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跳進了湖裡,什麼出水芙蓉,沉魚落雁!完全不能形容這孽緣的萬分之一,她代表着聖潔,代表着青春。
水流平緩,原本是嘻唰唰的好時機,但不知爲何這平緩的水流忽然被搞動,淤泥海草被帶得一陣翻騰,這還讓她怎麼洗?那孽緣妹子心中一惱,心想必定是小明那混蛋又在使壞了。她潛入水中,只見一黑影在水下箭般退去。
“讓我追到你,就知味道!敢偷襲我?”孽緣妹子如此叫囂着,可尼瑪也不看看自己美得多妖孽,正常男人誰不想撲倒,逆襲你呀?那修長的美腿,飽滿的大白桃,配合上那張絕倫美煥的小臉蛋兒,光看着就口水一地了好吧!
那孽緣妹子在水中幾經轉折,仍未尋到‘小明這混蛋’,沒法,逐上了岸去,“呼呼,差點窒息了,待我吸氣再追!”然而妹子剛上水,卻忽然猛見到一個男人,一個光着上身,精壯的渣男!
她呆住了,他拿着衣服的手定住了,不知道此時該把衣服穿上還是就這樣光着好呢?就你所知,這渣渣男就是咱們的鋼男同學啦!但不知爲什麼,面對眼前如此清涼的美女,他竟然沒有那種男人特定時候應該有的反應?難道他已經……?
與那小美女四目對瞄了片刻,鋼男忍不住尷尬問她:“喂,我說小姑娘你沒見過純純的男子漢咩?眼定定,看得目不轉睛的,可要羞死人家咯!”
“切!你只是作死,臭男人!別跳下來呀把水弄臭了呀!死開死開!”孽緣妹子盯着看,原來並不是因爲他那精壯的身材,鋼男略感失望,蹲了下來調侃她道:“看不出來你人不大,火氣卻不小吶,全世界的男人和你有仇咩?”
“懶得理你!”可惜孽緣妹子並不打算搭理鋼男,她轉過頭去大聲叫着:“小明小明,你在那裡啊,快點出來吧!”
“又說很討厭男人,你這不就藏起了小明麼?你可別告訴我小明不是男人啊!”
“關你叉事呀!死八公!信不信本小姐這就上去把你煎皮拆骨!”
“信,怎麼不信,”鋼男邪惡一笑,接着道:“最好你就馬上上來拆啊,衣服什麼的也不要穿了,哈哈哈!”調侃美女什麼的最好玩了,鋼男玩得忘乎所以,一點都不知道危險已經向他迫近,迫近到他身後還懵然不知,這在平時是絕難想象的,以爲若果有殺氣,像鋼男這種江湖中滾打多年的人,很容易就能覺察出來。
“喂!小明,我們走啦,快過來!”孽緣的聲音越過鋼男直往後,鋼男不由得轉頭一看,尼瑪不看由自可,一看特麼的這什麼玩意?這就是‘小明’?這也略肯爹了吧?只見一隻皮如癩蛤蟆,巨大比牛的烏龜正好與鋼男對望着,“哇嚓嘞!好難看啊,這什麼龜?這是龜?混血失敗的吧?”
“小明你給我聽話,別到處走,我們剩下一起玩的日子也不多了呀!”隨着孽緣妹子的叫喊,那名爲‘小明’的烏龜展動四腳,直跳入那水中去了,直激起一蓬巨大的浪花來。就這入水的難度與水花,如果是跳水比賽,必定是最末尾無誤了!
“整天想着玩,幾兩金就特麼的玩死人,最厲害就
是你了!”鋼男貌似對那少女剛纔對村民們的舉動還是有點,心中有刺。
那少女坐上名爲小明的烏龜殼上,撇嘴回諷道:“老孃就愛這樣!我最恨男人,一個個玩全玩死你們,怎樣,你咬我咩!”咬字分開讀又如何?這樣的話,鋼男自然不會說出口啦,面對這乖張少女,鋼男竟然不爲她的行爲發怒,反而覺得她可憐。
巧笑倩兮的她,轉眼又淚花滾滾。她永遠令人摸不着頭腦。鬱郁蒼蒼的林中,孽緣瑟縮於一角飲泣,構成一幅動人的畫面。很可惜一把聲音將這畫面的美感給打破了:“你也真古怪,一時笑,一時苦的。失戀了咩?”沒錯,這把討厭的聲音正是來自鋼男的。
“可恨,可惡的男人,所有都是混蛋,至親也不可信任!”孽緣彷彿想起了什麼往事,自顧自道:“一夜間,我家破人亡,全因爲這臭男人!他女幹啥我孃親,殺我爹,甚至連我三個手抱的小弟妹也扼殺了……他!就是我爹最信任的好弟弟,我的好叔叔!”
又是一個慘絕人寰,聳人聽聞的故事,鋼男聽得背脊一涼,人間竟然有這種壞人!他問孽緣道:“你叔叔?是誰來着?”
“癩蛤蟆!”孽緣狠狠道,尼瑪,癩蛤蟆原來是一個無恥之極的人,鋼男呆了。唯一可救悠悠和兒子的他,竟然是一個冷血惡魔!他必須向癩蛤蟆求援,但,誰可打動魔鬼的心?世上唯人希望的曙光,也漸漸變得暗淡了。
血墓一座簡單,草率的墓前,碑上深刻着‘血墓’兩個字。代表着悲憤、控訴。孽緣妹子跪在墓前,彷彿每條神經也在抽搐、顫抖。
“我爹是富有殷商,我們的家本是最溫暖的家,但時局動盪,我們舉家南遷,投靠爹爹的好弟弟……誰料這禽獸,垂涎我娘美色,弄至我家破人亡,過着十多年顛沛流離的日子!”孽緣的故事原來如此,那麼她後來恨透,作弄村民們的事就可以解釋了,誰能生來就是變態不是?多多少少也是後天環境機遇變化,形成的。
“這就是你爹的墳墓?”鋼男默然問她,但孽緣妹子的話卻讓鋼男爲之一愕:“是我全家的墓,在癩蛤蟆手下,他們哪有屍首可尋。這是我偷回來的血衣遺物所立的衣冠血墳,永遠埋下他們的悽慘。”
“就因爲這樣,你恨透天下男人嗎?”
“所有男人都爲美色不擇手段,爲滿足私慾,他們不停追捕着我……”孽緣說至激動,忽然吐出一口鮮血來,難道她早有內傷?鋼男忙上前關心道:“你……沒事吧?受了傷嗎?”關心而已,用得着惡狠狠地將他的手給甩開,還說:“哼!放開你的臭手!”這種話嗎?好吧,確實像孽緣這種美麗女子,天下間少有,有點實力的還真會想歪腦筋。如果鋼男不是有了悠悠,不是心懸悠悠,還是以前的浪子的話,很可能也不能倖免,希望和她有點什麼聽了就兒童不宜的事來吧。
“嗯,他們來了!”忽然鋼男感到一股殺氣,不對,是數股殺氣往這邊掠至,“放心,今日一個比他們更臭脾氣的男人來替你擋!”
“哼,男人都是自大無知!要檔你只管去,本小姐是不會謝你的!“飄飄
的身影帶着孽緣飛身坐在樹上,等待一場好戲的上演。
反觀場中只見泥地伸出,四度疾勁裂痕從遠處衝來,土中之人全不被泥土所阻而減慢速度。好快的土遁術!匹練般的土痕,在鋼男身前硬生生停了下來,他們是畏懼了麼?
四股勁力直透鋼男身後大樹,忽然震下來一個瘦弱,病容滿面的老漢,他是什麼人不重要,雖然老漢常被人叫做麥精,重要的是這傢伙徑直衝到鋼男的面前,伸手捉着鋼男的小臉蛋左看右看,道:“青面脣白,急驚風。傷內五臟壞血濃!老兄,看你年紀輕輕,這傷倒挺重的呀?”
尼瑪懂不懂禮貌啊,跟你丫又不熟,竟然捏人臉玩?而且竟然還是被一老傢伙!鋼男自然不樂意了,當即揮手甩開他:“哼!別特麼的在哥面前賣弄文采!哥讀的書少,你……”
鋼男的話還沒說完,疾揮的手未停,那麥精的手已疾扣住他的脈門,一股火熱之氣迅流全身身。
“傷患全身,火氣還那麼大,灼熱涌百穴,到時候恐怕你就不樂觀了。”那麥精竟然能在鋼男糾纏中給他把脈?這也太扯了吧?只見那麥精飛身退後,接着道:“年輕人,硬是不聽老人言,不受點教訓看來是不行了!”
逼退麥精,但鋼男覺得自己的脈門卻好似被火焚燒一樣,一點嫣紅竟在跳動,彷彿有生命一樣。那麥精說罷,四個土堆同時飛出四個人來,不管是身法還是速度,絲毫不差。
他們非別是補品、春謠,毒茶、神丹。這四人形式古怪,各自抱着不同的藥煲在手,彷如那傳說中散播病毒的瘟神。他們衝到鋼男身前,接二連三道,補品:“請勿擋路!”
春謠:“謝謝,謝謝!”
毒茶:“孽緣小姐!”
神丹:“必須上路!”
一聽四人是衝這孽緣而來,鋼男流星般掠起,迅速飛越四人居高臨下,提腳一輪急勁腳影,即把四人逼退了。
“英雄救美?唉!煩惱皆是因爲強出頭,就給他點教訓吧!”那麥精悠然揹負着雙手,那四個瘟神已經往鋼男撲了上去。自信打不過,也跑得掉的鋼男,竟然眼睜睜地看着四人攻到面前,連擡手的機會也沒有,這特麼的是什麼回事?
四藥奴巧妙地踏在鋼男身上,只見四周漫天身影,他們竟然全不需下地回氣?鋼男全身穴道同時被輕拍着,但下手全不猛烈,彷彿輕風吹拂,又似微雨輕打。四人身影於本空交替,竟然全沒有發生什麼碰撞的意外。配合得絲絲入扣,一時間鋼男也拿他們沒辦法。
“嘻嘻嘻!”那孽緣妹子坐在樹上看着鋼男被虐得毫無還手之力,登時樂了。
“四藥奴的‘踐踏四方腿’有趣嗎?咳咳……”那麥精似乎要調侃鋼男,只可惜他中氣不足,剛說半句就開咳起來。
有用不完經歷的鋼男此刻也感到全身血脈呆滯,手痠腿軟,那種感覺就彷彿與悠悠大戰了三天三夜一樣,當然其實,鋼男最高紀錄也不過與悠悠一夜大戰九次而已。
“哈哈!是不是感覺不太順暢呢?待會兒‘四方腿’截點百會穴全身也難動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