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是半個多月過去。
可是,本來應該出現在北斗城的白秦,卻還一直沒有出現,不知道是因爲收到什麼風聲,還是有事耽擱,所以,‘花’羽只得繼續呆在雲逍‘門’,守株待兔地等着白秦。白天除了在北斗城四處收集忍族的情報外,剩下的時間基本上就是隱居在雲逍‘門’做研究和實驗,偶爾雲濤會派人叫他指點一下雲逍‘門’的弟子,除此之外,能夠和他相處時間最久的,就只有雲小青了。
自從上次闖禍,看到‘花’羽現真容之後,雲小青一下子變得老實許多,每天就按照‘花’羽的吩咐,服用丹‘藥’修煉仙種以及跟‘花’羽學習煉丹術。半個月的時間,雲小青的仙種修爲從原來的不到築基融種二級,一下子達到了築基融種四級。‘花’羽爲她所煉製的丹‘藥’,收到了奇效。而且,原本似乎微弱的仙力和光明,也逐漸變得強烈許多。
雲小青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能如此正兒八經的修真,而且通過修真心法,她開始產生了屬於自己的真氣,讓她體會到原來修真是這麼有意思,而且簡單的事情。她經常聽她爹爹耳提面命說修真是多麼艱難,能成爲仙種修真者,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但現在看來,一切好像都變得十分容易。不過,她並不知道她每天服用的那些特製丹‘藥’,都是‘花’羽用最好的幾十年‘花’草煉製而成,加上丹渣泡澡的效果,才能夠使得她的修爲這麼快的突飛猛進。
除此之外,雲小青也完全‘迷’上了煉丹,每天除了‘花’羽教她的兩個時辰之外,她還會三五不時地找着藉口,不是送來糕點,就是送茶送水,總之,爲了能多呆在‘花’羽身邊,她是無招不用。
久而久之,‘花’羽也對雲小青的纏功,習以爲常,只要雲小青不打擾他的實驗的話,他基本上再也不會將雲小青逐出自己的房間。但也因此養出了雲小青的一個壞‘毛’病,就是每天晚上‘花’羽在她身上做實驗的時候,常常到最後都是直接肆無忌憚的睡着,到第二天才醒來離去。
慢慢地,雲逍‘門’內也出現了不少流言蜚語,畢竟雲小青這麼經常出入‘花’羽房間,而且有時候還一大清早就從‘花’羽房間出來,偶爾總會被人看到,之前就被吳勇見到一次,但因爲吳勇瞭解雲小青的個‘性’,所以,也沒有往壞處想,但其他人可不一定了。
果然,這兩天的謠言傳得更加‘激’烈起來,因爲有些人特地爲了證實雲小青在‘花’羽房間過夜的,就在‘花’羽房間外面蹲守,結果,就看到雲小青三更半夜猶如做賊一樣進了‘花’羽房間,直到第二天早上纔出來,而且,房間裡還有時傳出異樣的聲音,這想不讓人誤會都難。
這傳着傳着,自然傳到了雲濤的耳朵裡,起初雲濤也沒有太認真,因爲他知道自己‘女’兒一直都想拜‘花’羽爲師父,他也瞭解自己‘女’兒的脾氣,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那種。可是這謠言是越傳越過分,越傳越厲害,現在幾乎整個雲逍‘門’上下都在議論這個事情。
雲濤心知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所以,便找來吳勇,兩人‘私’下商議。吳勇是他從小帶大的義子,這雲逍‘門’的事務也是吳勇協助他管理的,所以,這種‘私’事他也只能找吳勇商量。
“吳勇,你看最近小青是不是變了很多?”雲濤對吳勇問道。他一直很奇怪,自己的‘女’兒爲什麼從半個月前突然間變得很乖,也不闖禍,也不鬧事,每天不是往‘花’羽那跑,就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也不知道都在做些什麼。就算他問,也只是被敷衍過去。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感覺小姐一下子不像以前的她了。以前她每次煉完什麼丹‘藥’,就會很興奮地拉我到大街上四處推銷,但這段時間,也不見她煉什麼丹‘藥’,除了每天往無情長老房間跑外,就是呆在自己房間裡。”吳勇點頭應道,對此他也是深有同感。
“我總覺得小青似乎有什麼事在瞞着我們,而且這事和無情長老有關。你應該知道最近整個雲逍‘門’都在傳小青經常三更半夜到無情長老房間裡,直到第二天才出來。雖然我也不相信無情長老和小青會有什麼,但空‘穴’來風未必無因。”雲濤擔心道,因爲他最近也聽到不少雲逍‘門’弟子都‘花’羽頗有微辭,甚至還聽說到一些謠言,說自己‘女’兒是被‘花’羽脅迫,屈服於‘花’羽的‘淫’威之下。而他這個‘門’主,爲了能留住‘花’羽,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兒被糟蹋之類的極爲過份的猜測。
“說起來,我記得半個多月,有一天早上我確實見到小姐,很慌張地從無情長老的房間裡出來,就像做了什麼事情一樣。而那天之後,小姐就變得有些奇怪了。”吳勇突然回想起來,說道。
“什麼?這事你爲什麼不早說?”雲濤一聽,也覺得不對勁起來。
“我當時也沒在意。但現在想起來……”吳勇濃眉一簇。
“難道無情長老真對小青做過什麼事情?但小青顧及到無情長老的身份,還有云逍‘門’,所以,纔沒有聲張,一直忍辱負重……”雲濤也不禁‘亂’猜起來。別人的話他未必信不過,但連吳勇都親眼所見的,他不得不在意起來。
“‘門’主,這種事情還是不要‘亂’猜的好。畢竟無情長老願意委身呆在我們雲逍‘門’,對我們雲逍‘門’可是莫大的榮幸和幫助。至於他和小姐之間的事情,我想可能只是誤會,還是千萬別聽信那些謠言。”吳勇是個耿直的人,雖然他很少與‘花’羽見面,但在他看來‘花’羽並不是那種會利用自己的身份和修爲,爲所‘欲’爲的人。
“不行,我必須去找無情長老好好談談。小青可是我的‘女’兒,就算我雲濤再不濟,也不至於要賠上‘女’兒,來留下一個芽階初期的高手。就算之前沒有他,我們雲逍‘門’不是也一樣好好的。”雲濤用力一拍桌子,不免有些心浮氣躁起來。
“可是‘門’主,我聽說最近忍族的的分部正在四處吞併各地的修真小派,這種時候可是用人之際,尤其是無情長老這樣的芽階高手。不如,等這段風聲過了以後再說。”吳勇建議道。
“我雲濤還沒有軟弱到要靠一個外人的地步,總之,先確定無情長老到底對小青做過什麼再說!”雲濤坐立難安地說道,他可是急脾氣的人,尤其心裡放不下事情的,丟下一句話後,匆匆去找‘花’羽。
這雲濤剛到‘花’羽‘門’外,就突然聽到‘花’羽的房間內,竟傳出自己‘女’兒的聲音,“師父,昨晚又在你房間睡着了,不過,我發現你房間的‘牀’好像比我房間的好睡,尤其是你在對我做了那些事情以後,一下子就讓我睡着了。不過,每次都睡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