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拼了!”黑衣男知道目前來說只有魚死網破,它見‘花’羽根本不買賬,說多了也沒用,他就不信憑着他還虛渡期八級的修爲,加上自己還有把不錯的靈品法器翻雲棍,就算不是‘花’羽的對手,起碼也能保住自己全身而退。他的心裡還是有點僥倖的想法。
只見黑衣男雙手變化出法器翻雲棍,通體透着金亮,的靈品二等法器,這法器一現手,似乎讓他又多了幾分信心,翻雲棍立刻破空衝出,幻化成漫天棍影,全力攻向‘花’羽。
‘花’羽冷漠地看着黑衣男信心大漲而來,卻只是站立的原地,似乎完全不將黑衣男的出手放在眼裡,也或許他另有打算。
黑衣男見‘花’羽竟然一動不動任由他出手,立刻‘陰’笑一聲,認爲‘花’羽肯定是自負過頭了。這還虛渡期八級和‘花’階也只不過差了一點點,在他看來,這‘花’羽就算再怎麼強,也不可能強到一招就把他殺了。雖然剛纔‘花’羽的那一招很厲害,但還不是讓他擋下了。
“看我怎麼收拾你!”黑衣男見‘花’羽還是不動,立刻‘陰’笑一聲,那漫天棍影突然間一變,眨眼間,變得一條十分柔軟的棍帶,一下子就把站在原地的‘花’羽纏住了。
就在此時,見‘花’羽被纏住的黑衣男,突然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原本向前直衝的身影,突然間,折身直衝雲逍‘門’的大‘門’。原來他的目的根本就是假裝佯攻,實際上,只是爲了逃跑做準備。他明知不是‘花’羽的對手,爲了保命,才‘陰’險算盡,甚至連法器都不要了,灰溜溜地逃去。
只可惜,黑衣男太小看‘花’羽的心機,此刻,一心逃跑的他,並沒有注意到‘花’羽嘴角邊掛着的一抹詭異的笑容。只見‘花’羽身上的棍帶猛然間,猶如燒着了般,瞬間融化一空,他收起十八剎,回頭看了一眼雲逍‘門’衆人。
此刻,雲逍‘門’衆人完全爲‘花’羽的氣勢而感到震驚,眼巴巴地死盯着他,好似將他看出救世主,將他們從無盡的黑暗中拯救了出來,不少人甚至對他下跪膜拜,敬如天神。
“無情長老,你爲什麼讓他跑了?難道你不怕忍族來尋仇嗎?之前的事情,剛纔小青跟我說了,原來是個誤會。想不到你竟然真收她爲徒了。所以……”剛纔就在‘花’羽動手的時候,雲小青心平氣和的解釋了一下之前雲濤的誤會。這才讓雲濤知道自己大錯特錯,竟然把一個如此深藏不‘露’的高手趕跑。剛纔如果不是‘花’羽的話,他們雲逍‘門’恐怕早已被滅‘門’了。
“你們留下來的話,只有死路一條。快滾吧!越遠越好……”‘花’羽目光寒意十足的說道。
雲濤頓時感到十分尷尬,也知道自己從頭到尾,都錯得離譜,所以,他無話可說。
“師父,我跟你一起!”剛纔‘花’羽所展現出來的十足霸氣,已經讓雲小青深深着‘迷’。
“今天開始,我不再是你的師父了。跟着你爹離開這裡吧!”‘花’羽冷漠的應道,他已經在雲小青身上取得了足夠的數據,而要等雲小青雙屬‘性’有所成長,恐怕估計還要很長一段時間,但他沒有時間在這裡耽擱,所以,暫時也沒有必要再拿雲小青的身體做實驗了。
“師父……”雲小青聽得一愣,沒想到‘花’羽突然不要她了,就在她想抓住‘花’羽的手,希望還能像以前那樣死纏爛打時,‘花’羽的身影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
雲小青眼眶一紅,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因爲她知道‘花’羽不會再回來了。
“他本來就是一個我們不能攀及的人,你能做了他這麼久的徒弟,也該知足了。走吧,如果忍族知道今天的事情的話,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從今以後,必須隱姓埋名,暫時先躲上一段時間。等有朝一日,再重振雲逍‘門’。”雲濤說完,拉着雲小青,率領雲逍‘門’弟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帶着財物,匆匆闊別雲逍‘門’。
“如果有機會。我會去找你的,小跟班。”‘花’羽有些空‘洞’的看着雲小青說道,不由的掏出幾瓶丹‘藥’扔了過去,或許在離別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是流過了一絲難言的動容。
另一邊,認爲自己僥倖逃脫的黑衣男,一路狂奔回北斗城中忍族的一處分堂,這次白秦來北斗城的行蹤是十分隱秘的,加上北斗城的忍族分堂有好幾個,所以,也將白秦的行蹤完全隱匿起來。除非必要,白秦是不會‘露’面的。這收復修真小‘門’派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交’給副堂主,也就是黑衣男去辦。
這忍族中,一共有七個字堂,分別以信,禮,道,義,忠,勇,忍七字命名,這忍字堂是七字堂中總體實力最差的一個,但哪怕如此,這堂主白秦,早些年也是個‘花’階初期的高手,如今,也修煉到了‘逼’近‘花’嬰結丹期二級的境界,更不要說是其他六堂了。而每個字堂下面,在種界各地又都分佈有很多分堂,用以招納人才,刺探消息等等。
所以,也足以可見,忍族的實力是如何的雄厚驚人!
不過,真正有實力的人才,也只有在七個字堂能夠見到,那些底下的分堂,基本上都是烏合之衆,所以,之前‘花’羽能很輕易的就滅掉一個。
這黑衣男一進分堂,那些分堂的幫衆立刻躬身行禮,十分敬重。黑衣男憋了一肚子窩囊氣氣回來,正愁沒地方發泄,順手就抓來一個分堂幫衆,掌心光芒一耀,一掌就直接打飛了出去,嚇得那些分堂幫衆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隨後,黑衣男急匆匆地走進廳內,一見到白秦,就跪地擺出一副悲痛萬分的模樣,說道:“堂主,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有人騎到我們忍族頭上了。”
“我不是讓你去雲逍‘門’的嗎?怎麼回事?”正在閉目養神的白秦,微微睜開眼睛,挪動了一下微微發福的身軀,比起三年前的他越顯富態許多。
“我去雲逍‘門’之後,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可是半路突然殺出一個‘花’階的高手,殺了我們忍字堂十餘名弟兄,還有我的兩個手下,可以說是損傷慘重,我和他力戰之下,發現不敵,爲了顧全大局,所以,只能忍辱負重地撤了回來。”黑衣男說得極爲冠冕堂皇,因爲他怕白秦怪罪他辦事不利,所以,將責任完全推給了‘花’羽。
“什麼?竟然有人敢對我們忍字堂的人下如此狠手……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對方什麼來歷!”白秦雙目一睜,升起十足的怒意。
“我也不知道,但他可能是雲逍‘門’找來的幫手。”黑衣男一邊說着,一邊心想,只要堂主出手,那個傢伙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不好了,不好了!”就在此時,一個分堂的幫衆神情驚慌地跑了進來。
“又有什麼事?”白秦正在氣頭上,立刻大喝道。
“那……那個……北斗城的所有分堂,突然間都被滅口了……”
“一定就是那個‘花’階高手乾的!”黑衣男神‘色’一變,立刻叫道。“我們去雲逍‘門’找他,他一定就在那裡!”
“去把召集北斗城的所有忍族弟子和幫衆,跟我親自去會會那個‘花’階高手!”白秦下令道,他當了忍字堂的堂主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這般痛下殺手的,這要是傳回忍族,一定讓他丟盡顏面。所以,他絕不能放過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