情還能借?”凌豪立馬炸了,一副驚奇的看着我掏出一邊的車裡枕頭塞進肚子衣服裡。
“不然呢?”我一臉納悶的看了他一眼,“不說了,趕緊來了。”
說完我沒時間顧暇凌豪的心理準備一把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裡,隨即整個人像個傻逼一樣不停的叫喊。
這不在門口喊了幾下果然把那個駐點的殺手給引了過來,只見他皺着眉頭看着我們,一臉冷言冷語的問道:“你們是誰?趕緊走,別擋着我們的門口。”
聞言凌豪還在做夢似的遲遲不吭聲,在演戲的我還在使勁的拼搏,心裡暗自着急的狠,我心裡一狠一把掐住了他的背後肉,這不把他整個人疼得喊出聲來。
“啊”的一聲出後,我們都尷尬了。
“我,我老婆要生了,能不能接個地方給我生個孩子呢!求求你了大爺。”凌豪連忙說道。
在背地裡拼命演戲的我禁不住在心裡吐槽,“這一聲啊這麼大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要生孩子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一旁的殺手微微皺起了眉頭,打量了一下我們兩個連忙揮了揮手,“求,求你了,兄弟,我老婆真的快要生了,麻煩你借個地方好嗎?”
“我這裡外人是不能隨便進的,不好意思,麻煩你們去一下醫院,謝謝。”殺手實在是被凌豪扯得有些煩了,他吶吶的說了句。
“可是......”凌豪急得眼睛都快要紅了,演技那是叫一個好字都不能形容的。看得我這個‘假老婆’都快要感動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