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把你們送家門口,在這裡下車還要坐公交車,你們提着行李不方便,擠死人!”凌晨曦戴上紅色的太陽鏡,襯着白潤的面孔,十分的漂亮又散發着一股神秘感。
“好的,就送到家裡!”陳旭毫不客氣。
“那真是太感謝你了,晨曦!”在我的記憶力凌晨曦從沒有如此樂於助人過。
“於潤玉,我可不是爲了你,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情敵!我對陳旭是不會死心的,你可要提高警惕,別把什麼“把柄”落在我的手裡!”她的目光犀利如電,不像是在開玩笑。
“晨曦,別開玩笑了!”陳旭握住我的手。
“不是玩笑,是真的!”轎車猛然剎車,我的身體來不及控制,隨着慣性趴到了前座後背,陳旭拉住我,自己也努力後仰。“你們下,到家了!”
下了車,剛剛上到上,我的手機就響了,我一看是岳陽打過來的:
“喂,岳陽!”
“潤玉,你怎麼又和那個人在一起了?”對方很生氣。
“哪個人?”我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看看今天的報紙!”他掛了手機。
我放好行李,陳旭去廚房開始忙活做飯。聽了剛纔岳陽的話語我一點呆下去的心情也沒有,更是無心幫助陳旭做飯,強忍住內心的翻騰坐了幾分鐘,實在是忍不住了,我跑到下的報刊亭買了一張今天的報紙。當看見報紙上整版整版、大幅大幅的彩色畫面時,我的腦子裡“轟”的一聲猶如天塌地陷一般:
吳昊一絲不亂的髮型,深邃而憂鬱的雙眼看着長髮垂肩、一身深藍色晚禮服的我;
吳昊的右臂抱着我的腰,我的身體緊緊的依偎在他的右側,一縷飄動的長髮正好觸及他的嘴脣;
背面的我:右臂放在他的左肩上,仰着頭看着他的臉,他正俯身張開嘴脣,好像在說話又好像是要親吻我的樣子;
背面的我:被他抱着背,整個腦袋歪在他的右肩頭眼睛看着他的脖子,他的下巴輕輕地觸及我的臉;
……
望着這些照片,我的心裡很是清楚,這是昨晚記者在舞會上肆無忌憚的捕捉到的瞬間,一張張親暱地照片,一句句曖昧的報道言辭,我不知道用什麼詞彙來形容我狂亂不安的心情。
正當我思緒萬千的時候,包裡的手機又叫了起來:
“喂,潤玉!”是黃影珊。
“影珊,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我收回飄飛的心回到現實中來。
“潤玉!”那邊傳來了她的悲聲。
“怎麼了?”我丟掉手中的報紙,停下來走動的腳步,我猜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岳陽那個混蛋和別的女人好上了,都整整兩週沒有給我發過信息、沒有打過電話了!”“怎麼會呢?你們不是一直有聯繫的嗎?”雖然黃影珊在另外一個城市讀本科,但是我清楚他們一直是聯繫密切的,並且隔三差五還會小聚一次。
“是有聯繫的,可是最近他對我越來越冷淡了,我偷偷的跑過去看了,我發現他和一個叫方瓊的賤女人好上了。潤玉,我怎麼辦呢?嗚嗚……”她毫不掩飾在電話那邊嚎啕大哭。
“方瓊?”我自言自語。
“是的,方瓊,就是她!她也是今年剛剛參加工作的,是省師範大學中文系的畢業生。潤玉,你一向是很有辦法的,並且岳陽也一向很聽你的話,幫幫我!我快難受死了。”
“我,我怎麼幫你?”我的眼前出現了方子明的女兒:強勢、蠻不講理、而且是手段卑鄙的方瓊。
“不知道,不過,你一定有辦法的!潤玉,如果你對我的事情袖手旁觀,那我以後就不認你是好朋友了!”她竟然耍起了無賴。
“我會盡力而爲的,影珊,你不要想的太多,也許是誤會岳陽了!”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那邊的他破涕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