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雅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你又不會對我怎麼樣,我就當度假嘍,而且還有人伺候,多舒服啊。”
司爵:“……”
“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膽子真的很大?”
慕小雅得意的笑了,“嘻嘻,你可是第一個。噢,對了,你覺得我今天表現怎麼樣?”
司爵跟不上慕小雅跳躍性的思維方式,“還好吧,怎麼了?”
慕小雅諂媚的笑着,扶着司爵做到沙發上,小手輕輕的在在他肩上搗弄着。
“您可還舒服?”
司爵享受的閉上了眼睛,“還可以,力氣再稍微加大一點。”
慕小雅真的想把自己的拳頭砸到司爵臉上,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稍微加大了一點力氣,“現在呢?覺得怎麼樣?”
“不錯,繼續。”
雖然不知道這丫頭打的什麼主意,但是司爵還是很享受慕小雅的服務的。
“唉唉唉,左邊再用點力,不錯,舒服……”
慕小雅咬牙切齒,“您要是舒服了,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啊。”
“說吧。”
“我想每天都出去走走。”
“就這樣?”司爵詫異的問。
慕小雅聳聳肩,“不然你以爲咧?”
“我還以爲你要提出讓我放你回去這個要求呢。”
慕小雅翻了個白眼,“那你會答應嗎?”
“當然不會。”
“那不就得了。”
“哈哈,”司爵爽朗的笑了,“慕小雅啊,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越來越不捨得用你來對付越澤煜了。”
慕小雅:“那你放我回去吧。”
司爵雙手拖住下巴,一副沉思的樣子,“可以——但是——”
慕小雅等了很久,司爵都沒說出後半句,不由得有些着急,“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啊,這樣吊着人家胃口,很好玩嗎?”
“但是,前提是你得成爲我的人。”司爵淡定的吐出了這麼一句話。
“切~”慕小雅不屑的冷哼一聲,“那還是算了吧。”
明明早就知道答案,可是親耳聽到慕小雅這樣說出來,司爵的內心無端的生出一陣無名之火,動作毫不溫柔的扯過慕小雅的肩膀,“我到底哪裡比不上越澤煜?”
你哪裡能比得上我們家越。慕小雅暗想,不過這話她可不敢說出來,這司爵雖然看起來衣冠楚楚的,但幾天的時間相處下來,她已經知道了,他就是個披着羊皮的狼。激怒他對自己有百害而無一利。
“這個嘛,呃,也不是你哪裡不如他,只是與個人的審美以及那個人出現的時間和地點有很大的關係。”
言外之意,就是以我的審美,還是更喜歡越澤煜那一款,而且你出現的也太晚了。
“呵,”司爵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晚安。”
司爵率先站起來回到了房間。
呃……他好像偏離了正題吧,慕小雅大喊着:“喂,司爵,你還沒說要不要答應我呢。”
回過
頭,“這個嘛,看你表現。”
慕小雅握拳,“可惡!就連煜都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司爵你個王八蛋居然敢耍我!”
司爵在房間裡淡定的看着監控錄像中慕小雅氣的直跳腳的樣子,嘴角忍不住揚起了一個專屬惡魔的弧度,他已經可以預料到他接下來的日子會有多麼的精彩了。
其實自己剛剛說的那番話都是真的,他不止一次升起過不再把她作爲一個籌碼的念頭,也不止一次想把她據爲己有,這都變得不像自己了。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他偏偏喜歡享受並且期待着將來的一切,“呵呵,有趣的小東西。你,逃不掉的!”男人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志在必得。
慕小雅煩躁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她不敢有什麼過激的舉動,因爲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在司爵的掌控之下,一旦他發現自己的小動作,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
不管怎麼樣,她都得爭取到固定的外出時間,這樣她纔有時間和機會逃脫,坐以待斃不是她的風格,而且她也不知道司爵這個變態會用她來怎麼對付煜。所以,她必須儘快逃走。
距這撞別墅一公里外的小樹林。一個身着漂亮晚禮服的女孩正藏在一顆大樹後。她就是一羣人誤以爲被抓走的——越雪依。
越雪依死死地咬住下脣,爲了行動方便,晚禮服的下襬被撕成一條一條的,高跟鞋也早已被踢掉,女孩的腳被磨出了一個個水泡,看起來十分狼狽。
那天的一切她都看到了,原來,司爵接近自己真的是有目的的,因爲自己的無知、任性,嫂嫂纔會被抓到這裡來。
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所以,在司爵離開後,她便一路尾隨,跟到了這兒。
可是,憑藉自己的手段,也只能到這裡爲止了。跟着自己兩個哥哥這麼多年,她清楚的知道,在前進一步,就到了司爵的監視範圍之內。
現在,她最恨的就是沒有跟着兩個哥哥學功夫,嫂子就在距她一千米的地方,可是她卻無計可施。
掏出手機,快速的將這個地址定位,發給了拓跋雲月。
“叮~”正在醫院陪護的拓跋雲月瞬間驚醒,拿起身邊的手機。
“這,這,得趕快通知大家。”
20分鐘後,拓跋雲月、寒傲宇甚至還有孫曉婷幾個人出現在了越家別墅裡。
“這是雪依發給你的?”越兵不確定的問。
拓跋雲月點點頭,“但是不確定這是雪依本人發的,還是司爵用她的手機發出來的。”
寒傲宇點點頭,“沒錯,如果是司爵發出來的話,那他又在打什麼主意?”
姬雪莉大膽的猜測,“難道是叫越老大親自去換人?”
見大家都看着她,姬雪莉有些疑惑,“怎麼了嗎?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啊。”
拓跋雲月無語的摸了摸她的頭,“好啦,以後沒事少看那些腦殘片。”
姬雪莉不服的努努嘴,卻沒在說話。
孫曉婷:“他到底想幹什麼呢?雲月你有沒有再撥給雪依?”
“恩,來的路上我撥過了,關機……”
客廳裡陷入了沉默,越兵慢慢的開
口,“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要去看看的。”
“好,我馬上集合弟兄們,我們連夜去美國。”
“這個,”姬雪莉再一次插嘴,“其實可能沒你們想象的那麼嚴重啦,或許正的是雪依啊,她沒被抓到,然後一路跟蹤司爵變態,最後把定位發給我們叫我們去救小雅。”
“那手機關機你要怎麼解釋?”
姬雪莉晃晃腦袋,“這個嘛,當然是沒電了,手機自動關機。”
拓跋雲月無奈的搖了搖頭,拍拍姬雪莉的腦袋,“好好好,我原諒你的無知,以後不準在看那些腦殘劇!”
而美國的越雪依無奈的看着自己的手機在發出定位後電量過低自動關機。“唉,這下可慘了。”
“咕嚕嚕~”尷尬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哀嚎:“好餓啊……”
苟風率先醒了過來,身上有什麼東西,壓的好重說。
艱難的動了動手指,“嘶,”麻了,睜開眼睛,一個身穿護士服的女孩,長長的睫毛,肥嘟嘟的臉蛋,粉嫩嫩的臉頰,小嘴一張一合的,好像夢到在吃什麼東西一樣。
他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那天的那個護士女孩,張月。
就在他仔細觀察女孩的睡顏時,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張月也瞬間來,“唔,居然睡着了。”
“風,你醒了?”一道驚喜的聲音響起。
張月迷茫的睜開眼睛,就看到病牀上的人正涼涼的看着她。
打了個寒戰,不自然的開口,“你醒啦,身體感覺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水……”沙啞的喉嚨發出一個單音節詞。
“你要喝水啊,我幫你去弄。”
門口的唐盈早已眼疾手快的倒好一杯水,“風,給你。”
“謝謝。”苟風正要接過杯子,卻被張月阻止了,“那個苟先生,您現在暫時還不能這樣喝水,只能用棉籤潤溼嘴脣。”
唐盈:“好的,謝謝護士小姐了,剩下的我來就可以了。”
張月禮貌的點點頭,打斷出去。卻被苟風牢牢地拉住,“你……來……”
“風~”
張月擺擺手,“沒事的,我來吧。”
病房裡的氣氛說不出的詭異,張月幫苟風擦完嘴脣,就藉口要去照顧其他病人,逃命似的離開了病房。
唐盈幽怨的看着苟風,“風,你就,這麼不想看見我嗎?”
苟風把頭轉到了一邊,沒有說話。
“風,我……”
“以後別再來了。”
“風,我……”
唐盈還想說什麼,卻被苟風無情的打斷,“出去!”
唐盈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都是徒勞,只能引起他的厭惡,“那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記得通知我。”
“咔擦,”門被帶上,苟風面無表情的躺在牀上,腦海中不自覺的回想起那天的情形,張月的臉卻毫無預兆的出現,那個時候的堅強勇敢,以及剛剛小女兒態的安詳美好。
苟風不由得皺起眉頭,他怎麼會突然想到這個,他現在的首要任務,應該是繼續完成他的使命——保護慕小雅纔對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