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在這兒呆的時間久了還真不想走,和咱們鳥不拉屎的北疆區比起來,這兒能算是天堂了。”何飛舟泡在溫泉裡,端着一杯清酒自得其樂。
就在溫泉範圍一米之外,鵝毛般大小的雪片正在紛紛落下,溫泉上方有一個小亭子,爲這個溫泉提供了足夠的遮擋,一米之內雲蒸霞蔚,一米之外大雪紛飛,的確是奇觀。
“昨天你還喊着這裡的酒不夠勁,哭着喊着要回北疆區。”坐在溫泉另一端的隆美爾手邊是一杯茶。
和何飛舟相比,隆美爾就是軍人的典範。
隆美爾不抽菸,不喝酒,除了喜歡研究坦克,何飛舟沒有發現隆美爾有任何喜好,這個人彷彿天生就是爲了打仗而存在的。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沒準明天我還打報告想回望海州呢,這裡實在特麼的太冷了,我今天晚上要睡在這池子裡。”何飛舟想一次性泡個夠。
“隨便你,不過我要提醒你,據說溫泉泡久了對你身爲男性的某些功能不利。”隆美爾不懷好意的提醒,說完就起身,一點也不猶豫。
“擦,真的假的?”何飛舟傻眼。
蘭芳沒有把一夫一妻寫入《憲法》,那也就意味着蘭芳並不禁止一夫多妻,何飛舟現在有一個法國妻子,同時有一個華人妻子,還有一個俄羅斯妻子,有這麼多女人需要安撫,何飛舟可不希望因爲自己的身體出現問題從而“喜當爹”。
“假的,我騙你的,你可以不在意。”隆美爾回答的很隨意。
“你大爺,既然你是騙我爲啥你不再泡會?”何飛舟可不敢用自己的身體驗證隆美爾的話是真是假,馬上跟着隆美爾起身。
“僅僅是據說而已,沒有任何事實依據。”已經開始穿衣服的隆美爾一本正經。
“好吧,改天我找幾個日本人來做做實驗。”不管是真是假,何飛舟都不打算再泡。
“拿人做實驗是不人道的。”隆美爾提醒何飛舟。
“別廢話,只要能得出正確結論,讓更多的人不會因爲這個衍生出更多問題就是最大的人道。”何飛舟有自己的觀點。
“說點正事,我們的隊伍太龐大了,我認爲你有必要提醒一下那些精力過剩的小夥子們,日本女人的名聲可不怎麼好,玩玩就算了,直接弄回家不合適吧。”隆美爾確實是個標準的種族主義者。
在另一個時空中,曾經有人對被稱爲“沙漠之狐”的隆美爾進行美化,結果隆美爾幾乎成了一個戰神。
而就在真實的歷史中,隆美爾在進攻北非的時候,黨衛隊曾經組建過專門執行大屠殺任務的“特遣隊”,準備跟隨隆美爾挺進巴勒斯坦,雖然最終並未成行,但未成行的原因是因爲前線的作戰不利,並非隆美爾的極力勸阻。
此外,1943年意大利投降後,隆美爾的“b”集團軍羣迅速進佔意大利各地,60多萬意大利戰俘被押往勞工營服役,其中3.7-5萬人被折磨致死。在一些地區,意大利戰俘還遭集體屠殺。
對待身爲白人的意大利人尚且如此,對待非白人的日本人,隆美爾的態度可想而知。
當然了,隆美爾說的也是事實,就在蘭芳軍隊進佔日本本土之後,在蘭芳的軍營周圍,已經初步形成了一個完整的“灰色利益鏈”,很多日本女人依附外籍軍團的軍人生活,她們靠着出賣自己,用來換取微薄的報酬,來養活他們的家人。
對於這種情況,何飛舟並沒有嚴厲制止,嚴格說起來,何飛舟甚至還有意縱容。
當這個問題爆發的時候,牽涉到的軍官和士兵人數已經很多,根本就無法制止,就連何飛舟自己都準備再納一個日本小妾,更不用替那些普通士兵。
當然了,何飛舟想納的那個小妾並不是娼妓,而是北海道一位據說是貴族家庭出生的清白女子,這個家庭用聯姻的方式來搞好和何飛舟的關係,試圖集體移民北疆區。
對的,就是移民北疆區,就在目前的日本,很多日本人都試圖移民蘭芳,如果不能移民到東南亞,北疆區就成了最佳選擇。
日本對強者的崇拜已經深入到骨子裡,當他們發現以華人爲主體組成的蘭芳已經是如此強大時,很多日本人心中的漢文化情節彷彿被喚醒一般,幾乎是一夜之間,何飛舟他們才發現日本居然有很多人都會將漢語,而且講得非常標準,至少比隆美爾他們這些紅眉毛綠眼睛的洋人要標準。
日本對於漢文化的認同程度極高,很多日本人雖然表面上看是鄙視華人的,但那些誇張的語言和行爲其實也可以看成是發自內心的自卑,真是因爲這份自卑,讓日本人在面對華人時天生就矮一頭,當他們發現努力了幾十年的日本還不如建立不到一年的蘭芳時,日本人對蘭芳的崇拜之情正在節節上升。
“哼哼,今天晚上就開會,咱們撤走的時候,不準攜帶任何和軍事無關的‘行李’,那些‘行李’可以打包通過郵局託運,也可以讓她們自行前往目的地,但就是不能跟咱們一起走。”何飛舟早有決定。
不下這樣的命令不行,在何飛舟率領的第63團中,幾乎所有的連以上軍事主官都是華人,這些爲數不多的華人目前在北海道是搶手貨,只要能拉上一點關係,那些日本女人就像是要瘋狂一般的主動貼上來。
就何飛舟所知,駐紮在北海道的這一個月內,幾乎所有的華人軍官都有自己固定的“女朋友”,有的甚至還不止一個,軍官們雖然不至於因此夜不歸宿,不過白天有事外出的比例大大提高,甚至比在北疆區駐紮時提高了三四倍。
那些“有事外出”的人到底去了哪裡自然是不言而喻,因爲就連何飛舟也經常“有事外出”。
“如果那樣的話,劉和孫他們說不定會譁變。”隆美爾馬上毫不留情的揭短。
“譁變?敢!”何飛舟粗暴。
“劉”就是劉子安,這傢伙是第63團的二營營長,在庫頁島的時候,劉子安手下的一連長孫輝恆救助了一個倖免於難的小女孩,抵達北海道之後,這件事被當成證明日軍殘暴和蘭芳部隊仁慈的最佳事例進行廣泛報道,孫輝恆因此成爲第63團在北海道最受歡迎的華人軍官。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他們總是會被一些事感動,而不管那些事和她們有沒有關係,孫輝恆本人的形象挺不錯的,外形俊朗,性格陽光,又有救助小女孩的義舉,用21世紀的話說那就是男神。
在北海道的這段日子裡,孫輝恆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已經有兩個日本女孩發誓要嫁給孫輝恆,如果孫輝恆不要她們,她們就會殉情。
這件事連何飛舟都不得不重視,因爲哭着喊着要嫁給孫輝恆的女孩中,有一個是何飛舟哪位“日本小妾”的妹妹。
真是禽獸,那小女孩才十五、六歲年紀,孫輝恆也能下得了手。
不過如果按照華人傳統來看,也並不是無法接受,“國父”去大月薰家求婚的時候,大月薰也不過才十四,而“國父”當年已經三十六,如果按照當時華人的平均壽命算,那纔是真正的一樹梨花壓海棠。
就在閒扯的這幾句功夫,何飛舟和隆美爾已經返回室內,因爲即將離開北海道,何飛舟的私人物品已經收拾好,足足有六個大箱子。
好吧,何飛舟抵達北海道的時候,身上除了一支手槍之外什麼都沒有,而這些大箱子裡,裝的肯定不是被褥。
“你就這麼大模大樣的弄回去,不怕國家安全局審覈你?”隆美爾半開玩笑。
確實是開玩笑,隆美爾自己的東西也不少。
何飛舟和隆美爾住在札幌一家據說已經有上百年曆史的寺廟裡,就是這一間小小的寺廟,擁有的各種線裝本古籍和佛經居然有上萬本之多,而大殿內陳列的據說有來自洛陽龍門石窟和甘肅莫高窟的佛像,這讓何飛舟如何能忍。
所以就有了何飛舟的六個大箱子。
“怕什麼?這些東西,回去之後都是要捐給國家博物館的,他們看不上眼的再由我處理,就算是陛下親自審覈我,我也不怕!”何飛舟理直氣壯。
關於軍官在外征戰時的繳獲,蘭芳原則上不管,根本就沒有“一切繳獲要歸公”之類的規定,但規定所有的東西必須要經過審覈,如果具有歷史價值,蘭芳的各級博物館會出資買下,給繳獲人一定的補償。
當然了,既然是博物館審覈,那麼很多近代金銀製品就不在審覈之列,那沒有什麼歷史價值,全部都歸繳獲人自己。
正是因爲有這樣的規則存在,所以想加入蘭芳外籍軍團的各國老外一直以來都很多,蘭芳從不缺乏兵源,哪怕是薪水不高也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