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二位能留在本寨,那本寨主定是不會虧待二位,以後我們就是生死兄弟共享富貴如何。”
獅子頭想去拍拍白女人,白女人閃身一躲,卻被獅子頭抓掉了粗布,之後會場頓時如滾石砸破了油鍋,而獅子頭也立馬改變了表情。
“原來是波斯來的佳麗啊,那本寨主今天留人是留定了。”
獅子頭又是一揮巨手,白女人馬上躲開。
黑女人起身一揮大刀,在獅子頭身前馬上裂開5道劍痕。
白女人也不甘示弱,一甩長矛,直接向獅子頭刺去。
在場所有的人都以爲獅子頭這次惹怒了這兩個外族女子,定是九死一生了,而奇蹟往往就是在不經意間便出現。
一個頭戴瓜皮帽的矮個子男孩,但我的直覺告訴我她應該是個女的,因爲在她的腳踝上還拴着一條紅繩。他三步並作兩步的飛上臺去,只是很隨意的便將獅子頭推向一邊,而他的背就將白女人的攻擊完全的中和,滄海一脈在風動狀態下竟然也刺不穿一個弱小的身軀,我不禁對這個瓜皮帽產生了一絲的好奇。
但這只是一個很短的瞬間,以至於大多數人都認爲白女人的攻擊偏離了方向,並沒有擊中。
“寨主,你沒事吧。”
那個瓜皮帽將獅子頭扶到一邊坐下,那獅子頭還驚魂未定,臉色也有些煞白。
“沒想到這兩個外族女子竟然如此厲害,多虧是有你了,雁兒!”
獅子頭此時對瓜皮帽的感激恐怕已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他定了定神又仔細的打量着黑白女人,然後很是認真的說道:
“雖然差點送命,但這兩個女子我是要定了。魚丸,就看你的了。”
魚丸?在獅子頭的身後又漸漸的浮現出一個矮小的身影,在他手中握着的短劍不時的閃發出陣陣襲人的寒氣。
“竟然是那個小流氓?他怎麼當上了山匪。”
黑白女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水冰月也顯現出驚愕的表情。獅子頭站起身來,對着黑白女人說道:
“本寨主是愛才之人,英雄不問出處,如果二位現在歸順,我們還是以兄弟相敬,殺雞投名,若二位還是拒人於千里之外,那本寨主就只有得罪了。”
黑衣人不停的捻轉着手中的念珠,而水冰月也按捺不住跳上了臺去。
“唔,還有個扶桑的女人,今天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外族女子。”
“看起來好像都很厲害的樣子。”
水冰月拔出太刀對着獅子頭說道:
“看來寨主是不會輕易放我們走了,如果今天我們打敗了你派出的對手,那就請你放我們離開。”
獅子頭的眼中閃現出一絲的狡黠。
“如果你們都不能戰勝魚丸,我也不爲難你們,你們就投在我的山寨做個小弟吧。”
魚丸咬掉了一半的蘋果,然後將它隨意的丟在了身後,他用袖子抹了抹嘴上的鼻涕,而後就向三個女人跑來。
照理說魚丸即使會滄海一脈也不可能是天絕三式的對手,但他爲什麼會這麼的強大,一個扶桑來的不起眼的小癟三,和當年的林天鶴竟是那麼的相像。
“櫻花斬舞斬。”
水冰月當空飛旋,無數的劍氣劃破了周邊看客的衣服,而魚丸猛烈一斬,竟把她直接的砍到在擂臺上。
“啊,厲害厲害的喲!”
黑女人飛起一刀,也被他一別手給揮到了很遠的地方。白女人剛使用滄海一脈,就被魚丸同種招式給反穿到地上,幸而那傢伙只是用的刀把,不然今天擂臺上又多出一縷香魂,
三個女人被打敗了,無數的山賊蜂擁而至,將她們捆綁起來,而我也被一些江湖人給抓住,就因爲他們發現我和那三個女人其實是一夥的。我回頭去看原先站着黑衣人的位置,那裡其實什麼也沒有了!~
我們像糉子一樣整齊的被排在擂臺上,水冰月見大勢已去,也只好俯首臣服,但我卻知道她內心的不甘,因爲她看魚丸的眼神是那麼的陰冷與惡毒。魚丸則像娶到四個漂亮的小老婆,在臺上歡喜的向臺下拱手謙讓,而後那個瓜皮帽就把我們給帶走了。而今天的大眼睛竟然出奇的冷靜,因爲她看到我被抓上臺時並沒有急着出手,而是不停的向後退去,我像她一定是在等待時機好救我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