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木城傳來消息,上官公子受傷了。”楊熙在墨嵐身邊彙報木城的事。
“怎麼回事!”墨嵐皺眉。
“幾國邊境有動作,燕將軍和穆軍師,好像那邊也出了些狀況。”
“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墨嵐冷着臉。
“和皇宮那邊有關係,我們還在查。”
“皇宮。”墨嵐沉着一張臉,眼神明滅終於下定決心了。
“動手吧!”
“主子。”楊熙怔愣的看着她,主子知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他不是他,如果他知道,一定不會怪我的。”一直以來的痛,也已經有了結果,當初她這麼快的選擇離開,又何嘗不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也該冷靜下來想明白了。
“主子,你什麼意思?這裡面有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嗎?”楊熙疑惑,他不在的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嗎?
“告訴他們不需要在留情了,這一切該結束了。”下定這個決心她何嘗又不痛,只是她知道這一切在痛她也要做。
“是。”楊熙雖然不解,但也不得不準從她的命令。
楊熙緊抿些脣,冷着臉,有些失神直接撞上了仰面而來的淺。
“你怎麼了。”和淺一起來的凌雲看着不正常的楊熙。
“主子下了要對皇宮動作。”
“怎麼會?”淺和凌雲驚愕。
這怎麼可能,縱然這麼幾年那位對她固然不好,甚至多番算計,他們甚至多有針鋒相對,可她從來沒有過要對他……
“主子說,他不是他,這什麼意思。”楊熙將墨嵐的話說出來。
他不是他,他們有些隱隱明白什麼,可是又有些不解,又有些不明白。
墨嵐在他走後,像被人抽乾了力氣一樣,挪不動腳步,向地上倒去。
月隱出現在她的面前扶着要摔倒的她,將她扶到旁邊的椅子上。
“爲什麼要下這個決定。”明明讓自己那麼痛,還要去下那個決定。
“一個人隱藏的那麼好,怎麼會幾十年如一日沒有任何破綻,又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去追隨。”
月隱沒有說話,只是聽着她說。?
“短短不過瞬息的時間而已,怎麼會什麼都消失,真的是假的嗎,一切都是他在演戲。”
墨嵐緊緊抓緊自己的手,指尖蒼白沒有血色,而她的臉色好不容易恢復了些許血色,現在也是如宣紙一樣白。
“我什麼都不願意去想,自欺欺人的活着,早該知道的,也早該明白的。”眼淚滑落在自己的指尖。
“咳”一口血吐了出來,那顆痛到麻木的心卻隱隱做痛。
躲在房門外的人也站不住了,直接推門而入。
“你怎麼就這麼不知道照顧自己的身體。”百里巖輕輕拭去她嘴角的血跡。
“都說我身中奇毒,命隨時都可以去見閻羅,可從我認識你到現在,到是你一直在不停的受傷吐血。”
百里巖輕柔的將她抱起來,將她抱進自己的懷裡。
“身體好不容易好了,卻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受傷,每一次受傷都讓你自己……”最終百里巖的話化作一抹心疼的嘆息。
“還沒有找到她在哪裡嗎?”那和墨嵐三分相似的臉上看不到什麼表情。
“回皇上,沒有,公主自從走了之後就查不到她的蹤跡。”暗衛跪在地上回答道。
“繼續找,還有讓人盯着公主府,還有上官家。”
“是。”
暗衛離開之後,千木皇墨振天陡然將桌子上的杯子砸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音,外面的宮人進來。
“出去。”千木皇一聲怒喝,所有的人都推了出去。
“墨嵐,還真的是小看你了。”千木皇冷笑一聲。
“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總歸還是要回來的。”
“只要你回來,就別走了,就是想走你恐怕也走不了。”
“千木是我的,整個天下也是我的,到時候就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擋我做任何事情,哈哈。”說到最後千木皇竟然大笑起來。
外面的宮人一開始還在生氣,現在竟然大笑了起來,他們真的是越來越摸不透現在的千木皇了,也越來越陰晴不定。
怎麼也不敢相信現在的皇上和以前的皇上是一個人,可他們只是一個奴才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不敢說。
“別得意太快了,她要是這麼容易對付就不會好好的活到現在。”躲在暗影裡的人影傳來一聲嗤笑。
千木皇聽到聲音立馬陰沉了下來,變臉比翻書還快。
“你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找了這麼久還找不到她,你的能耐也不過如此而已。”
“我能耐如何,你要不要試試。”千木皇冰冷的說道。
“試試,就你,不要以爲你的能耐有多少,別望了你能有今日,也不看看是誰給你的。”暗影裡的人絲毫不接他的茬。
“我沒望,不過,也別把自己當回事了,想要控制我,就憑你們……”千木皇冷哼。
“我們既然能給你今日的一切,就不會這麼放任你。”暗影裡的那個人絲毫不示弱的冷聲的說道。
“你自己好自爲之。”
“你以爲就憑你們,不自力量。”千木皇向上望去不屑的說道。
怎麼回事,爲什麼她身上的靈力不受自己的控制,墨嵐展開自己的雙手,手中靈力涌現,還有自己內力,這一直都是她體內的兩股內力,她所習的內力與別人不同,而她還有內力,內力靈力兩種不同的功力這並不衝突,可當年她心神大亂導致她練功走火入魔,筋脈寸斷,還受到天罰反噬她幾於喪命,如果不是師傅她或許在那時就已經死了,就算不死也就做個活死人。
只是爲什麼這個時候她的功力怎麼會這麼異常,她的功力可以自行運轉她一直都知道,可今日怎麼會特別異常,而且她身體也在快速的恢復。
感覺有人在靠近她,她放下自己的雙手,掩去自己身上的氣息,可她的身體比之剛纔好了很多,這是人一眼就能看的出來的,這是她沒有辦法沒有掩飾的,她也就沒有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