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村漁灣山莊,就在白若塵和杜龍聊天的時候,王軻快步趕到,當他進入“春雨閣”廳房的大門後,看到坐在沙發上閒聊的王軻和杜龍後,頓時神色微微一呆。
他以前從來沒有見到過杜龍,所以不明白和白若塵在一起的這個中年人是誰。
“老白!”
王軻俊朗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笑意,開口叫道。
白若塵身上的那股慵懶氣息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快速站起身軀,看着王軻哈哈笑道:“我說你這傢伙終於趕過來了!我都在這裡等了你好半天了!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個大人物。杜龍杜老闆,表面上這北村漁灣的經理,可背地裡卻是這北村漁灣的真正大老闆。兄弟,趕緊的巴結巴結,否則他要是不高興,指不定派人拿着掃帚把咱們哥倆給趕出去。”
王軻聽着白若塵的話,眼神中浮現出一絲驚訝之色,視線落在杜龍眼睛上後,伸出去笑道:“杜老闆你好,看來老白說的沒錯,你可是這裡的大人物,如果你要是不高興了,我們哥倆還真沒辦法在這裡享受着美酒,看着漂亮妹紙。”
以前雖然杜龍聽說王軻來過自己這北村漁灣,但見面還是第一次,而且,他可是清楚王軻如今的名聲之響亮,達到了什麼程度,所以那張臉龐上,掛着熱情而燦爛的笑容,快速和王軻握了握手,開口笑道:“王軻,對你我可是久仰大名啊!能夠見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嘖嘖,果然是青年俊傑,儀表堂堂,剛剛我還和若塵聊起你呢,希望他能夠引薦一下。”
王軻微微一笑,說道:“杜老闆,老白他了解我,這個人什麼都不怕,就怕被人誇。能夠認識你這種大老闆,我也感覺到萬分榮幸啊!”
杜龍連連擺手說道:“王軻,看在我比你癡長几歲的份上,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叫我一聲杜大哥如何?杜老闆這個稱呼,實在是太見外了!”
王軻笑道:“既然如此,杜大哥也別叫我王軻了,直接叫我王老弟吧!”
“哈哈哈……好好好,王老弟痛快。”杜龍點頭大笑道,眼神中盡是滿意和讚許之色。原本他以爲王軻年紀輕輕就取得如此成績,一定會帶着一股傲氣,可是經過這短短的幾句寒暄,卻發現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這個年輕人不驕不傲,性格沉穩,態度幽默,的確能夠稱得上是青年俊傑。
白若塵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的說道:“王軻,我敢說,今天咱們在這裡的消費,杜大哥絕對會全免。你覺得猜不到,剛剛我們達成了什麼協議。”
王軻看着白若塵眨了眨眼睛,頓時一絲迷惑籠罩在心頭,視線從白若塵身上轉移到杜龍身上,笑問道:“什麼協議?我還真猜不到。”
杜龍笑着對王軻做了個“坐下聊”的手勢,然後纔開口說動:“也沒什麼,就是剛剛從你們這些大老闆手中,買了一件高階法器,一件初階靈器,還有十張符。嘖嘖,王老弟,你沒猜出來就對了,若塵這個奸商,本來是跑到我的地盤上來消費呢,結果我卻花出去好幾千萬,你和他合作做生意,絕對是穩賺不賠啊!得嘞,今天你們在我這裡的所有消費全免,省得我要是收了你們的錢,明天交易的時候拿假貨糊弄我!”
王軻呆了呆,隨即俊朗的臉龐上浮現出哭笑不得的神色,對着白若塵豎起大拇指,笑道:“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老白還有這種能力啊?不錯不錯,以後繼續努力。”
接下來,王軻和白若塵,杜龍一起聊了十幾分鍾,然後杜龍便起身告辭。
寬敞明亮的“春雨閣”廳房裡,只剩下王軻和白若塵兩人。
“王軻,你知不知道,這兩天你的名氣再次大漲啊!現在不管是電視臺,還是昌吉市新聞,甚至是網絡以及各種傳媒途徑,宣傳報道的幾乎都是省電視臺錄製的鑑寶節目,甚至有人爆料,第二期和第三期的節目錄制,你和其中一位鑑定專家發成了衝突,結果差點大打出手,結果你大獲全勝,還有什麼神奇小子擺出了風水陣,甚至當場被省電視臺鑑寶節目中的負責人邀請,直接參加鑑寶節目,並且做起了特邀小評委。”白若塵一邊喝着啤酒,一邊笑眯眯的說道。
王軻苦笑着說道:“隨他去,火不火對我又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好處。”
白若塵連忙搖頭說道:“錯錯錯,你這句話可就是大錯特錯,現在你的資料,幾乎已經被全部爆出去,甚至連你是美味酒樓的大老闆,很多人都知道。而造成的影響便是,咱們自性居的營業額比上個月同期翻了三點五倍,而我聽李若溪說,你們美味酒樓如果再不成立分店,恐怕酒樓的門檻就要被別客人給踏破了。財源滾滾,財源滾滾進啊!”
王軻看着白若塵的模樣,心底啞然失笑,默默點了點頭,笑道:“還算是不錯的消息!”
白若塵看着王軻那波瀾不驚的神色,頓時苦笑着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王軻,如果不是我特別瞭解你,恐怕真的會認爲你是一個看破紅塵的異類。我都給你說了那麼多了,你怎麼就一點都不激動呢?”
王軻翻了翻白眼,笑罵道:“激動?因爲這種事情我犯得着激動嗎?難道聽到你的消息,我還要臉上掛着狂喜神色,一蹦三尺高,然後揮動着拳頭,對着蒼天大吼幾聲?”
白若塵一副敗給你的模樣,暗暗搖了搖頭,開口說道:“算了,和你聊天真沒勁,喝酒喝酒。”
“德行!”
蘇北彭城市。
寬敞明亮,乾淨整潔的市政府其中一間辦公室裡,劉春雨默默翻看着一份資料,那張臉龐上掛着淡淡的無奈。
“砰砰砰……”
辦公室的房門被敲響,在得到劉春雨的認同後,一名衣冠楚楚的中年人快速推門而入,看着投來視線的劉春雨,這名中年人含笑說道:“我說六大市長,咱們這幾年沒見,你往上爬的挺快啊?我這老同學看着,心裡可是既羨慕又嫉妒啊!”
劉春雨看到來人,頓時把手中的資料放在桌面上,快速站起來哈哈大笑着迎上去,和對方來了個大大的擁抱後,這才笑道:“我說老鐵,這才幾年不見,你可變得比以前臭貧多了!來來來,趕緊到這邊坐。唉,這次我給你打電話,把你從千里遙遠的地方邀請過來,實在是過意不去啊!如果不是沒辦法,我真的不想打擾你的靜修。”
鐵西星就是這個中年男子的名字,聽到身爲市長的劉春雨的話,鐵西星頓時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開口笑道:“老朋友,你這麼說可就見外了!咱們走的路不同,但如果有什麼事情,直接開口吭聲就是了。那麼多年的朋友了,不用說什麼見外的話!”
劉春雨連忙點頭,笑道:“是是是,是我失言,今天晚上我擺酒宴給你接風洗塵。”
鐵西星點頭說到:“酒宴的事情晚上再說,你先說說你們這裡的情況。電話裡我也沒有弄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春雨苦笑道:“我這次之所以把你邀請過來,就是想要請你在我們彭城市佈置一個大型的風水陣,老劉,咱們那麼多年的朋友,我也對你的身份清清楚楚,所以我不跟你繞圈子,我就是想讓你佈置一個大型的風水陣,能夠讓我們這蘇北小城市風調雨順,能夠改變我們這裡的風水地勢。我在彭城市主管是的經濟,如果我們這個市裡的經濟提升不上去,那麼我就沒有政績,沒有政績,我就沒有辦法走的更遠,爬得更高。”
鐵西星眼神中閃爍着思考的光芒,隨着老朋友劉春雨的話,他心中算是徹底清楚對方邀請自己來的目的,可要改變整個城市的風水地勢,那可是需要極爲旁大的工作量,甚至他一個人,恐怕十天半個月都完不成。
而且,他心中還有其他顧慮,怕這蘇北彭城市有什麼特殊的地勢環境,如果遇到一些棘手的地勢,甚至是他都沒有辦法解決的,那就麻煩了!
風水,並不是達到什麼等級都能夠改變的。
沉默中的鐵西星,突然腦海中閃過一道亮光,頓時眉頭一揚,擡起頭開口說道:“老朋友,如果讓我來改變你們城市的風水地勢,非常的困難,這不僅僅需要極大的投資,比如大量的法器,還有價值極高的靈器,這些法器和靈器的價值加起來,會是一筆極爲恐怖的數目。”
劉春雨沉默下來,他對於這個情況也已經考慮到了,如果讓他這個市長拿出大筆數目,他做不到,畢竟還是名不正言不順的辦風水方面的事情。
鐵西星看着劉春雨的沉默,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笑意,開口說道:“不過,這件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做。因爲是巧合,我在趕到你們這裡的時候,比咱們約定的時間要晚了一些時日,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天都在忙些什麼?爲什麼來到你們彭城市了,卻沒有第一時間找你?”
劉春雨呆了呆,隨即好奇的問道:“對啊!我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了,老鐵,你來到我們這裡,到底在忙些什麼?”
鐵西星開口說道:“我在巧合之下,發現了一個神奇的地方,你們蘇北一個小縣城,準確的來說是其中一個村子,發現了一些令我震撼的事情。算了,我痛快的告訴你吧,你們這個地方算的上是臥虎藏龍。我路過鳳城縣一個叫王窪村的村子後,發現那個村子周圍的天地靈氣波動非常的異常,所以我就停下車去觀察了一番,可就是因爲我這一番的觀察,發現有人利用風水陣把那個村子都給籠罩起來,其中佈置的風水陣非常的玄妙。”
什麼?
劉春雨被鐵西星的這番話給震住了,眼睛努力的眨了好幾次,這纔開口問道:“你能夠確定是什麼人佈置的風水陣嗎?如果是風水界的人,而且實力不錯的話,你應該聽說過這個名字吧?”
鐵西星苦笑着說道:“我打聽過了,結果沒有人知道村子被人佈置下了風水陣。不過,通過我的暗中觀察,以及順着蛛絲馬跡打聽得到的消息,這和一個叫王軻的青年人脫不開關係。可以這麼說,那個王窪村,甚至除了王窪村之外的附近幾個村子,在那些村民眼中,王軻就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是幫助他們發家致富的大善人。”
隨即,鐵西星把他打聽到的關於王軻的事情,全部都一五一十的講述了出來。
“什麼?他就是美味酒樓的大老闆?西江省昌吉市的那個美味酒樓?並且還在鳳城縣成立了一家美味酒樓?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情?”劉春雨呆呆看着鐵西星,眼神中滿是驚訝之色。
鐵西星含笑說道:“你派人調查一下吧!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夠把那個叫王軻的青年人邀請過來,請求他的幫助,我想他會答應的,畢竟這裡是他的老家。通過他回到家鄉租的那些土地,就能夠看得出來,他希望家鄉父老能夠過上好日子。他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青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