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林月光反而不着急了,從今往後,安心雅便成了他真正的妻子,他要讓她擁有一個絕對美好而難忘的新婚之夜。林月光暗暗感激那幫兄弟們,若不是他們的惡作劇,自己也不會醒酒得這麼快!若不是他們,自己也不會如此深刻地體會到,娶了一位絕美的嬌妻!
林月光讓安心雅靠在牀側,自己則坐在她身邊,安心雅眼中閃動着一絲疑惑,林月光會意地說道,“這是我人生中最美好,最重要的時刻,我希望也能讓你同樣感受到,光陰易逝,讓我們靜下心來,細細體會這一刻,好嗎?我要給你最美妙,最快樂的一夜!”林月光的話全然發自肺腑,安心雅明白他的意思,頓時垂眉頷首,眼角溢滿了羞澀之情。
林月光微微擡起安心雅的嬌顏,深深注視許久,輕輕地吻向她的雙額。安心雅被林月光看得心動不已,見她如此溫柔的攻勢,便緩緩閉起雙眼,享受着林月光的疼愛。林月光的吻極輕,卻又包含着滿腔深情,從眉心直下,吻過安心雅的鼻翼,停留在她熱情似火的紅脣上。安心雅配合地迴應着,林月光變換幾個角度,將她的紅脣吻過數遍後,便直通牙關,安心雅適時微微張口,林月光雙手將安心雅環抱,猶如甘筍遇雨般吮吸着她的香滑嫩舌,彷彿每一滴都是瓊漿玉液,都是人間美味。此時,安心雅已然感受不到林月光身上的酒氣,她能感受到的,只有極其用心的親吻和無邊的柔情。林月光與安心雅的香舌時而追逐,時而擦肩,時而交纏,進行着快樂的嬉戲。
林月光明顯感到渾身的慾火似乎被酒氣壓抑着,原來喝酒也有這個用處,此時,他只想給安心雅最溫柔,最細膩的呵護與疼愛。林月光將安心雅徐徐推倒在牀,右手憑空一張,燭火頓滅,屋內只剩一片漆黑和滿屋的春情。
“嗯喔~”林月光依依不捨地將舌頭退了出來,轉而吻向安心雅的脖頸,他知道這是安心雅的敏感之處,便有意多逗留一會。安心雅顯然極爲受用,秀眉輕揚,鼻息微促,忍不住嬌-吟一聲。
林月光貪婪地親吻着她的每一處脖根,雙手不甘寂寞,在安心雅身上游移着,等到一陣觸心般的柔軟傳來,才滿意地停下流浪的腳步,在雙峰上稍作駐足。林月光的手極有巧勁,在飽滿而顯堅挺的雙峰上展示着,時而輕捏,時而慢揉,時而在峰尖上跳起了歡快的舞蹈。
“嗯啊~”安心雅目若遊絲,已然失神,口中喃喃輕呼着,似乎爲那歡快的舞蹈而加油鼓勁!林月光更加賣力地親吻着,忽而遇到衣物的阻隔,林月光探手一一除去這些礙事的東西,安心雅胸上的一片白皙和誘人十足的雙峰頓時躍入眼簾,林月光不禁雙手一握,頓覺飽滿而不失滑膩,堅挺而極具彈性,可謂觸感極佳!林月光愉悅地享受着雙峰的風光,手指微觸峰頂,竟傲然般崛起,便知安心雅和自己同樣十分享受這般旅程。
“啊~嗯~”安心雅雙手不安地擺動着,微微側頭,似乎被這洶涌而來的快-感震撼一番,林月光的吻沒有繼續逗留,而是轉上高峰,不遺餘力地品嚐着山上獨有的美味。林月光先用舌尖在峰頂轉磨一番,而後悉數吞入,飽滿的雙峰令林月光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一齊享盡,便略帶遺憾地撤了下來,不忘在峰頂上美美地啜食幾口,安心雅雙手搭在林月光厚實的臂膀上,神情早已意亂情迷。
“啊~喔~”林月光輪流品嚐着雙峰的美味,轉到另一處峰頂,原本在峰頂遊玩的手不甘示弱地繼續往下開闢
戰場,以爭先機。當林月光的手探向芳草萋萋之地時,安心雅不由嬌哼連連,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守住防線,林月光卻使出一招聲東擊西,嘴上輕輕噬咬着雙峰,一陣酥麻中夾帶着絲絲痛楚襲來,安心雅無奈地放棄堡壘,被林月光破城而入。
林月光此刻已是故地重遊,對於幽幽芳草的愛撫更是信手拈來,安心雅面對他如洪的柔情侵襲,如何能不棄械投降?林月光的吻功繼續延展,似乎在安撫收復的戰地,林月光的手上一陣滑膩,原來芳草之地中竟隱藏着一簾水洞,甚是水光瀲灩。林月光的手在水洞中游覽着,熱吻沒有錯過任何一寸平滑的肌膚,尾隨而至,手便識相地退了出來,似乎仍感意猶未盡,不過,剩下的完全可以交給更加靈活的口舌。
“喔!嗯~啊~嗯!”安心雅已經忍不住哼起了小曲,林月光在樂音的伴奏下,被激出了渾身解數,舌尖在芳草水洞中來回舞着,甚是歡快。兩人聲行相輔相成,安心雅激動地吶喊着,林月光則用心地服侍着。
安心雅來回擺動着頭,雙手緊緊抱住林月光的頭,她終究抵擋不了這樣兇猛的攻勢,繳械示弱道,“月光,夫君!給我,都給我吧!啊~……”林月光見她已得到不小的滿足,便也想讓她滿足一下自己,頓時迅速褪去身上的衣物,趴在安心雅耳邊說道,“寶貝,你帶我進去好嗎?”安心雅被他挑逗許久,早已意識凌亂,依言伸手握住林月光身下巨挺之物,頓覺一陣火燙般的觸感傳來,安心雅此時心中只想和林月光共渡巫山,再無所思,便想用水洞澆熄這股滾燙,使得水火相容。林月光卻故意在洞口停了下來,用極具溫柔的聲音說道,“寶貝,要進門應該說什麼?”
渾身的空虛和燥熱感讓安心雅無比難受,顧不得多想其他,張口說道,“歡迎夫君!”
“心雅真是我的好妻子!”林月光滿意地一挺而入,起身說道,既然安心雅滿足了他的小小情趣,他當然要知恩圖報,便開始挺動着腰腹,填補安心雅的空虛。
“啊!月光,好夫君!”安心雅禁不住將纖指含在口中,一股強烈的快-感盈滿全身,令她感到無比充實地讚歎道,“好美!”林月光何嘗不知雲雨之樂?與安心雅的交-媾無疑是最令他快樂和開心的一件事情,每次在她體內進出,由於摩擦而碰撞出強烈的火花,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也許正因爲他對安心雅無以復加的愛,纔會有這般愉悅的感覺。
“啊~好夫君,嗯~我不行了,啊!”安心雅無法自制地放聲喊道,下身抽搐着,在林月光劇烈的衝擊下一泄如洪,隨之面色如潮,小口微張,嬌喘連連,滿是意猶未盡的神情,林月光伏於她身上,輕輕吻拭着安心雅額角的汗珠,暫作休憩,這只是個開始而已,他要讓安心雅充分體會到不斷迭起的滿足和快樂……
是夜,新房內洋溢着濃濃的春情,安心雅自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和快樂,她甚至記不清整夜泄身幾次,林月光在安心雅最後一次時才與她雙翼齊飛,共享天堂之樂。事後,兩人都已感到有些疲憊,便緊緊地相擁入眠。
次日,林月光在安心雅之前清醒過來,看着懷中的安心雅一臉幸福的微笑,不忍打擾,輕輕起身下牀,披上備好的衣裳,忽而想到什麼,面色一正,撩起袖口,聚氣於右手指甲,在左手手臂上飛快地一劃而過,一條鮮豔的紅線頓時出現在手臂上,林月光擡手置於牀中上方,依照腦中的印象讓手上的血流在安心雅所躺之處,
直到形狀和上次在新城客棧裡看到的有些相似時,方纔止住血流不止的手臂。林月光亦是無奈之舉,天城婚嫁規矩頗多甚嚴,他可不希望安心雅因此遭受什麼流言蜚語。
林月光出了房,在院中撞見嚴太溪和歐陽若兩人,驚訝地問道,“你們兩個,這麼早,在我家幹嘛呢?”嚴太溪快步湊上前回道,“老大,還早呢,太陽都升得老高了!”說着與歐陽若相視一笑,似乎有什麼高興之事。
林月光擡眼望了一下,以太陽掛在天上的角度看出現在確實不早了,心裡奇怪怎麼沒有人叫醒自己,昨晚過於盡興,一下睡得迷迷糊糊的。
“老大,洞房怎麼樣呀?我們還等着跟您學習學習呢!”嚴太溪一臉賊笑地說道,不粗不細的眉毛朝林月光抖了抖。林月光見他眼裡滿是奸詐的詭笑,很是不舒服,“我跟你們講有什麼用,到時候你們不就知道了?”嚴太溪聽了,悻悻地望了歐陽若一眼,聳了聳肩表示無奈,其實他早知道老大怎麼會將這種事情告訴他們呢?
歐陽若不願甘心,追說道,“我們也只不過想聽聽你的經驗之談,對兄弟們都不能講,太沒有義氣了吧?”林月光被他們一人一句說得心煩,揚手說道,“聽?聽你們個頭!昨天誰想的主意,別以爲我真喝醉了,就會忘事!”林月光一提此事,二人頓時啞然失笑,想起昨晚那一幕便忍俊不禁,紛紛擺手道,“行了行了,不說就不說!”
歐陽若和嚴太溪此次前來,一是想看看林月光洞房之後有何變化,二則是爲了三界大會之事。林月光初婚之際,顯然無暇再去學院,兩人便爲院長捎來一樣東西——天崇令牌!這是他作爲三界代表的證明之物,林月光把摸着木質的古銅色令牌,上面歪歪斜斜地刻着“天崇”兩個大字,從今往後,他走到任何地方,一舉一動都將代表着天崇學院,學院對於每一屆參加三界盛會的學員都會頒發一個令牌,這是慣性,歐陽若身上也佩戴一塊。
“還有啊,三天後要回學院集合,你們還有機會見到人皇呢!”嚴太溪眼神羨慕地看着林月光說道,老大最近真是喜事連連,而且還能以人界代表的身份覲見人皇,這麼一件多麼榮耀的事情!三天?林月光微微皺眉,他剛成親三天便要離開了嗎?想到安心雅,心中多了幾分不捨,然而大會將至,他也只能無奈接受。
“老大,你和心雅姐剛剛成親,不要太勞累喔~”嚴太溪壞笑着說道,驀地“哎呦”一聲,屁股差點開了花,疼地捂着後-庭直叫,歐陽若顯然比他含蓄多了,一手按在林月光身上勸道,“這幾天,就好好在家裡呆着吧!”說着一扭頭,示意嚴太溪走人。
林月光愣愣地望着手裡的令牌,有些失神,從他第一天入天崇學院始,就多麼嚮往今天這樣的榮譽,而真正到了這一天,卻又感覺不到激動和興奮,忽然覺得榮耀是一種無形的桎梏,栓住了人心,也束縛了他的自由,他好像回不到過去那種無憂無慮的生活,然而這一切,卻都是他自己的選擇,他驀地感到,也許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和心愛的女子安定快樂地生活着,未嘗不是一件羨煞人心的美事?但他也明白,這個世界始終沒有完美的事情,也許真正出現那種情形的時候,又會有各種各樣的矛盾衍生而出,誰又知道呢?既然路是他自己選的,他當然要一直向前,不管將來會面對怎樣的境遇,他都應該坦然接受,林月光暗暗發出心語——既然是自己選擇的人生,那就堅持下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