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離體,怎麼可能。”衆人震驚的說道。
只有人死了,人的魂魄纔會離體,她怎麼可能,他們怎麼也不可能相信,這是真的。
“她還沒有死。”百里巖肯定的說道,他聽到了,嵐兒魂魄離體,但尚有氣在,那就是說她還是活着的。
“尚有一絲氣息存在。”了雲頷頸說道。
“她還有救的,怎麼救她。”百里巖盯着他。
“阿彌陀佛,想要就女施主恐怕很難。”
“爲什麼?”
他也終於明白六年多以前,爲什麼那個時候星象就在變化,極其不穩定,本該死去的人還活着,逆天而行,改人命運本就是大忌,她不僅做了,還不止一次,而她還能活到現在,或許這天下在有她的存在或許天下百姓能夠……可如今她雖未身死魂消,可又好的到哪裡去。
“她做了不該做的事,是有代價的,只是這一切來的晚了。”既然她未說他走何必告訴他們呢。
“做可不該做的事,她做了什麼?”蕭安不相信的說道。
“該怎麼救她。”百里巖執着的問道。
“癡兒”了雲大師唸了一聲。
“沒有人救的了她,唯有她自己而已。”
“我不信,一定有辦法。”百里巖從墨嵐牀邊站了起來,來到了雲大師面前,“你說的不還做的事是什麼。”
“別在問了。”歐陽煊看着他如此阻止道。
“你知道。”百里巖將目光看向他,那該是怎樣的目光,他無法去形容,也不敢去直視。
殿下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他不知道,但他能猜到那是什麼,因爲只有那一件事,也只有那件事才能會讓她如此。
他雖然猜到但也不會說的:“我不知道,你就是在問下去也不可能知道結果的。”
說完他轉身離去,殤兒自從了雲大師出現說殿下做課不該做的事,她也能猜的到是什麼,也能明白爲什麼她不肯讓她們知道她的身體。
殤兒也隨着歐陽煊離開,室內的人就這麼看着他們離開。
“了雲大師,其實是有辦法的吧!不然你怎麼會來這裡的。”百里巖雖然一直擔心着墨嵐,一直守着她,但不代表他不冷靜,相反他冷靜的很,只要能夠救嵐兒,他怎麼可能不讓自己冷靜下來,冷靜下來纔有希望。
“魂魄離體還有一線生機,也是最後的希望,傳聞明月公主有一麒麟玉,拿到它借用它的力量。”了雲雖沒把話說透,在這裡的人都是聰明人,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說麒麟玉可以救她。”蕭安眼前一亮的說道。
“的確是如此。”了雲大師點頭肯定。
“我這就去找明月公主。”蕭安迫不及待的說道。只要希望再困難也不怕,明月公主的聲名他也是有所而聞,明月公主雖然不簡單可並非不是不可能的。
“別去了,她不會借你的。”百里巖開口說道。
“爲什麼?”
“別忘了,她的親人是怎麼沒的。”
蕭安沉默下來,他以前還可能不知道,可近些日子來他察覺到什麼,家裡的人也曾和他說過六年的是,就是因爲麒麟玉而起。
“難道我們就這麼放棄了。”
百里巖走回墨嵐的牀邊,握着墨嵐的手。
白孜低着頭沒人看見他的臉色,當然也不能知道他的腹誹:找明月公主,躺在那裡的不就是,現在就是麒麟玉能救她,可他們不知道麒麟玉在拿,怎麼拿來救她,給了希望又讓人失望。
白孜擔心的看着他們家主子,心嘆了一口氣,現在該怎麼辦纔好。
“阿彌陀佛。”了雲大師唸了一聲佛號。
“你也出來了。”歐陽煊看到來到他身邊的人說道。
“不出來在裡面做什麼。”殤兒淡淡的說道。
“你猜到了對嗎?”歐陽煊看着墨嵐所在的地方。
“我以爲那些都結束了,可誰又能知道當年帶來的一切,遠沒有我們以爲的那麼簡單。”殤兒眼中閃過一絲茫然。
“除了她,我想沒有多少人知道真正她當年做了什麼。”
“不管她做什麼,我都只認她,沒有她就沒有如今的我,我也不會忘記是誰將我從絕望中帶出來的。”殤兒堅定的說道。
“我們誰又何曾不是因爲她,纔會又如今的我們,殤兒你說我們能幫她的又有多少,她又給了我們多少。”現在想想很多東西他們都還記着,可他卻算不清她曾給了他們多少。
“不管如何,我都不會放棄救她,那些人帶給這一切的人我不會就這麼放過他們的。”殤兒說着眼中閃過恨意,如果不是他們,也不會有那麼多的事,她也就不會那麼做,也就不會有今天的生死一線了。
“白孜將那兩個人叫進來。”百里巖我握着墨嵐的手說道。希望在麒麟玉身上,麒麟玉的事情只有嵐兒知道,可現在她這個樣子,只有從她身邊的詢問了,希望他們會知道。
“你不是在乎她嗎,現在就這麼守着她什麼也不做嗎?”蕭安看他如此還有心情操心別的事情,衝着他吼道。
這個時候了雲大師已經離開,走的時候只說,他會去尋其他方法,畢竟麒麟玉雖然說在她身上的事情沒有一個人確定,因爲沒有見過她有麒麟玉。
“蕭安。”白孜臉色冰冷的看着蕭安說道。
“怎麼還不能說了。”蕭安冷笑道。
“蕭安,你爲什麼對她這麼在乎。”百里巖制止白孜向蕭安說道。
“我爲什麼不能在乎她。”
“你連她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就知道你沒打她的主意。”
“白焰,不要以爲你和她的關係,就可以亂說話。”蕭安氣急了說道。
“我亂沒亂說,你心裡清楚。”
“我沒打她的主意,真正打她主意的是冷皓,就是你們要去海城看的那個人。”蕭安氣急直接衝着他吼道,他一直把她當做自己小妹,如果不是親兄妹,早就因爲他們勘覷她,和他們打起來了。
“你說的是真的。”百里巖看向他。
等他吼完才明白他自己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