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分散刺激的感覺我找話和她聊:“你多大?” “二十。” “不會吧,你頂多十六。” “嘿,你咋猜到的?” “你一看就挺嫩。有男朋友嗎?” “有呀。” “他知道你在這兒工作嗎?” “當然知道。” “那他不家暴你嗎?” “他敢?”她一鼻子的不屑,“整日整夜地打遊戲,錢花光了就來找我。被我養着還敢家暴我?” 我想這十六歲的女孩真不懂事:“他現在是不敢有意見,將來你人老色衰他就不把你當回事了。” “將來?誰知道會和他處多久?”她淡淡地說。 “爲什麼要來做這個?”我又問。 “現在工作那麼難找,不做這個做啥?”她理直氣壯。 “你還可以念幾年書啊,家裡經濟困難?” “嗯。不過這不是主要原因,關鍵是這一行來錢快,我不想我有限的青春浪費在無聊的讀書上。就是在校生,現在兼職做這個的也比比皆是。”她又反問我,“您是不是認爲幹這個很下賤?” “不不,”我忙澄清,“都是靠勞動吃飯,你們比貪官、奸商要高貴得多。” “說得對。好多尋歡客既垂涎我們的身體又瞧不起人,實際上幹哪一行不是在賣?體力活也好腦力活也好,誰不是用身體的一部分功能在做等價交換?憑什麼做雞就低人一等?婚姻不也是賣嗎?做老婆和做雞的區別不過是一個零售一個批發而已。”她頭頭是道。 聊着聊着不知不覺水牀就做完了。她爲我衝淨擦乾然後讓我上大牀。我忙不迭地穿好內褲才躺下。她笑了笑:“先做絲襪按摩。”我想泰式按摩有絲襪這一環嗎?。。。。。。。 “穿件外套吧,這個樣子我要噴鼻血。”我央求。 她嘆嘆氣,從包裡取出一件薄如蟬翼的黑紗連衣短裙套在比基尼上。孰料這樣一來比不掛一絲的誘惑更誘惑!我暗暗叫苦,可又不敢讓她再脫去短裙,怕惹她抱怨:“你這人好囉嗦,先不讓脫,穿了又讓脫,玩我呢!” “現在做刮痧。”她一屁股坐到我身上。我一驚,以爲是拔火罐之類的。她卻媚聲道:“別緊張帥哥,是用舌頭刮。” 用舌頭刮?我心裡打鼓……香水和身體的氣味直撲我的口鼻,我的血沸騰起來。我只得故技重施和她聊天:“對了,有件事我不明白:你應該是這家會所的頭牌吧,咋給你一個不大吉祥的號牌?” “美女唄,到哪都有人嫉妒。我清楚是領班搗的鬼,不過就算我是44號也比她們88號99號上鍾多。”她帶着自信恨恨地說。 原來如此。可這把我坑苦了,假如是西門大媽爲我服務,別說是舌頭刮,哪怕吹我肯定也痿着,可偏偏是“酒井法子”,這不存心讓我接受烈火金剛的考驗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