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故意嬌嗔道:“王哥,人家纔剛來,您就這樣對人家,不太好吧?”
趙忠實哈哈大笑起來說:“這是王哥疼你,一般人可享受不到這種待遇。”
特警雖然笑,但在心裡早就把他連他家祖宗都一一問候了一遍,瞧他色眯眯的樣子,她看着就很噁心。
房間裡,趙忠實顧不上許多,將特警放下那一刻,便欺壓上身,那架勢像是要把她活活給吞了。特警微皺了一下眉頭,忍不住用手推了他一下。
趙忠實火熱的心被特警這麼一推,一陣不悅,臉隨即也冷了下去,“怎麼,你不是宋曉露專門請來伺候我的嗎?現在這種態度,是什麼意思,是故意在裝純,還是看不起老子?”
他的口臭味很重,薰的特警立刻屏住呼吸,正憋着氣。特警自然是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連前奏都沒有,絲毫不給她任何迴旋的餘地。
看到他猙獰着一張臉,特警笑嘻嘻的朝身後撇了撇說:“趙哥,你這樣連門都不關,要是被您手下兄弟聽到會不會不好?我這可都是在爲您着想啊。”
趙忠實轉頭撇了撇,發現門開的很大,的確是自己太疏忽,剛剛腦子裡只想着把他吃幹抹淨了。所以他笑嘻嘻的回看了特警一眼說:“看來是我誤會你了,你要是不那麼漂亮誘人,我也不會這麼急吼吼的。”
可以說,這個女人是他見過最漂亮,身材也最好的,她的那種漂亮,跟一般人不一樣,透着嫵媚也透着成熟的味道,總之,這個女人不管從什麼地方看,都像是一枚毒藥,別說是他,給任何男人估計都很難把持都住。
就在他轉身去關門時,特警蹭的一下從牀上站了起來,衝過去,對着趙忠實脖子狠狠劈了一掌,可能是力氣很大,趙忠實沒有一點反應直接歪倒了下去。
特見見他暈厥,一步跨到他的旁邊扶助他,以免發出動靜,引起他手下的警覺。然後,她輕輕的將他挪到牀上,把被子朝他身上一拉,趙忠實就像頭死豬,被裹嚴嚴實實的。
這邊已經解決,她小心的拉開門,發現沒什麼人,便走了出去。順着其中一個男人,帶着宋曉露看弟弟的方向,她步伐很輕的朝那麼走去。
沒用多久,就看到宋曉露抱着一個身上有一絲血跡的青年哭着,她明白,那個應該就是她的弟弟。旁邊現在有三個人,其中一個人手裡拎着一把砍刀,這種情況,她不能硬來,只好退其次靠智取。
想了下,她整理一下衣服,帶着一抹輕笑走了過去。
聽到腳步聲,他們三個頭齊刷刷轉了過來,站在最外面的也就是帶宋曉露看弟弟的那個男人,帶着痞笑問:“姑娘,你怎麼來了,此刻不是應該在老大房間裡伺候他嗎?”
男人一說,其他兩個男人警惕的目光漸漸鬆懈了,特警目光銳利的撇了一眼,說:“你們大哥讓我來通知你們一聲,說有事情要跟你們商量一下。”
“啥?不可能吧,他現在怎麼有那閒心跟我們商量事情,你肯定是騙我們的,對吧?”哈哈大笑的同時,那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特警胸部看着,那眼神告訴人們,要是可以,他真的很想咬上一口。
特警漫不經心地說:“話我已經帶到了,信不信由你們,要是趙哥萬一生氣了,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幾個人身子猛的顫抖着,他們老大做事一向比較狠,既然叫開會,他們不敢不去,幾個人對視一眼後,心照不宣的拔腿朝趙忠實那邊走去。
乘他們走了,特警從高跟靴裡拿出一把利刀,快速的將綁在宋曉露弟弟身上的繩子給割開了,拿出一個很小的黑色儀器,輕輕按了一下,沒用多久,外面就傳來了一陣槍聲。
聽到槍聲,宋曉露嚇得趕忙將耳朵捂了起來,特警看到她害怕成這樣,輕輕在她肩上拍了拍說:“別怕,自己人,現在估計這幾個雜碎已經被他們給控制住了。”
就在他們打算扶着宋曉露弟弟出去時,有幾個便衣警察走了過來,隨後又是幾個醫護人員將擔架擡了過來。經過醫護人員的一番檢查,宋曉露知道,原來自己弟弟沒事,就是因過度疲勞昏了過去。
聽到醫護人員這麼說,宋曉露激動的抓住醫護人員的手說:“醫生,謝謝你們,我弟弟沒事比什麼都強。”
沒過一會,宋曉露弟弟被擡上了單價,急匆匆朝外面走去。
路過走廊,正看看剛剛幾個男人正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一旁的警察抱着搶,還不忘了警告說:“你們一個個都最好給我老實點,要不然,我一梭子下去,你們一個個都去見爺王。”
那幾個人哪還敢亂動,如雕塑一般僵硬在那,有個男人甚至害怕的喊道:“不敢,警察叔叔,我們一定不亂動,您端着手的機槍可小心點別走火了啊。”
“哪來這麼廢話,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你好看?”
那個人趕忙將嘴巴閉的死死的。
趙忠實被弄上車那一刻,還是沒有醒來,可想而知特警那一掌是用了多大力氣。
等這羣人被押上車子,車子離開,宋曉露轉頭很感激地對特警說:“謝謝你,真是太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我弟弟就不可能這麼快被救出來。”
“沒啥,救人本來就是我們特警的職責,別的我也不多說了,走之前,希望你們姐弟以後的日子會過的越來越好。”
“嗯,一定會。對了,你什麼時候有空,我想請你吃頓飯行嗎?”
“吃飯就算了,我馬上得趕往首都執行一項機密任務,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該走了,要是有緣,我們一定還會見的。”
說完,特警很瀟灑的離開了,宋曉露很崇拜的看着她瀟灑的軍姿,覺得這一刻,她比任何時候都要更迷人百倍。
蘇青跑出醫院,來到一個酒吧,大口大口喝着酒,一想到自己父親可能不久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她怎麼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一瓶一瓶的往下灌,如此不要命的喝酒,酒吧小哥還是第一次看到。也是怕擔心出什麼問題,他到旁邊勸蘇青,可蘇青根本不聽他的,依舊繼續着灌酒。酒吧小哥皺了一下眉頭,看到她手機就放在桌子上,乘着不注意,拿過手機匆匆翻了起來,打算給她家人打電話。
打了她父母的,沒人接,無奈她只要繼續翻着號碼打着,酒吧小哥發現要麼人家說不認識,要麼電話就是關機,鄙視的撇了一眼蘇青在想,看來這女人的人品一定很不咋地。
她繼續朝下面翻,最後翻到林澤的號碼,立刻按了下去,沒想到馬上就通了,林澤先一步開口反問:“真是沒想到啊,你還會主動打電話給我,呵呵,這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
“先生,你搞錯了,我是**酒吧的服務員,這個女人醉的很厲害,你要是她的朋友,就來把她弄回去,像她這種喝法,遲早會出人命的。”
林澤正愁找不到他們的,只要蘇青在自己手裡,他不信蘇銘譽不怪怪交出那三千萬。沒多想什麼,他笑嘻嘻地說:“我是她的朋友,我現在就過去,真是謝謝你們了,我也正找她來着。”
沒用二十分鐘,林澤就趕到了酒吧,看到蘇青醉成這樣,他不悅的撇撇嘴,扶着她便朝外面走去。
是去他別墅,現在別墅裡就他一個人,他也不用擔心會被別人看到。
別墅裡,他找繩子將蘇青捆了起來,到衛生間端了一盆涼水,毫不留情的澆在蘇青的身上。由於現在已經快到秋天,水有些涼,蘇青渾身直哆嗦,但沒有要睜眼的意思。
澆上水,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將蘇青姣好的身材完美的展現在林澤的面前。很多天沒開葷了,林澤心裡頓時起了不良意圖,輕輕扯了一下蘇青的衣服,發現某個地方黑的他差點就吐出來。
原本還有那方面想法的,就因爲看到這個,那心一直涼到了腳底。林澤明白,蘇青之前的私生活肯定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更糟糕百倍甚至千倍。現在蘇青在他手裡,他也不信那個老東西不乖乖的把錢遞過來。
打了蘇銘譽電話,卻發現那邊很久都沒人接,他又撥了蘇青媽號碼,還是沒人接,最好他抓狂,氣的抓住蘇青的衣服,在她臉上嚯嚯就是幾巴掌。
也許是很疼,蘇青緊接着就睜開眼來,當看到是林澤,她嚇了一跳。
“怎麼是你,林澤,怎麼會是你?”她掙扎着,發現自己身上被繩子捆着,很膽怯地問:“你這是要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我只想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
“你的東西?你這話什麼意思?”
“呵呵,蘇青,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逼我媽給蘇氏注資三千萬的事情,要是不把錢給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跺了你?”
蘇青看到林澤面目猙獰害怕極了,只是,現在她爸爸連房子都賣了,哪還有三千萬?
看着林澤,蘇青哽咽道:“林澤,我家裡根本沒這麼多錢,蘇氏發生了狀況,現在我爸已經不是蘇氏董事長了。”
“什麼?你的意思蘇氏也倒了?”林澤有點不敢相信的看着蘇青。
“是,我爸爸真的沒那麼多錢,我求你放開我行嗎,你要那三千萬,我家根本拿不出來。不過,林澤,識相點的,你最好放開我,不然這件事要是鬧大,你也吃不了兜着走。”綁架可不是小罪,他不信林澤剛出來還想進去再嚐嚐那裡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