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馬路,他們很快就看到韓以笙跟趙總還站在那聊着,偶爾還能聽到趙總哈哈的笑聲,兩個女人都狐疑的盯着他們,很想知道他們說什麼,以至於趙總會這麼開心。
走到他們面前,趙總夫人笑了笑問:“你們聊什麼了,這麼開心?”
“秘密,屬於我們男人的秘密。”
“切,我還不知道你那花花腸子,搞笑了。”
四個人又在那站了一會,韓以笙又跟趙總寒暄了幾句彼此便告別了,走時韓以笙還告訴趙總,下次他做東,要好好請她們夫婦吃頓飯。
“行,到時候我們一定準時赴約。”
等他們上車後,發現蘇沫心情不是很好,韓以笙忍不住問:“乖,發生了什麼事,情緒變得這麼低落?”剛剛還是好好的,還是她們去逛街中間發生什麼事了?
蘇沫將手裡的衣服朝韓以笙抖了抖說:“你知道這多少錢嗎,就這兩樣就十萬塊,十萬啊,我一年都賺不到這麼多。”越想她越覺得過意不去,這麼多錢得多辛勤的付出才能賺回來?
韓以笙勾起脣笑了笑:“這麼說,你心疼了?”
“嗯,早知道我就不去了,這麼貴的東西,有了十萬,我能買很多好吃的,還能去很多好玩的地方。
韓以笙捧着蘇沫的臉說:“老婆,十萬塊是能買到很多東西,但別忘了你現在是跟你老公在一起,你老公是幹什麼的,開公司的,第一十萬對我而言就是一個很小的一個數目,第二,你是我韓以笙的妻子,這也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你要是還穿着那些沒檔次的衣服,你讓別人怎麼看,說不定還以爲我們關係很差,我不夠疼自己的老婆呢。”
攬着蘇沫,韓以笙在蘇沫額頭上親了親說:“你真是我的傻老婆,有錢花還顧忌這麼多,錢是你老公給的,又不是偷的搶的,你老公有的是錢,爲了這點錢你情緒低落成這樣,你老公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他的老婆向來都是這樣,傻傻的特別可愛,他也從來沒見過這一號的,要是別人給她錢,不知道會樂成什麼樣子呢。
“我知道,可我不想讓別人認爲,我蘇沫跟着你就是圖錢的。”在她的眼裡一向是把感情看成第一位,當初選擇跟韓以笙在一起是因爲愛,而不是因爲別的。
“乖,別人的嘴巴我們堵不住,只要你老公相信你就夠了,這個世界只要有人流言就不止,別人怎麼說你不必去介懷,跟你過一輩子的是我,懂嗎?”
誰都不能阻止流言的發生,對於流言最好的方式就是沉默置之不理,你越是去介意,就越讓別人以爲是真的。
在蘇沫臉上親了一下,韓以笙摸了摸她的腦袋說:“好了,開心點,老公可不希望回到家你是這副表情,要是讓保姆知道,肯定以爲我欺負了你,那你老公真的就是冤大頭了。”
這話說的很風趣,蘇沫撲哧笑了出來,或許韓以笙說的對,親者自清濁者自濁,只要自己光明磊落就沒什麼好擔心的,她又何必傻不拉唧的去在乎別人說什麼了?
雖然公司裡並沒有流傳出這種言論,可是那些人的眼中早就讓她看到了一切。
捏了捏蘇沫的臉,韓以笙對着她的脣瓣親了一下,這就將蘇沫橫抱上了車子。
繫好安全帶,兩個人這就回了家,有些累,洗完澡蘇沫就準備睡覺了。韓以笙是隔十分鐘進臥室的,腰間圍着浴巾,露出小麥色的胸膛,看起來性感極了,只是蘇沫那會已經閉上了雙眼,真是困的不行。
看來她真的是應該好好鍛鍊一下,身子越來越不如之前了。
上了牀,韓以笙身上好聞的味道直鑽入蘇沫的鼻尖,讓她忍不住睜開了雙眼。看着韓以笙線條很好的人魚線,蘇沫忍不住往他懷裡蹭了蹭。
其實她有時候很怕孤獨,很怕一個人,從小就孤獨慣了,她想有一個懷抱能踏實的讓她倖幸福福一輩子。
韓以笙抹着蘇沫烏黑濃密的頭髮,看着她又細又密的睫毛,一閃一閃的,像極了兩個振翅欲飛的黑蝴蝶。
蘇沫的臉一塵不染,潔白的看不出一點瑕疵,那好看的眼睛就像黑葡萄似的閃着誘人的光澤,吻不經意間落在她紅潤光色的脣瓣上,韓以笙像是品着一杯上等的好茶一般,細細輕啄着。
“老婆。”
“嗯?”磁性般的嗓音,讓蘇沫忍不住擡頭看了看他。
韓以笙一翻身將蘇沫壓在了身下,“說好的要給我個寶寶的,難道你忘了?”
“我、我有點困,明天還要上班,再者這孩子不是應該順其自然嗎?”她可不想下不了牀,身子散了架。
“爲了孩子,你老公不惜下點血本,多賣點力氣。”
說完,韓以笙脣已經封住了蘇沫……
十點鐘,男人帶着一絲疲憊從宋曉露上身上下來了,輕輕打開了燈,宋曉露像是死屍的躺在那,身子彷彿使不出一點力氣。
看到宋曉露這樣,男人得意的笑了笑,她果然是一個極品,滋味跟普通女人就是不一樣。心滿意足的他很快就起身了,整理好自己,大步流星的朝外面走去。
宋曉露徹底起來時是十點半,看到身上的那些印跡,憤怒的咬了咬牙,他比他老子更變態百倍,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畜生。
她沒有留意到這個男人已經走了,聽不到外面任何動靜,她這就將衣服穿了起來,一瘸一拐的出了旅館。
現在天色有些黑,她四顧看了一下,好不容易看到了一輛出租車,她急匆匆上前攔下,上車關門的動作一氣呵成,告訴司機現在去**醫院。
到了醫院,護士正在那撥打電話了,看到宋曉露來一點擔心地問:“你這又去哪了,你藥還沒換了,你怎麼頻繁出去,你這樣身子還能治得好嗎?”
“抱歉,我剛剛有事情出去了一會,一點私事,我要親自去解決一下。”
她自顧自的爬上牀,將褲子解開,就在給宋曉露塗藥時,護士第一眼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吻痕,嚇了一跳。
“你瘋了,你這個是不是發生那種關係的,你這是害人知道嗎?”跟她發生關係的那男人也是倒黴,這傳染上說都不用說的。
宋曉露真不是一個好東西,護士冷冷撇了她一眼,眼神裡還夾着一股輕蔑,這女人太自私了,爲了發泄自己,竟然一點都不顧被人的死活。
“行了,別廢話了,你給我上藥就是了。”她想怎麼做那也是她的事情,跟她又有什麼毛關係?何況她說到就一定做到,讓她不好過的,這羣男人就得統統付出代價纔是。
上完藥,護士一句話不說端着要盤就走了,之前還對宋曉露有些客氣的,現在她估計以後都會冷眼對着宋曉露。
蘇家,蘇青在牀上翻來覆去就是說不着,種種情況告訴她,她可能要失眠了。
她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原因,到底是因爲要跟林澤離婚還是什麼別的情況,她真的不知道。
這麼多天過去了,貌似她也沒想象中那麼需要那個男人,這一刻的她更像是麻木了。
睡不着,她便起身了,到了外面,發現蘇銘譽正坐在沙發上抽着香菸,一副在沉思的樣子,蘇青狐疑地問道:“爸,你大晚上的不睡這是在想什麼?”
蘇銘譽將手上的菸蒂掐滅,這才轉頭看着蘇青說:“爸在想事情,公司那幫股東現在一個個翅膀都硬了,我現在要開個會他們都不去,我在想公司這一塊該怎麼應付是好。”
蘇青跟林澤厲害,不會是想象中那麼簡單,財產清算的啥的估計也得脫很久,那公司了,這邊怎麼辦,現在這羣老東西情緒這麼大,他擔心蘇青的錢還沒拿到,他們就起訴公司,開始分屬於自己的那份財產了。
公事這麼多年,那幫東西,他也算是看的很透。
今天他雖然說是三天,但三天根本不可能找到挽救公司的計劃。唉,現在要是有人積極給蘇氏注資就好了,至少讓那幫人看到,他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爸,那你想到辦法了嗎?”
“沒有,青青,你現在能不能找到林澤,讓他先注資讓蘇氏先緩解一下?”
“找到林澤?爸,上次連電話都不接,我怎麼知道他現在在哪?”說到這件事,蘇青心裡很不是滋味,就算養條狗也是有感情的,林澤現在連她電話都不接,做事未免也太狠了。
也許在他心中也不過就是玩玩罷了。
“找不到也得找,青青,除非你想我們蘇氏就這麼倒了,到時候我們一家都是負債奴,那日子你可要想清楚會是怎麼樣的悽慘。”
很多人堵上門要錢,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一羣人逼着你還錢,家裡的東西拿的或許拿不走的全都砸個稀巴爛,想象蘇銘譽都覺得驚心動魄。
“爸,你爲什麼總是要我想,你了,你就沒什麼好辦法嗎?你也把公司打理這麼多年了,身邊就沒什麼朋友之類的?說不一定從他們借點,我們蘇氏也能勉強維持着。”
總是把所有希望都壓在她身上,她又怎麼可能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蘇銘譽撇着蘇青冷哼:“青青,你的想法真是太幼稚了,那些朋友你指望他們會幫蘇氏?現在蘇氏出了這種狀況,他們一個個早就躲了起來,像避瘟神似的躲着蘇氏,那羣東西,就是酒肉朋友,一旦出事,你還指望他們還把你當朋友看待?”
商業圈就是這樣,人情冷暖,蘇銘譽早就嚐了個遍,所謂的稱兄道弟全都是建立在利益基礎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