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王軻身旁的李若溪,同樣是目瞪口呆,她也萬萬沒有想到,一張治療符,竟然會賣出這種天價,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剛剛王軻賣給白若塵五張治療符,纔得到兩百五十萬,每張治療符的價格是五十萬。而白若塵竟然轉手賣到一百萬的價格,其中淨賺五十萬。
她那明亮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的不滿,即便那是王軻製作的符,可是看着白若塵什麼都沒做,僅僅是轉手一次,就能夠賺到五十萬,這讓她很是不痛快,甚至對於她自己爲何不痛快,這種無緣無故產生的情緒,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這白若塵也太‘奸’詐了,還說和你是朋友呢,連你都騙!他什麼都沒做,每一張符就輕輕鬆鬆謀取五十萬利潤,真是太過分了。”李若溪忿忿不平道。
王軻聳了聳肩膀輕聲笑道:“這不怪他,我相信他之前也想不到治療符竟然能夠賣到這麼高的價位。能夠賣到兩百五十萬,我已經心滿意足了!而且以後我也知道這種符的大致價格,怎麼說都是好事。”
李若溪聽着王軻的話,轉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這才突然間發現,自己的情緒有些不對。
我怎麼了?
這虧不虧都是王軻的,關我什麼事情啊?爲何我會那麼氣氛?感覺就像是自己被坑了?
難道是因爲……
突然間,她想到了之前白若塵說的話。
難道我真的愛上他了?
頓時,李若溪那粉白的脖頸,浮現出一絲絲的紅暈,一抹羞澀,快速流轉在她的眼眸之中。
王軻敏銳的察覺到李若溪神情的不對,心中微微一顫,頓時想到和李若溪之間的那份曖昧,還有以前發生的一幕幕旖旎情景。
“咳咳……你看吧!我去下衛生間。”
王軻臉上的尷尬之‘色’一閃而過,快速說着的同時,身體朝着貴賓室的房‘門’大步走去。
李若溪看着王軻離開的背影,她心中的那份嬌羞更加的強烈幾分,深深吸了口氣,李若溪沒有再繼續觀看下面的競價,而是大步走到貴賓室的中央位置,快速坐在沙發上,端起一杯香茶喝了幾口,滋潤着有些乾渴的喉嚨。
福軒堂大‘門’口處,費了很大力氣的趙‘門’豐,終於擠到了最前面,看着白若塵拿出最後一張符,他甚至沒有等到白若塵開口宣佈競價,便沉聲說道:“一百萬,我出一百萬,最後一張符我要了,如果有人願意加價,我奉陪到底。”
他表現的,是一副競爭到底的模樣。
周圍圍觀的衆人,一個個面面相覷,他們中有些人認識趙‘門’豐,有些人並不認識,只是這個帶着一股上位者氣勢的老人,很多想要競價的人,一時間竟然不敢輕易開口。
爲了一張符,他們不願意得罪人。
甚至很多人心中也有着其他想法,福軒堂的今天能夠拿出來三張符,那他還有沒有更多的符?很多商人都知道“物以稀爲貴”的道理,福軒堂是不是也抱着這種想法,拿出來的少點,而其他的符等以後再賣?
白若塵的視線,緩緩從周圍的人身上掃過,最終落在趙‘門’豐臉上,他認識趙‘門’豐,甚至還知道王軻跟着學習的老人,就是眼前這一位,所以他眼神中快速的浮現出尊敬之‘色’,對着趙‘門’豐抱了抱拳,開口笑道:“既然其他人都不願意出價,最後一張符就是趙老您的了。”
說完這句話,他看了看之前使用過治療符的老人,開口說道:“兩張符賣出的價格都是一百萬,您老人家也出價一百萬吧?”
那名老者很痛快的同意,雖然符已經被使用了,但他卻是滿心的興奮。
因爲眼前出價一百萬買符的兩人,他都認識,趙‘門’豐是一個風水師,雖然不知道他的風水師級別達到什麼程度,但能夠經營着自‘性’居多年而不倒閉,顯然也有幾分真才實學。
而另外一位,則是古玩‘交’易市場爲數不多的幾位術師之一的風水大師,他都願意出價一百萬,自己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白若塵笑着對三人點了點頭,這纔對着周圍上千人大聲叫道:“既然三張符都賣了出去,那大家都散了吧!我福軒堂的實力,相信大家也都見識到了,以後還希望大家多多照顧福軒堂的生意,只要有好東西,我們一定拿出來。”
很多人帶着遺憾離開,如果不是治療符的價格貴的離譜,他們多麼想要擁有一張治療符?
幾分鐘後,福軒堂‘門’外的人羣已經消散的乾乾淨淨。
福軒堂二樓其中一件貴賓室裡,白若塵笑眯眯的招待着三人,並且取來筆記本,通過銀行轉賬,三百萬已經匯入了他的銀行賬號中。
陳恆志,那名出價一百萬的中年男人,眼神中閃爍着奇異的光芒,看着手中的治療符,對白若塵問道:“能不能告訴我,這種治療符,你們福軒堂是怎麼得到的?或者說,你知不知道是誰製作了這張符?”
趙‘門’豐眼神中也閃爍着‘精’光,對於中年男子的問題,他心中也很想知道,所以開口笑道:“不錯,我也想知道,是哪位大師製作了這些治療符,畢竟這個年月,會製作治療符的人已經不多了,我很想去拜訪一下。”
白若塵笑着搖頭說道:“實在對不住,賣給我治療符的人,我不方便透‘露’他的姓名,不過我敢肯定的是,這幾張治療符,絕對不是他製作的!他也是從別處買來,然後轉手賣給了我們福軒堂。”
陳恆志和趙‘門’豐兩人相視一眼,隨即兩人臉上‘露’出惋惜之‘色’。
因爲幾張符已經賣出去,王軻和李若溪便不準備再留在福軒堂,所以在白若塵招待陳恆志和趙‘門’豐三人的時候,他們二人沒有親自對白若塵告辭,只是讓店員轉告一聲,便一起離開。
走出福軒堂的大‘門’,李若溪臉上帶着好奇之‘色’,開口問道:“王軻,咱們接下來去哪裡?”
王軻笑道:“反正咱們下午都沒有什麼事情,不如在這古玩‘交’易市場逛一逛,如何?試一下還能不能再淘到寶貝。”
李若溪剛剛撿漏成功,並且賣出一個非常不錯的價錢,所以對王軻的提議很是心動,幾乎沒有考慮,便點頭同意,說道:“沒問題,咱們兩個比賽,看看誰能夠最先撿漏成功,而且試一試,誰撿漏成功,再轉手賣出去後,誰賺的錢多,怎麼樣?”
王軻對於這種比賽,倒是覺得無所謂,不過李若溪既然來了興致,那陪陪她也沒什麼。
“行,那咱們就比試比試。”
雖說比試,但兩人都抱着放鬆休閒的心態,漫步在一家家攤位前面,觀看着形形‘色’‘色’,五‘花’八‘門’的各類物品,王軻沒有使用異能眼,因爲昨天畫符,導致他的‘精’神力並沒有完全的恢復,所以他準備等自己‘精’神狀態恢復到巔峰的時候,再繼續使用異能眼。
半個小時後。
“嗖……”
分別站在兩個攤位前觀看物品的王軻和李若溪,在完全放鬆‘精’神的情況下,沒有察覺到距離他們二三十米遠的地方,一名身穿黑‘色’運動裝,躲避在一個攤位後的身影,快速的從腰部拔出一把飛鏢,出手快如閃電,頃刻間,那把鋒利的飛鏢朝着王軻的面‘門’‘激’‘射’而去。
王軻神‘色’微微一變,他的肌‘肉’頃刻間緊繃起來,一種令他‘毛’骨悚然的危險感覺,快速滋生在心頭,‘精’神力被他頃刻間集中到極限,整顆心神一瞬間沉靜下來。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當一絲破空聲從他左前方被他捕捉到後,他的視線瞬間轉到那個方向,眼神中帶着一絲的冷酷,眨眼間鎖定‘激’‘射’過來的飛鏢後,他的腰部詭異的扭動,其中一腳邁出,頭部躲避。
“噗……”
‘激’‘射’而來的飛鏢,被他瞬間躲避過去,最終‘激’‘射’在他右面一顆大柳樹上。
偷襲之下一擊未中,那名‘蒙’麪人沒有絲毫遲疑,轉身朝着西北方向撲去,因爲此時他們所在的地方,正是古玩‘交’易市場西北位置,所以對方想要逃走,朝西北方向是最佳的選擇。
王軻臉上佈滿寒意,他甚至來不及招呼隔壁攤位處的李若溪,便展開身形朝着那道偷襲他的人影追去。風馳電逝般,他的速度雖然不敢施展到極限,但也算是死死咬住前方那道身影,讓他不會從自己的視線中逃走。
古玩‘交’易市場西北角,一座蜿蜒的山峰,這座山並不算是巍峨聳立,但是普通人想要攀爬上去,還是有些困難,畢竟他的整體上非常的陡峭。
追趕中,兩人穿過四條街,在沒有吸引多少人注意的情況下,翻過兩三米高的院牆,沒多大會功夫,便已經來到山坳處。
“何方鼠輩偷襲我?給我站住!”
離開古玩‘交’易市場,王軻終於不用在保留自己的實力,體內經脈中的真氣瘋狂的涌動,渾身力量感充斥中,那股飄逸的滋味也讓他感覺一陣陣舒爽。
速度驟然間加快,即便是前方那道看上去臃腫身材,剛剛偷襲自己的傢伙也在提速,但王軻的速度依舊比對方強上不少。
枝繁葉茂的大楊樹下,前方那道快速逃匿的身影驟然間停止,並且快速轉過身,看着數十米外追上來的王軻,那雙暴‘露’在外面的眼睛,閃爍着璀璨的‘精’光。
追趕中的王軻神‘色’一怔,他沒想到對方竟然突然間停了下來。
難道是他覺得,在速度方面比不過我?
一道‘迷’‘惑’之‘色’從眼底閃過,王軻衝刺過去的同時,也暗暗警戒起來,以防有人在這裡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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