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書呆子太老實囉,藝校還有處女?藝校女生經常出去陪酒,我們的奢侈品,大手大腳的開銷都靠這樣賺來的。我和她的酒量都很大,都是那時練出來的。” 我更感覺心碎,我迷上的是一個怎樣的女孩子喲。在天仙妹妹事件後“花蝴蝶”曾嘆道:“現在的女人太她媽會裝純了,而科技的進步連臉都能換,別說修復處女膜,從膜來判斷處女早過時了!”我此時才明白,在楓林晚度假村的那個晚上我原以爲是我算計了羅曼,其實從頭到尾我都被她算計了!和她玩陰謀陽謀的我太嫩了。 我動作生猛,她喘息着繼續講:“羅曼在大學裡…認了一個副教授做…乾爹,乾爹是啥……你懂的。人家有家有口,當然囉她也只是…利用一下對方。後來他爲了申請課題研究經費…把她介紹給教育廳高官,她成了他們的……公共乾女兒。” 怪不得羅曼進快報是老總特別推薦的,不過她爲了一個並不搶手的工作做小三值得嗎?我半信半疑。“泡泡糖”扭過身來擁緊我,一邊在我肌膚上狂啃一邊嗤笑:“你真是個死腦筋。大學四年,正值女孩子最青春的時期,閒着不是浪費資源麼?誰知道她從乾爹們那兒搞了多少錢?她比一般女生聰明啊,她們交男友,同居幾年畢業分手,一分錢的好處都撈不到,給人家白睡。” 顯然她後來爲進電視臺利用了這層關係。 “還有件事…恐怕只有我知道,”她微微呻着,“因爲是我…陪她去的——她墮過胎。胎兒是教授乾爹的…還
是高官乾爹的我不知道,或許她……也不知道。我沒必要騙你,你們已經分手了,沒必要再……離間你們。” 我驟然一停,幾乎要崩潰,爲何看上去那麼完美的東西背後竟如此齷齪?看來世界上惟一十全十美的就是謊言! “我和羅曼是好友,這些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可誰叫我重色輕友呢?既然你肯上我的牀,我只有和你做這筆交易。而這些信息已過時了,我也算不上出賣朋友吧。”她爲自己開脫,事實上出賣女人的往往正是女人的朋友。 我嘆息不已。她問:“你爲她遺憾?”我說我爲自己遺憾,我的第一次給一個情場老手了,虧死了。她大笑,又問:“我們做情人好嗎?” 我吮着她,不置可否。 “你最大的問題就是把男女之間的事當成一種神聖的東西,”她捧着我的臉撫摩,解剖我,“所以你痛苦,你活得很累。其實羅曼和我一樣看得很開,男人女人就那麼回事,相互happy一下,何必太認真?” 是啊,何必那麼累。我一手和她嬉戲一手用遙控器打開電視調臺,她這裡能收到港臺的很多頻道,我鎖定東森新聞。我們一面舌戰一面內戰,我把所有的煩惱都發泄到和她的交鋒中……我知道看電視能延長快樂感,突然電視插播一條breakingnews:朝鮮罔顧各方警告,試射了一枚飛彈!然後是女主播振臂高呼“思密達”!此刻我亦不可抑止地一陣顫抖……然後身體癱軟下來,喘息道: “朝鮮沒憋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