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聽就知道秦北琛這就是在調侃我睡前和他慪氣的那些話了,我訕訕的別過了臉,假裝沒聽到他的話輕輕的走到了他身邊坐下。
“你怎麼都不睡?”我問。
“睡不着。”秦北琛輕笑了一下,沒拆穿我的小心思而是直接整個人躺下了沙發上,那頭順勢的靠在了我的大腿上,小心翼翼的別去壓着我的肚子。
“還在想他們那些事情?”我微微擰着眉頭,看了一眼牆頭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凌晨4點半,秦北琛已經聯繫很多天晚上通宵不睡了。
可以說的是,從來都沒見秦北琛這麼愁過,甚至是連睡眠都犧牲了。
“沒有。”秦北琛閉上了眼睛,倒是那耳朵不停的在靠近腹部。
看着他那疲憊的樣子,我不免有些心疼起他來,可同時的我也開始回想起易生昨晚和我說的話。
他是說我叫了人傷害易正嗎?毀了易正的容?還讓易正性...無能?
現在想想就覺得恐怖的事情,我不禁渾身一顫抖,我開始覺得有些擔憂,尤其是看着躺在我大腿上的男人,這種不安更爲強大。
我突然想起秦北琛曾經和我說過的一句話,他和我說,“如果有天讓你知道了我是一個極度嫉妒愛慕你的人並且對你佔有慾的程度還是病態式的,你會不會覺得害怕?”
當時我一點都不明白這句話,現在細想,我突然明白了。
他爲什麼當時會這麼說,因爲他雖然當年沒有要易正的命,可是卻把易正搞得活生生一個帥哥弄成了毀容的樣子,還打成了性、、無能?
他爲什麼要這麼狠?
想到這裡我一個顫抖,我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出口,“琛哥,你是不是......當年毀了易正的容?”
聞言原本躺在我大腿上的他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整個人彈了起來,看着他打量似的眼神瞥了我一眼後不冷不淡的回了句,“你聽誰說的。”
見他瞬間變成一個受傷的小刺蝟,整個人警惕起來的樣子,我忽然感覺有些頭疼,每逢這個時候就代表這是秦北琛最理智的時候,也是...最冷血無情的時候。
“易生。”我輕輕的念出了易生的名字,我明顯看到秦北琛身子微微一頓,雖然僅有那麼零點一秒,不過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他會停頓那就代表他在思考,思考就代表猶豫,猶豫就代表有。
我這樣分析,沒錯吧?
聞言秦北琛很快回了我一句,“哦。”
淡淡的一個字像是在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可也僅僅像是在迴應我,他知道是易生告訴我的了。
見他沒有正面回覆,我連忙又扯着秦北琛的衣袖問道,“你做了對吧?而且,還把他弄成了......”
那三個字我終究不敢念出口,也許對於男人而言太可怕了。
秦北琛臉上一下子沉了下來,他僅用了十幾秒的思考時間然後轉過頭來時已經換了一張冷然不羈的樣子,和當年在酒吧遇到他時一模一樣。
變臉的速度堪稱波音747了。
他整個人靠在了沙發邊上,輕聲說道:“是啊。”
很坦蕩的樣子就像他只是隨便在街上丟了個垃圾似的這麼普通,看他的樣子似乎絲毫沒有一點愧疚或者不舒服。
我不禁擰起了眉頭,說實話這事對於男人而言真的太可怕了,這和太監有什麼區別?
我禁不住開口說道:“你怎麼對他這麼狠?”
只見秦北琛冷哼了一下,好看的大手抓了一把自己的短髮,不羈的樣子就跟黑社會裡的混混似的隨意不羈,“我已經尊重你的意思沒要他的命。”
“可是,那也不能......”我微微皺起了眉頭,秦北琛畢竟還是個警察,可有時候做起事情來偏激得跟十幾歲的小青年似的,絲毫都沒有顧慮過後果。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說他了。
可顯然秦北琛和我思考的點不同,在他的觀點來看我現在就是心疼易正,就是在幫易正抱不平。
這不,下一秒沙發邊的桌子上所有東西被秦北琛一瞬間推倒在地上,整個屋子裡瞬間傳來了水瓶摔倒在地上破碎的聲音,我一下子被嚇到了,呆坐在一邊都不敢吭聲了。
“路十里,我說過了,誰敢碰你一下,我就敢要了他的命。”秦北琛冷笑了一下,那陰沉的樣子讓我回想起當年在監獄時的事情,我忽然整個人懵住了。
原來秦北琛真的知道監獄裡的事情,但是當時的他仍然選擇了我,沒像以前那樣即使我死了都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而既然決定在一起後他就沒有想要過鬆開的意思,即使易正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情,即使我當年就不是一個乾淨的人。
他依然選擇了我。
“而且十里你知道嗎?”秦北琛忽然一把扯着我的長髮,硬是將我扯到了他的面前,看着這僅差了幾毫米的俊臉,我忽然緊張了起來。
因爲秦北琛激動起來的時候特別可怕,可怕的程度估計都敢把這整棟房子給炸了,重點是炸了他還不服氣的那種。
“你現在每爲他說一句話,我對易正的嫉妒就加深了十分。”秦北琛笑了笑。
“我,我錯了。”對上秦北琛那熟悉的臉,我喏喏的應了句。
我都認錯了,卻見秦北琛扯着我的手勁加大了幾分後輕輕的來了一句,“遲了,我現在已經恨不得將易正撕開兩半。”
秦北琛粗俗的用詞讓我暗自不安起來,天啊!現在的秦北琛比易正更像是殺人兇手好嗎?看看他的樣子,聽聽他說的話,我忽然有些無力。
“好了,不說了不說了。”實在是受不了此時此刻控制不了情緒的秦北琛,我連忙一喊。
見秦北琛還想說些什麼,我也顧不上什麼禮節一下子湊了上前,瞬間吻住了秦北琛的半敞開的脣,見他還想分心的我連忙一把按住了他的頭,然後將他整個人壓在了沙發上。
這人不用這種方式壓根就停不下來了好嗎?吃個醋都搞得好像是要世界末日一樣,想到這裡我吻他的力度也加深了幾分。
原本也只是想塞住他的嘴而已,可這慢慢的性質開始變了。
他慢慢的從被動變成了主動,瞬間整個人將我反壓在了沙發上,那小舌就像是一條小蛇般溜進了我的花園裡,在未知的地方不停的探索。
也許是因爲靠得太近,我忽然覺得有些喘不過氣,情不自禁的嚶嚀出聲,這聲音一出身上的男人明顯動作變大了。
我被親得迷迷糊糊的,隱約感覺到他似乎在動,我一好奇微微推開了他一看,發現他一隻手已經摸索上了我的鎖骨之下,而另一隻手更猖狂,已經探進自己的褲子裡邊。
我臉一下子漲紅了起來,“你,你幹嘛呢!”
秦北琛此時就像是個十幾歲的小夥子似的,褲子裡的手不停的在動似的,活像小老鼠在裡邊竄來竄去似的,重點是這‘小老鼠’面積似乎也不小。
聞言秦北琛再次壓了上前,倒是動作注意了些,像是注意到了我的肚子。
他的手開始慢慢不安分起來,在我身上。
“你幹嘛呢!”一見,我的臉更紅了。
“動你。”短短的兩個字就像是在宣告他即將要做的事情有多麼理所當然似的。
一聽,我瞬間整個人急了。
這人要不要這麼流氓,剛剛不是還一副義正言辭的妒夫的樣子咩?現在呢?現在又變成一個精、蟲上腦的傢伙是嗎?
“不準。”我紅着臉無力的吶喊了一句。
嗯,話是拋出來了,可當他的手觸碰到自己的時候,這種奇妙的感覺讓我瞬間腦子已經記不清任何事情了,尤其是當他整個人埋在花園的時候,我就像一個癱軟在牀上的老人。
於是......這場戰鬥中終將在這裡不得了之。
別問我,我和他之間誰贏了。
因爲我和秦北琛兩個人之間,我贏得了嗎?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12點,屋子裡一陣喧鬧,也不知道是自己睡到自然醒,還是被外面的聲音給吵醒。
我爬下了牀,隨便穿了件外套後便走出房間看,發現是凌豪、蔣心、阮城他們三個來這裡了,並且還帶了不少好吃的東西上來了。
見狀我一怔,有些好笑的說道:“哎喲,你們上來就算了,還帶這麼多東西上來吃幹嘛?”
聽到我的聲音,一旁的蔣心連忙意味深長的道了句,“哪裡是我們,是你家男人。”
一聽我怔了怔,腦子有些懵的問道:“什麼意思?”
“你男人一早就打電話給我們說,你今天不回警局了,說你昨晚累壞了,這不就喊我們買了一大堆東西上來這裡做給你吃嘛!你看看你男人對你多‘好’。”一旁的蔣心說道。
嗯,前方高能,她所說的‘好’是特意加深了語氣的,而且那意味深長的眼神一直往我身上瞟過來,盯着我看的樣子活像是大灰狼看到了小綿羊。
見大家都盯着我看,我我忍不住跑回了房間照鏡子。
一照,“我靠!!秦北琛你要不要這麼狠!!”
全身的咖喱雞......
現在的我活像是一個全身被人打過,全身重級殘廢的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