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你給我住手!”
龍淵咬着牙,眼裡冒着火,吃人似的表情任誰看到都不寒而慄,不過有一個,哦,對不起有兩個咳咳咳,不好意思又弄錯了,應該是三個人對這種恐怖的表情熟視無睹。
龍澈當然不怕大那種神情,但是更因爲他早就自顧不暇了,正在光溜溜地和大哥並排躺在牀上暗自頭疼,哪還有什麼工夫理會他的好大哥是什麼樣的表情哦。
另外一個人自然是秦晚晴,她本來是對龍淵怵得要命的,每一次龍淵只要皺皺眉頭,眼角一沉,她就像是耗子見到貓似的趕緊縮回殼裡去。不過這一次是個例外,她聽見了龍淵的咒罵只是擡起頭輕描淡寫地瞟了慾火攻心的龍淵一眼,癟癟嘴,無視,又低下頭玩她手中海棉一樣溫軟的玩具,玩具因爲充血的緣故越來越有發硬的趨勢了。
嗯,手感不錯,再捏捏。秦晚晴把那個長物放在手裡掂了掂重量,又合掌包裹住,用力。
嗯,秦晚晴!你給我停嗯!
龍淵狠的牙癢癢的,卻又第一次覺得無可奈何,雖然手腳能動想要推開那個作惡的女人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饒他龍淵白白軍旅生涯那麼多年,此時此刻卻一絲也不敢亂動,沒辦法,誰讓她有鎮山之寶在手咳咳咳,是在肚。
秦晚晴抿着笑意,專心致志地攻克手中的長物,輕攏慢捻抹復挑,時不時掐掐頂端,時不時還能兼顧到那兩個懸掛的小球球,左手食指和大拇指夾住一個小肉肉球,往下拉扯,然後再猛地鬆手一彈龍淵忍住呻吟,猛地抖了一下,頂尖居然很沒耐心地滲出水珠來。秦晚晴很滿意他的反應,右手也同步啓動,不過方向倒不是龍淵,而是老老實實並排躺在一旁的龍澈。
龍澈心裡一驚,狐的天性讓他立刻察覺到奏晚晴的陰謀,還沒等她的摩掌伸過來就立刻翻身下牀,想要壓門而出。
寶寶寶寶啊,你看爸爸不要媽媽了呢。
好幽遠的語氣啊,媲美千年前的深宮怨婦,秦晚晴噘着小嘴,斜着眼睛,看着那個把手放在門把上的人,哼,小樣,我看你敢出去。
龍澈頓時明白了剛纔大哥的感覺,他和龍淵對看了一眼,互相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又同時看了看那個女人,終於達成了一個共享,那就是——認命吧。天大地大,孕婦最大!誰讓他們這一個月以來都不許她去醫院看蕭燦,誰讓他們這個月來天天逼她喝那麼多的補湯補藥,誰讓他們這個月來幾乎連牀都不讓她下,連人帶有三急的時候都是抱着她去廁所呢。
人,果然是自作自受的。
秦晚晴拍拍牀示意龍澈,
龍澈認命地回去躺下作屍狀。秦晚晴很滿意地繼續剛纔未完的革命事業,伸出悠閒的右手如法炮製般在地龍澈身上探索。
滑過龍澈修長的脖子,繞過性感鎖骨,在平坦有力的胸堂上敲打,無意間觸動到一個小小的圓圓的一點,指尖點在頂端來回繞兩下,小點居然有凸起來的趨勢,秦晚晴覺得很有趣暗自一笑,原來男人那裡也跟女人差不多哦。
晴晴,你能不能換一邊啊?
龍澈忍着那種心癢難當的感覺,呼吸也越來越不穩定。
不要!
秦晚晴沒理會他,繼續下滑撩撥着,龍澈的皮膚很有觸感,下腥也是平坦溫滑無比,而那要命的地方則早就更加火熱了。
這下秦晚晴真的是做到了兩手同步了,一手一個火熱的東西,同時行動,共進共退,同上同下。兄弟倆也是同時難受同時忍耐同時深深喘息,忍,原來是這麼難受的一件事情啊。
下身被她牢牢抓在手裡搓遍捏圓,很難受得不到疏解,可是那個女人卻還在那裡慢理斯條地玩她自己的,完全不管他們的死活,最麻煩的是又不能而且絕不能來硬的。啞巴吃黃連的感覺兄弟倆頭一次感覺到,人,果然還是要厚道些的啊。
手有些酸,秦晚晴終於停了手,甩一甩活動一下,還沒等兄弟倆舒一口氣,又俯身低頭,這次先拿龍澈開刀。
捲起舌尖輕輕戲過龍澈的滾燙的頂端,驚的他幾乎是立刻地坐起身,又有想逃的跡象,秦晚晴笑笑,明明是很燦爛的笑容但是在龍澈眼中是怎麼看怎麼陰險。
唉寶寶噢,你看
秦晚晴用手拍拍肚子(其實現在是一點都沒有凸起來的),笑意吟吟地看着龍澈,龍澈還沒等她把那句復重了N次的話說完就停屍般重新躺回去。秦晚晴繼續伸出舌頭甚至乾脆含到嘴巴里,當她完全包裹住龍澈的碩大時,那種如絲般溫暖的感覺讓龍澈心神一蕩。
沒什麼技巧就只會細細的吮吸,是不是牙齒還會磕着,惹得龍澈渾身都想發抖,那個肝顫啊。
手也不怎麼酸了,當然沒閒着,又重新回到崗位上去了。自然不可能放過龍淵的嘛,畢竟這些日子以來禁甸她限制她自由的人她大哥也是有份的。
罪嘛,當然是兩上人都得受的了啦,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