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淋淋瀝瀝的下着雨,彷彿要洗盡那所有泥濘。淋淋瀝瀝的雨隨着時間越來越大。
“婉兒,那些人怎麼樣了。”
“公主,他來了。”婉兒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他來做什麼,不好好在他自己的地盤呆着,來這裡湊什麼熱鬧,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嗎?”墨嵐鄒着眉頭有些生氣,也有些疑惑。
“公主,要不要去見見他。”婉兒提議到。
一向不怎麼說話的箏兒這個時候也說話了:“公主,他和那些人的目的一樣吧。”
“那可未必。”
婉兒和箏兒目光直接看向她,想要知道答案。
“他爲什麼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和那些人的目的未必是一樣的,因爲他們很像,一樣的驕傲。”墨嵐說話的聲音有些飄忽。
在那燈火通明的御書房內坐着一個身穿龍袍的人,正在批閱奏摺。在他面前站着一個人正在彙報壽宴的事情,還有就是各國來使的情況。
坐在御案前批閱奏摺的人停下手中的筆,看向面前的人說:“看來這些人的目的都一樣,嵐兒那邊怎麼樣了。”
“三公主無事,一直安靜的呆在宮裡,什麼事也沒做。”
那個身着龍袍的皇帝,神色不明的說了句:“什麼事也沒做,應該沒那麼簡單。”停頓了一下,說:“你先下去吧,多注意嵐兒那邊的的動作。”
皇帝自然是墨嵐的父皇,千木的皇帝,望向房間的上方說:“嵐兒,你到底知不知道麒麟玉,它到底在沒在你手上,在哪裡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麒麟玉在哪裡吧。”他的話似無人聽的見,無人迴應的自言自語。
在另一處,一襲紫衣懶散的躺在牀榻上容顏絕美,可稱得上天人之姿,前提忽略那臉上的蒼白,和他那虛弱的身體,絕對一等一的吸引人的目光。就算如此也一樣吸引女人的目光,只是讓人惋惜不已,畢竟一個隨時可能死的人,那怕長的在好,身份在高,她們也不想下半輩子守寡。
在其旁的人看着牀榻上的人搖了搖頭,合上紙扇說:“你說你大老遠的來折騰什麼,嫌自己的身體太好了。”雖是抱怨的話,但更多的是關心。
紫衣男子懶散的揮揮手,舉手投足間風華絕代吸引人的很,只可惜無人欣賞,只有一個抱怨關心的人。對着眼前的人說:“我來這裡自然有我來這裡的目的,你要是不想跟着就回去,沒人攔着你。”說完就閉上眼了。
藍楓宇瞪着眼前的人,氣到吐血。如果不是看他的身體不好,估計會直接撲上去揍人。
百里巖雖閉上了眼,並沒有睡着,直到藍楓宇離開,才掙開眼,眼中不再是懶散的神色,那怕他依舊躺着,他身上的氣勢很容易讓人忽略他的不好的身體,“白一。”百里巖低聲喊了一下。
話音剛落,百里岩牀榻前就多了一個人影。“怎麼樣。”無厘頭的問題。但白一知道百里巖問的什麼。白一回答說:“暫時無事,她身邊存在很多人。”
百里巖呢喃了一聲:“很多人,看起來不是很好啊!”話鋒一轉,說:“白一,盯着那些人,不必手軟。”
白一消失,百里巖看着漆黑的夜,意爲不明的笑,滲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