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胸前阿九的骨灰和九妹用過的手絹交給了婆婆,希望她能在冥界幫我聯繫到她們,婆婆卻說冥界根本就沒有這兩隻陰靈的消息,或許她們原本就不存在,或許是根本就沒有死。
那個姑娘似乎成爲了一個我很想解開的迷,而這個謎題我卻很難解開,但這個謎題的答案對我來說又是那麼的至關重要。
這讓我想到了上次上官將我囚禁在懸空島的那件事情,一個僞裝成姐姐模樣的女人將我和搗蛋從水牢裡救出,那條絕世高手也無法擺脫的孽海盤龍,卻被她輕易的斬斷,那個女的究竟是什麼人,我們到底會存在着什麼樣的關聯,這些都是我迫切想要知道的。
遊園會結束以後,我跟蹤那個女孩子到京都近郊的一條小溪前,卻被她給察覺了。
“是什麼人,竟敢跟蹤本美女,是想劫色的話,你可就打錯了算盤。”
她轉過頭時,卻顯現出一個豬頭的臉,我的額頭滲出斗大的汗珠。
“喔,一定是仰慕本美女的跟隨者吧,出來吧。本美女可以給你簽名。”
她見我還是不動聲色,就有些不耐煩了。
“再不出來,我可要出手洛。”
她揮舞了一下毛茸茸的袖子,之後就向四周使用法術,沒想到這個自戀的豬頭這麼厲害。當我帶着面具站在她的面前時,她先是一怔,然後就問我到底要幹什麼,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不如就跟她打一場吧。
“皓月當空。”
我一揮右手,一個巨大的月影便向豬頭女孩飛去,她一推雙手用力一擋,結果被震得後退了幾步,當我一握拳頭,月影頓時化作無形,而那個豬頭女孩子就飛了出去。
“好強大的傢伙,看姑奶奶我怎麼收拾你。”
她在身前用手劃出一個圈,一把九根彩色羽毛的扇子就握在了她的手中,就是這把扇子扇走了懸空島的守護大蛇。
“九煞凌羽,野火燎原。”
只見他對着我身後的小溪用力一扇,那小溪就立時變得乾涸,好詭異的法術。
“春山墓劍。”
我的碾冰在她的四周盤旋,當花印出現的時候,那個女孩子又是一扇,我的能量竟然被完全中和了。
“看好洛。”
她再次向我揮動彩扇時,我不禁用衣袖擋住了臉面,只感覺到一股熱浪從我的身上流過,我的護體真氣也在一瞬間化爲泡影,原本我的衣服和麪具在此刻也化爲無形。看來還是要用到二代月神的秘術了。
“冷月香凝。”
我吐出唾沫然後結印向那個豬頭女孩子打去。在那一刻她竟然沉默了片刻,最後被完全的貼在了一刻大樹上,不能再動彈了。
我光着身子緩緩的走了過去,向她挑釁到。
“你個死豬頭,不是很厲害嗎,現在再扇啊。”
我奪過了她的扇子,將扇子扔在了地上,而她卻頭轉向一邊,不敢看我。想她是不好意思了,於是我就更想逗逗她。
“雖然長了個豬頭,但我採花大盜小天天卻是好壞不拒,照單全收。”
我一下扒開了她那毛茸茸的外套,就向是撕開了一隻有着彩色羽毛的小雞,她的肚兜就擺在我了的眼前。
她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剛纔不是還很囂張的嗎?我也覺得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我知道你是不會趁人之危的。”
她低聲的抽泣道。
“誰說我不會,我們很熟嗎?”
我假意的想要去親她,才發現那個豬頭其實也是個特製的面具,這個女孩子其實不是豬頭。
當我把面具取下來的時候整個人卻被完全的驚呆,因爲當年我初次看見姐姐的那種感覺在今天竟然又在次的出現了,我的心撲撲的跳個不停,而人也開始向後倒退,現在我才發現自己什麼也沒穿,然後趕緊扯下她的外套遮住自己。
“你怎麼不是個豬頭。”
她的劉海隨着微風輕輕的飄動着,而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又像是兩道彎月,很細很長。
“你幹嘛扯人家的衣服。”
她很小聲的說道,臉紅得像火燒,我像再把衣服換給她,又發現自己很需要這件衣服,就解開了禁印,放她走,她只是偷偷的瞟了我一下,而後連扇子也沒拾就捂着胸口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