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着柳相炎的挑釁,王軻面‘色’依舊平靜如水,淡淡說道:“我還以爲是誰家放出來的瘋狗在這裡叫喚呢!原來是個人啊?看來最近沒有戴眼鏡,視力還是不怎麼好!怎麼着?柳相炎你有什麼事情?如果有事就說,沒事滾蛋,像你這種仗着長得帥,家裡有幾個臭錢,就拽的二五八萬似的傢伙,我真的沒興致搭理你。”
柳相炎面‘色’勃然大變,他沒有想到當初自己整天找他茬的傢伙,如今竟然敢用這種口氣對他說話,揚了揚拳頭,他猛然間醒悟,這裡可是古董古玩的‘交’流會,如果自己先動手把這小子給揍了,一定會被這裡的保安給趕出去的!
深深吸了口氣,他那俊朗的臉龐上浮現出冷笑之‘色’,譏諷道:“嘖嘖,真是沒有想到,你小子竟然出息了啊?怎麼着?也是來參加展會的?你是這個自……自什麼居的夥計吧?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老闆瞎了眼了,竟然會招聘你這樣的夥計。你以爲古董古玩是那麼好懂得?而且,就算是你有點淺薄的小本事,這裡可不僅僅是古董古玩,法器,聽說過法器沒有?算了,跟你這種人講也白搭,你肯定沒有聽過什麼法器和靈器的名字,就算是聽過,應該也沒有見過。”
“讓我看看,你們這個什麼破自‘性’居到底帶來了什麼樣的破爛玩意?可千萬別拿假的東西出來糊‘弄’人啊!要知道能夠來這裡參加古董古玩‘交’流會的人,除了你們之外,可都是很厲害的。”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那帶着輕視的眼神落在王軻幾人面前的展位上。
然而,當他的視線從展位上掃過後,頓時眼睛變得有些古怪,神‘色’也稍微有些不自然,因爲他發現,這個展位上的初階法器還真不少,中階法器也有幾件。
不過,爲了不輸面子,他還是哼哼道:“都是破爛玩意,初階法器到處都是,我都有好幾件,你們這點東西,也好意思來這裡?我看啊,你們還是從哪來的回哪裡去吧!別留在這裡丟人現眼了,你們沒有發現,從你們這個展位前經過的人,人家都不稀得看你們一眼嘛!”
王軻的神情已經是平淡如水,彷彿柳相炎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而白若塵和歐陽巖,此刻也發現了王軻和柳相炎不對付了,聽着柳相炎那帶着侮辱‘性’的話,歐陽巖眼神中閃爍着冷酷的神‘色’,眼神流轉中,手指已經伸入了衣服口袋,當重新‘抽’出來後,指甲微微一抖,頓時一道閃電般小小的黑‘色’蟲子,趁着柳相炎和已經來到柳相炎身邊的楊浩沒有發現的時候,彈‘射’到柳相炎的身上。
而白若塵,則帶着怒意死死盯着柳相炎,沉聲說道:“我知道這天底下的狗有不少,可是沒有想到瘋狗也那麼多?王軻,這到底是誰家放出來的瘋狗,怎麼跑到咱們這個展位前叫喚起來?要不我去把昨天扔進糞坑裡的那個骨頭給撈出來,喂喂這個‘亂’叫的瘋狗?”
王軻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淡笑着說道:“隨便啊!”
“你……你們。”
柳相炎的面‘色’一瞬間變得鐵青,眼神中帶着憤怒之‘色’,如果不是他還有幾分理智,恐怕就撲上去狠狠的把白若塵和王軻給狂扁一頓了。
歐陽巖看着李柳相炎那副憤怒的表情,嘿嘿冷笑道:“我們?我們怎麼了?哦,我明白了,是我這兩個兄弟錯了。我說王軻,還有老白,你們都少說兩句吧!我敢保證,如果你們再敢多說一句話,眼前這個瘋狗就會暴跳如雷,說不定還會氣的把便便拉到‘褲’子裡呢!佛祖說過,得饒人處且饒人,雖然對方不是人,只是一直瘋狗。”
隨着歐陽巖的話音落下,被氣的滿臉通紅的柳相炎,再一次的揮起了拳頭,甚至腳步朝前踏出一步。
也就是他朝前邁出一步的時刻,隨着一聲響亮的“臭屁聲”響起,一股臭味從柳相炎身上傳了出來。
歐陽巖那雙眼睛瞪得滾圓,視線從柳相炎的臉龐上一直朝着下面移動,當看到地上的時候,頓時指着滿臉死灰的柳相炎的‘褲’‘腿’大叫道:“天啊!大家快來看啊!這……這大庭廣衆之下,有人竟然把便便拉到‘褲’子裡了!保安,這裡的保安在哪裡啊?這個傢伙竟然站在我們展位前大便,這也太噁心人了吧?”
他的臉上帶着震驚之‘色’,嘴裡帶着驚呼之意,可是他的心中,此刻卻笑的差點‘抽’搐起來,剛剛他趁着柳相炎和他身邊的楊浩沒有注意的時候,偷偷把一直蠱蟲彈‘射’到了柳相炎身上,這隻蠱蟲並沒有太大的危害,只不過它鑽進人體之後,會導致對方大便失控罷了。
王軻和白若塵相視一眼,此刻兩人就算是再傻,也知道是歐陽巖暗暗動了手腳。
對於歐陽巖隨身攜帶的幾種蠱蟲,兩人是知道的,甚至白若塵還向歐陽巖請教過關於蠱蟲的事情,也就是那個時候,他知道歐陽巖身上的蠱蟲裡,有一種能夠讓人在極短的時間裡大小便失控的蠱蟲。這種蠱蟲沒用什麼太大的危害,但卻是能夠讓人丟人現眼的絕佳寶貝。
“哈哈哈……我說歐陽,你真不愧是一個風水師啊!在預言方面,都快追得上那些真正的風水大師了!你說這條瘋狗拉‘褲’子裡,他就真的做到了,我崇拜你,我敬仰你,你就是我的偶像啊!哈哈哈哈……”白若塵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王軻臉龐浮現出幸災樂禍的神‘色’,看着柳相炎‘褲’‘腿’中流淌出來的穢`物,眼神中帶着厭惡之‘色’,腳步朝着後面退了兩步,滿臉嘲笑之意。
站在柳相炎身邊的楊浩,則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師弟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在大庭廣衆之下,被人家氣的拉‘褲’子裡。
一瞬間,他都感覺那張臉上火辣辣的,感覺丟人現眼到了極限,如果此時地下有一條縫,他一定會跟着柳相炎一起鑽進去。
此刻,柳相炎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那張面‘色’變得一片蒼白,他的眼神中帶着難以置信神‘色’,那顆心羞愧的想要撞牆死了算了!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覺得剛剛在氣憤之下,膀胱一陣膨脹,後面一下子沒有控制住,不僅僅‘尿’了一‘褲’子,還拉了一‘褲’子。
他是一個極爲要面子的人,可是如今他竟然站在那麼多人面前做出了這種事情,這一刻,他連死的心都有了。
尤其,尤其是剛剛歐陽巖的那一聲大叫,周圍迅速圍攏過來的一大羣人,所有人都快速的停在他周圍,眼神中帶着鄙夷和噁心之‘色’,對他進行指指點點。
並且,那些議論紛紛的聲音,簡直讓他差點羞死。
“天啊!都這麼大的人了,竟然在這裡拉‘褲’子裡,這傢伙是不是有意的啊?這也太沒素質了吧?咱們這種古董古玩‘交’流會,怎麼能讓這種人進來?”
“好惡心啊!這個傢伙也太噁心人了吧?真是林子大了啥鳥都有啊!不知道丟人多少錢一斤,如果我要是他,乾脆自殺算了!大庭廣衆之下拉稀,他怎麼不去死啊!”
“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種人,竟然在咱們這展廳裡隨意大小便,就算是一隻狗,都知道跑到沒人的角落裡大小便吧?這個年輕人,看上去人模狗樣的,竟然連一隻狗都不如,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這種人,恐怕噁心的事情以前沒少做!”
“太噁心人了!他怎麼有臉在這裡做這種事情啊?而且你們看看,他竟然還不趕緊的滾蛋,咱在這裡好像故意讓人蔘觀似的,難道他的臉皮真的比城牆拐角還要厚?”
“大家都往後讓一讓,真他孃的臭啊……”
“……”
面對着那麼多人的指指點點,面對着那麼多人的議論聲,柳相炎此刻真恨不得找把刀子自己抹脖子自殺算了。
一股悲憤情緒,讓他一瞬間捂住臉龐,惡狠狠的跺了跺腳,轉身就朝着展廳外面奔跑出去。
只不過,這個展廳的大‘門’在中央位置,兩端都是被封死的,所以他快速跑向數十米遠的一端後,發現那裡的‘門’戶被封死,頓時面如死灰。
他在強忍着‘褲’子裡的那些黏稠穢`物,這都跑到這裡了,竟然出不去,這一刻他都有心思想要把展會的工作人員給宰了。
遠處,四五名身穿保安制服的中年男子,快速朝着他的位置跑來。
“你還有沒有素質,想要方便也應該找廁所啊?該死的,你看看這裡被你‘弄’的,到處都是臭味,還有那麼多噁心的……該死,趕緊的跟我們走,立即離開古董古玩‘交’流會展廳,以後你都不準再到這裡來。”其中那名帶頭的保安人員,滿臉厭惡的看着柳相炎大聲怒吼道。
羞憤‘欲’絕的柳相炎,潔白的牙齒咬破了紅‘脣’,嘴角‘抽’搐中,低着頭捂着臉,快速的朝着展廳大的大‘門’處奔去。
十幾分鍾後。
隨着柳相炎遺留下來的穢`物被清理乾淨,工作人員更是在這個區域用消毒水給清理過,甚至還噴上了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坐在展位前的王軻,哭笑不得的看着滿臉得意的歐陽巖,低聲說道:“我說歐陽,你這傢伙可真是……這一下柳相炎那小子,恐怕沒臉再見人了!當衆拉了一‘褲’子,哈哈,說實話,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想看他丟人一次,沒想到這個願望竟然實現了!”
歐陽巖嘿嘿笑着問道:“王軻,那小子爲什麼一過來就針對你?你們兩個以前應該就認識吧?我聽他說你以前學習成績很好?難道你們以前是同學關係?”
王軻點頭說道:“沒錯,我們是高中同學。當初因爲有個他喜歡的‘女’生,卻暗暗的喜歡我,所以他心裡對我充滿了嫉恨。還有另外一點,他是我們當初高中時期學校裡的校草,更是風雲人物,各個方面都很優秀,學習成績一直都名列前茅。只可惜,我的學習成績比他好,考試成績每次都壓他一頭,所以他經常向我挑釁。”
一旁的白若塵低聲笑道:“真是沒有想到,你們竟然是高中同學!竟然還會在這裡碰到。那小子也太狂妄了!人家都說,一輩子同學三輩子親。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有點小小的過節沒什麼的,畢竟當初年紀小,不懂事,長大之後,大家各奔東西,如果能夠遇到以前的老同學,那可都是感覺很親切的,他竟然那麼小‘雞’肚腸,還對你嫉恨着呢!這種人教訓起來是應該的。”
歐陽巖一臉的惋惜,低聲說道:“早知道我該多送給他幾個蠱蟲,我不害死他,僅僅是折磨,都能讓讓他掉層皮。”
王軻擺了擺手,笑道:“我說你們兩個,可以了!柳相炎這個人很狂妄,很驕傲,而且非常看重臉面,如今他在那名多人丟了面子,恐怕連死的心都有了!這種報復也夠了。他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咱們就別和他一般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