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拼的結果,自然是使得四周土崩石裂,本已是殘破不堪的大地,再添上累累傷痕。
“呵呵呵!現在沒有人來殺我這老不死了,什麼除妖滅魔,全是廢話,真正目的,只不過奪取我的胎母,成爲天下第一‘梟雄’!”郭窮寇震耳欲聾的聲音,卻進不了各人耳中,他們眼下就只有胎母,胎母就是他們的一切。
“咳咳……一個梟雄毀碎了,又惹得殺戰紛爭,戰鬥繼續,就像永遠不離人間。”李布衣拖着傷疲的身子,踉蹌地走到鋼男的身邊,鋼二貨眼神嚴肅,難得說出了些像樣的人話:“誰握住胎母,就必被羣攻,直至死剩最後一個人,否則戰爭是不會停止的。”
古往今來,人類的紛爭不也如此麼?不管什麼合縱連橫,不管是什麼遠攻近交,不管是安內攘外,其根本原因只是一小撮人的利益驅使之下,牽扯萬民進入那血腥的,殺戮當中不能自拔。今天的紛爭,就算停止,日後就會消失嗎?不會,就好像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一樣。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紛爭,就會有爭鬥,就會有衝突……利益纔是一切!
“殺吧!死吧!愚蠢的凡人只有死!哈哈哈!”郭窮寇失去了衆人紛爭的源頭,倒也樂得坐山觀虎鬥,直到最後的最後,是誰能活下來,那就是他的對手。這種漁翁得利之事,總比此時不要命上前去搶奪要明智得多,對吧?
對內傷的人來說,內力比拼只會傷上加傷,何況論內力的話,血海也不及那諸神聖帝與皇甫一品的強橫。但此時的諸神聖帝和皇甫一品兩人也不好過,他們的內傷正一點一滴的加劇,血也一點一滴的涌出來。
在這危急兇險的關頭,皇甫一品、諸神聖帝這對舊拍檔,同時向對方打了個眼色。這對基友心意相通,明白到只要聯手毀去其他對手,再決一生死,纔是上策,血海這愣貨自然必須得首當其衝了。
合諸神聖帝和皇甫一品之力的兩掌轟中在了那血海的胸膛上,血海又痛又怒,狂意又起,但他強忍撕心裂肺的痛楚,再度提起破神魔刀,剎那間,刀光四射,血瘋子瘋狂地反噬,登時刺得那諸神聖帝和皇甫一品兩人傷害滿布。
三人苦鬥一輪,結果卻是誰也得不了胎母,只好各自反震退飛。而那胎母卻好像被一隻命運的手操控着一樣,脫離了諸神聖帝、皇甫一品和血海紛爭的纏繞滴溜溜地滾到了鋼男的腳邊,鋼男默默地撿起來那胎母,他怒了:“好一幕狗咬狗的幽默劇,爲了成爲那見鬼的天下第一,你們都成了瘋狗、禽獸!難道你們看不到那郭窮寇的下場嗎?爲什麼?爲什麼你們拼命去步他的悲劇後塵?”
鋼男剛先吸納入體的那郭窮寇及血海的內勁,正隨着他的怒意一點一滴在體內翻騰這。看着眼前所謂的這些梟雄,竟然因爲胎母而像野獸般爭咬,他的怒火狂飆。如今的鋼男,內力是何等前所未見的宏厚,勁力如潮般激射四周,看上去特麼的高端大氣上檔次,主角的光環之下,好歹也拉風了一回。
“小子,自似吸多了內勁就想教訓起本座來了?”衆人渴求的胎母就在鋼男手中,但誰也不敢搶奪。因爲他們都知道,此刻的鋼男的實力絕對凌駕於負傷乏力的自己之上。更何況,鋼男也殺上來了。他這是要對岳父下手了嗎?
雷霆重腳一轟,如天雷爆破,氣勢萬千,他,要好好教訓一下這羣
喪心病狂的所謂梟雄。挾着鋪天蓋地而下的碎石沙塵,鋼男就如旋風般衝至,只見他雙腳緒滿破山崩石的勁道。鋼男腳未轟至,但爆散的勁力卻是奪人心魄,束束匹練光芒閃射,彷彿就是血海的刀光一樣。
原來,鋼二貨吸納了血海及郭窮寇的內勁,轟出的腿招兒帶着那兩魔頭內勁所致,內勁也就如刀芒般鋒芒無匹。氣勁所過處,比真刀利刃還要鋒銳百倍,私下僅餘下的樹木也遭砍得刀痕累累。
有如千刀萬剮的刀芒砍至身前,那諸神聖帝哪敢怠慢,忙雙掌狂舞,擋得異常狼狽,狼狽萬分。但,渾身灼痛及血花四射,告訴他,他的掙扎是在無濟於事。血海更是狼狽,被自己內勁所傷,對他而言實在滿不是味兒。
到皇甫一品了,這個老丈人嘖嘖……皇甫尼瑪更是又氣又怒,被自己從來瞧不上眼的毛頭小子轟傷,實在氣憤難平。腿勁爆炸,皇甫一品,血海和那諸神聖帝三大高手均被炸個人仰馬翻,倒跌飛退,周遭土地更是刀痕滿布。
謝特,六七十萬字後作爲男豬腳的鋼二貨終於拉風了一會這等場面確實少有,所以怎麼着都該好好享受一下當下的氣氛不是?鋼男轟退三人之中,作爲他岳父的皇甫一品最是不服氣,不服氣得乾點啥?你懂的。
皇甫一品倒跌中,腳纔剛沾地,這廝氣也不喘,氣勁也不回,立馬發力撲前來,“你以爲剎那間吞掉別人功力,便能獨吞胎母嗎?太幼稚了!”皇甫一品雙掌紫電四溢,功力催盡而上,他要以實力證明他心中的論點。拖着茲茲的電流之聲,帶着沉雄內勁,皇甫一品不顧一切,要教訓鋼男這兔崽子,他的雙掌已經轟出。
鋼男的反應更是快絕,出腿更是刁鑽之極,重腿就從皇甫一品兩掌間的氣勁空隙間**。這一腳直轟破皇甫一品兩掌之間的勁力,如閃電般狠狠轟中了皇甫一品的胸前。這就是腳比手好使的經典例子啦,儘管那皇甫一品的掌勁厲害但是呢,打不中,夠不着鋼男的話,再厲害的招數也是渣渣!
胸口一痛之際,那皇甫一品反應也不慢,只見他兩掌狂挫而下,想挫斷鋼男的雙腿,但卻奈何不了鋼男如閃電般的速度。鋼男受腳大罵道:“你還執迷不悟?我們要對付的是郭窮寇啊!”鋼男在半空中重招再出,狠狠地轟在岳父皇甫一品的臉上,鋼男明白到,要制止這些所謂梟雄他們的瘋狂,必須要以絕對的實力施壓。
哎喲喂,鋼男好不威風呀!竟然把那皇甫一品轟得頹然倒地。連連遭受重轟,使得那皇甫一品鮮血再吐,但也令他心中的推論得到了證實。只見他雙掌一翻,大堆的砂石再隨內勁洶涌攻上:“臭小子!快交出胎母,本座可繞你一死!”
“冥頑不靈!別以爲你是悠悠的父親我就不敢動你!”剎那間,鋼男與岳父皇甫一品的腿影、掌影翻飛對轟,拼個不亦樂乎,一時間也難分高下。但,還是苦逼太久的鋼男腿力沉厚,攻破了皇甫一品的掌影,在他身上狂踹。狂腿把皇甫一品轟回地上,但他卻還能站穩,明顯地,鋼男的勁力已不及剛纔的猛烈了。
鋼男又是迎着皇甫一品的頭一記狂轟,可是,這回再不能把皇甫轟飛了。剛纔那充滿全身的爆炸性內勁,已如江河日下,漸漸的衰竭,鋼男錯愕醒悟已經太遲了。那皇甫一品沾滿鮮血的嘴角,不其然露出了微笑。
“你的
內勁只是別人忽忽存於你體內,發揮出來只會逐漸枯竭!別造夢以爲憑你就可以轟倒本座!”話音未落,皇甫一品的重掌已中鋼男的胸膛,吸納入體的內勁怠盡,鋼男的護身氣勁也大不如前,這一掌把鋼男的身體也差點沒轟裂開來。
於是,鋼男原本緊握着胎母的手也被震開了。胎母一現,皇甫一品立即放棄追擊鋼男飛身搶前。被轟的倒跌中的鋼男雖然知道阻擋不了皇甫一品取得胎母,但仍奮力把它踢飛。這拼盡殘力的一腳,直把那胎母踢射到半空。那調息中的諸神聖帝和血海,這一瞧見胎母,精神也爲之一振。
“臭小子!處處壞本座好事!死吧!”皇甫一品狠狠的一掌直轟在鋼男的胸膛之上,把他整個身子給轟陷入地下登時塵土砂石爆飛四射,皇甫一品藉着這一掌之力,他拔地飛昇而起,還是要去奪取那胎母要緊。
擡頭一看,只見兩條人影已同時飛向那胎母,自然是諸神聖帝和血瘋子。三人幾乎同時出手,自然三手互相扣住,緊握胎母,誰也佔不了便宜。三人相持不下,自然是拼盡內力,欲震開對方,一場空中的內力比拼展開了。
爲了胎母,他們不拼到力竭,絕不會罷手!拳無敵無心以他們爭奪,轉念一想留着那郭窮寇始終是後患,還是先把他解決爲好。他心念一轉,正想下手之際,郭窮寇卻也失去了蹤影。啊?拳無敵赫然看見乾屍般的郭窮寇被胎母牽引般,捲向三人比拼的漩渦中。
看回場中,勉強催動內勁,已令那諸神聖帝內息翻騰,內傷更劇烈,只是他又怎甘心就此罷手?那皇甫一品和血海自然也不會拱手吧胎母讓人,當下強忍五內翻轉的痛楚死命苦撐下去。三股強大內力衝擊着胎母,一道道光芒隨着陣陣欲裂之聲溢出,那胎母……裂了?
不!是碎了!胎母外層碎了,充塞着的內勁爆射而出,散射出大量的黑氣,皇甫一品,諸神聖帝和血海三人同時被震飛了開來。
“哈哈哈!蠢材!胎母豈是你等賤民所爲?不知所謂!”只見那郭窮寇張口對着那黑氣狂吸,吧黑氣盡數吸入體內。黑氣乃胎母之精華所在,直接吸取,比置胎母於體內功效更大。轉眼間,黑氣已遭郭窮寇吸入大半,衆人雖不明所以,卻也心知有異。
郭窮寇好像有心讓皇甫一品他們轟碎胎母似的,難道這老女幹巨滑早有陰謀?衆人見郭窮寇狂吸黑氣,也不甘後人,吧剩餘的黑氣也吸個乾淨。
“應噶是這樣,那黑氣乃胎母精華所在,定可提升功力。”李布衣看着天上那羣梟雄的舉動得出了結論。
“現在才說似乎太遲了啦!黑氣已經被他們吸光光了!”鋼男吐槽道。
郭窮寇吸取過半的胎母精華後,身體細胞再憑胎母之助力,乾瘦容貌再重拾青春,他的眼中那股狂傲自信的光芒又重現了。
赫然看見那郭窮寇面容重回年青,鋼男呆了!這個已‘死’的梟雄又重生了!諸神聖帝,皇甫一品各人未能及時吸納消化胎母精華,急忙盤膝調息,努力把存於體內的黑氣消化。
“愚蠢的凡人!竟敢奪取我胎母精華?簡直不知死活!”那郭窮寇吸納本爲己用的胎母精華,功力迅即恢復,攻勢立馬再起。首當其衝的是那調息中的血海,那血海明智重招轟來,奈何真氣運行期間又不敢妄動,只能咬牙硬挨郭窮寇這重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