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隔了幾分鐘,壓在宋曉露身上的男人就不行了,透明的液體也隨之噴了出來,飛濺到宋曉露的大腿上。他氣喘吁吁,臉色蒼白一片,彷彿剛剛賣了很大力氣一般。
宋曉露嘴角扯出一抹譏笑,盯着眼前這個男人撇了撇嘴,不行就是不行,老了,連那方面也不中用了。
即便如此,壓在宋曉露身上的男人依舊沒有要起來的意思,看着她妖嬈的身段,一張豔麗的小臉,他吞了吞口水,身子還在不斷的扭動着。
有句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大概說的就是這種男人。
可這樣有意思嗎?宋曉露心情不悅的瞪着眼前這個男人,這分明就是在這浪費她時間。男人一邊動着,那大手也沒閒着,下足了力氣,宋曉露疼的臉上扭曲變形的嚴重。
男人見她這樣,心情愉悅的很,大手經過之處都會很用力的捏着,宋曉露身子猛的蜷縮起來,還一邊用手護住自己的身體,這男人分明是拿她作爲發泄的工具。
瞧着他一張能噴火的臉,她知道,一定是在爲剛剛自己軟弱無力而羞憤至極。宋曉露很明白,要是這樣下去,自己不知道會被她折磨成什麼樣子,嬌嗔地對眼前這個男人說:“老闆,你看這天也不早了,難道你不餓嗎?反正我現在是餓的很。”
男人的手猛然愣住,不禁在想,是不是自己早上沒吃飯,所以才造成這麼短的時間內就不行了呢?
可能,要知道,以前他從來沒像現在這個樣子。
想完,他衝外面喊了一句,讓自己的保姆把早飯給端進來。
保姆聽了,不敢停留急匆匆將飯端了進來,看到兩具白花花的身體交織在一起,身子如冰雕似的僵硬在那。
男人見她站在那不動,很生氣的喊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送過來?”
保姆嚇得將托盤立馬放在了桌子上,也許是她太緊張,有些菜湯已經飛濺了出來。
“你說說你還有什麼用?端個飯都不行,你趕緊給我滾,以後徹底在老子面前消失,老子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
保姆身子顫抖的十分厲害,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她還安慰自己覺得自己速度很快,要是慢了,這個男人起來,估計自己少不了一頓打。
男人將飯菜端到了宋曉露手裡,讓她快點吃完,吃飽了還有事情要做呢。
宋曉露撇着這個男人,生着悶氣,看來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身體是出問題了,一直是在給自己不行尋找五花八門的藉口。
要是他一次性滿足就算了,現在這種情況不知道得要多久,她還有事情要做可耽擱不得。一邊吃着飯,宋曉露一邊笑道:“老闆,忘了跟你說一聲了,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過會我還得去公司把文件交給我們老闆呢。”
宋曉露說的很清楚,過會她就得離開這。
就這麼讓她走了,眼前的男人一臉不爽的表情告訴別人,他很不甘心。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狀況,要是知道,他就不可能早早的把文件給簽了。
想了一下,他衝宋曉露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這麼急着走幹什麼,你們老闆肯定也不急這一時,如果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打電話跟他說一聲。”
“那個,除了公司的事,我還有點私事要辦了。”宋曉露有急了,假如他真的打電話給老闆,十有八九老闆會讓她好好的將他個伺候好。
眼前這個男人算是明白了,這個女人瞎比比這麼多,無非就是想離開這。呵呵,她的目的達到了,所以想方設法的想走。
唯一讓他氣憤的就是自己的身體不信,否則非得折磨死她。
男人臉色更加猙獰起來,宋曉露恐慌的很,討好的衝他笑了笑:“老闆,你千萬別多想,我就是去覆命,如果你真的想玩,以後什麼時間都可以的。”
她敷衍他就是爲了想離開這裡,這裡的一切讓她都不是很舒服。
“哦?爲什麼你的話我有些不信了?像你這種婊子,說話真的會有誠信可言?”
一句婊子,罵的宋曉露怒火中燒,她這麼辛苦的陪他,這個男人最後竟然還這麼說她,氣的她攥緊了拳頭,死死的盯着他看着。
男人扯了一下嘴巴笑道:“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只有婊子才能爲了項目爬上別人的牀。你記住,這個項目我是簽了,可我也可以反悔嗎,如果你要是真的想滾,現在就可以滾,你手裡的合同只要我不承認自己籤的,貌似法律那邊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如果你想鬧,我就說是你爲了項目故意爬上了我的牀,我相信,只要那邊調查起來,你之前的那檔子醜事肯定也會被一件一件的給扒出來。”
宋曉露那表情告訴人們,很明顯她是沒想到這個男人會這麼說,原來是她太膚淺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這男人那方面不行,但腦子還是很聰明的。
露出很不自然的笑說:“老闆,我說話一定算話,絕不敢騙你,正如你所說,我要是騙你,最後一定不會有好下場,你就放一萬個心,我絕對不會。”
瞧着她緊張的樣子,他料定她也不敢。
“既然如此,還不把我給伺候好了?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滿意了,我保證乖乖的跟你們公司合作。”
趕緊將飯吃完,丟下碗筷,宋曉露帶着一副狐媚的氣息朝這個男人懷裡蹭了蹭,弄的這男人心情立刻大好了起來,在她臉上親了親說:“這樣才乖嘛。”
昨天睡的晚,韓以笙本來說好要早點起來的,可這麼一睡一下子到了十點多。這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遲過,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懷裡的女人微微動了一下,他睜開雙眼,看着蘇沫還小心的朝他懷裡蹭了蹭,他嘴角很甜蜜的扯出一抹笑來。他抱緊了懷裡的女人,要是就這樣抱着她,哪怕是三天不吃飯他也願意。
蘇沫屁股頂着韓以笙,偶爾還會動了一下,被這麼一蹭,是男人都會有反應,只是他極力的控制自己,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去撕扯蘇沫的衣服來。
還在睡夢中的蘇沫,感覺到一個堅硬的東西碰到了自己,伸手去抓了抓,只是這麼一抓,嚇得她立刻睜開了雙眼。撇了一眼被自己正被韓以笙抱着,忙用力的去推這個男人。
剛剛那一幕,很明顯的向她傳遞了危險的信號,她害怕這個男人要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那麼她不是慘了嗎?
這此韓以笙見她反抗,手很快就鬆開了,眸子一沉,正似笑非笑的盯着蘇沫看着。被他灼灼的目光盯的很不舒服,她這就跑下了牀,穿戴好衣服,這就急匆匆跑了出去。
剛出門,瞧她披頭散髮的樣子,她外公外婆忍不住斜睨了她一眼說:“下次能不能先整理一下再出來?在外公外婆這自然沒人說你,要是在韓家,估計他爸媽早就對你有意見了。”
她也不想,只是剛剛實在是太可怕了。
“以笙了,他還在睡嗎?”
蘇沫這才笑了笑跟她外婆解釋道:“沒有,他已經醒了。”
“嗯,你先洗臉刷牙吧,這麼遲纔起來一定很餓很餓。”
說的她還真的有些餓了,蘇沫這就跑進了衛生間。
刷着牙,她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昨天她什麼時候睡着的,怎麼就能在她懷裡睡覺了,想着都覺得鬱悶。
不過,還好沒發生什麼事,不然自己真的虧大了。
就在她洗臉時,韓以笙走了進來,鏡子裡倒影出他那張臉,微笑的跟中彩票似的。蘇沫不禁撇頭看了他一眼,狐疑道:“你笑什麼?”
他也是難得有現在這樣的好心情,也只有蘇沫才能讓他這樣的笑容來。越是帶着笑容,韓以笙那種臉就越迷人,好看的讓蘇沫根本挪不開眼睛,就這樣癡癡盯着他看着。
韓以笙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問她怎麼了,還很自戀地笑問:“是不是我很帥,所以把你給迷住了?”
蘇沫冷着臉碎他一口:“從來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人,在我眼裡你根本不帥,離我心中的白馬王子可是差遠了。”
“哦?那你心中白馬王子是什麼樣,說出來聽聽。”
其實她剛剛就是瞎說的,她那麼笨,哪還能編下去,擦了一把臉,推開韓以笙,這就跑出了洗手間。
她的一切都暴露在韓以笙的眼裡,有時候他覺得很好笑,明明她不會撒謊,還硬着頭皮說出來,這樣的她,說不出來有多可愛了。
睡了這麼久,韓以笙更加精神飽滿起來,僅僅是擦了一把臉,帥氣的根本不輸電視上的那些明星。對着鏡子,他笑了笑,那個開心的韓以笙彷彿又復活了。
只是他不知道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才能好好的跟他說話,昨天那個視頻也不知道她究竟看了沒有。
在想想,現在她對自己的情緒,說明她沒看,一股失望瞬間從心裡溢了上來,好看的眉頭也跟着微皺起來。
洗完臉,他也出去了,桌子上早早準備好了早餐,坐在旁邊的蘇沫正低着頭吃了。韓以笙搬了個凳子,這就做到蘇沫的旁邊,想跟她坐在一起。只是蘇沫在他坐下時,刻意將凳子朝遠處挪了挪。
韓以笙臉沉了沉,這個女人還是那麼不識好歹,既然她挪,那麼他也挪,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還要跟他冷戰到什麼時候。
兩個人就這樣不停的在桌子旁挪來挪去,站在不遠處的蘇沫外公見狀趕忙跑了過來,看着蘇沫很不悅地說:“要吃飯就好好吃,挪來挪去幹什麼,還以爲是小孩子過家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