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天茹的說法倒是沒錯,但她卻是給張禹多報了。張禹那邊根本就40%,必須得加上他們家的才行。
她的話,讓元聚誠和元母連連點頭。元天茹又趁熱打鐵地說道:“現在籌碼都集中在兩邊的手裡,股市上面,根本就不剩多少。戚家如果想要吃下股市剩餘的籌碼,就必須付出極爲高昂的代價掃貨。但戚家根本沒有可能這麼做……”
“你說的確實有道理,可有一點……真發展投資公司持有的股份,雖說不再是真發展投資公司的了,想來也一定會落入華信銀行的手裡……戚家完全有可能從銀行買下這筆股份,這樣一來,勝負也是難說的……”元聚誠慢吞吞地說道。
“如果股權拿出來拍賣,那也不會是朝夕之間的事情,需要相當的一段時間。戚家即便從銀行買到這筆股份,他們的籌碼也不過是41.5%,咱們和杜泉手裡的股份,纔是真正的勝負手。咱們幫誰,誰就能贏,所以咱們根本不需要看戚家的臉色,更加不需要忌憚戚家。”元天茹認真地說道。
“嗯。”元聚誠點了點頭,說道:“看起來是這個樣子……”
“父親,此時此刻,張禹那邊纔是主導。所以女兒的選擇應該沒錯。咱們跟着戚家,根本不會得到重用,而無當集團就好像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張禹那邊缺兵少將,咱們跟着他,一定能夠打出一片天地的。”元天茹說道。
“聚誠,天茹說的很有道理……”元母幫着女兒說道。
“天茹已經得罪了戚家,事已至此,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元聚誠再次點頭。
他的說法,顯然是認可了女兒的話。
元天茹料想就會這樣,她馬上起身,竄到父親的沙發上,一把抱住父親的胳膊,笑嘻嘻地說道:“爸,你真好。”
“少來……你一天到晚的,少點氣我纔是真的好……”元聚誠故意繃着臉說道。
夏月嬋安胎的別墅內。
此刻二樓的一間臥室裡,鮑佳音一個人坐在窗戶邊,她沉着臉,嘟着嘴巴,看起來一臉的不爽,彷彿是誰欠了她幾百萬不還一樣。
“佳音,還生氣呢……”夏月嬋和孟星兒站在門口,夏月嬋柔聲說道。
“別煩我!你們幾個就合夥欺負我吧……”鮑佳音氣鼓鼓地說道:“誰都知道張禹就在鎮海,合着就瞞我一個人啊……簡直是把我當猴耍!”
“這不是……怕你露出破綻麼,咱們三個裡面,總得有一個不知道的啊……”夏月嬋又柔聲說道。
“知道了又怎麼了!知道了就能露出破綻啊!我這兩天都吃不下飯,你們兩個可好,吃的那麼香!我還納悶呢,張禹都立遺囑呢,你怎麼跟沒事人一樣,原來是這麼回事……欺負我,就是欺負我……”鮑佳音耍性子地說道。
夏月嬋看向旁邊孟星兒,像是在說,現在怎麼辦?
從中午鮑佳音回來,就一直坐在這裡,連飯也不吃。
孟星兒微微一笑,拉住夏月嬋的手,媚聲媚氣地說道:“月嬋,你現在有孕在身,就別跟着她瞎胡鬧了,我先扶你回房間休息……”
說着,她就扶着夏月嬋回房。
兩個人一起來到夏月嬋的房間,夏月嬋在走廊上沒出聲,等進到房間,房門關上,她才低聲說道:“咱倆得哄哄她啊……她還沒吃晚飯呢……”
“從下午都哄到天黑了,她還更來勁了,就跟小孩撒嬌似的……我跟你說,咱倆先不哄她,晾她一會。咱倆這一不搭理她,她肯定老實……那個時候,我再出馬,肯定讓她乖乖的去吃飯……”孟星兒輕聲說道。
“那也行。”夏月嬋點了點頭。
孟星兒扶着她上牀躺下,孟星兒跟着坐到一邊。
她倆離開,就剩鮑佳音一個人坐在臥室的窗戶邊。
過了一會,鮑佳音自行回過頭去,見門口空蕩蕩的,不由得撇嘴說道:“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你們兩個現在還不鳥我了……太欺負人了……是不是應該再哄哄我啊……”
她好似小女生一樣,扁起了嘴巴,露出一臉的委屈之色。
又這麼坐了兩分鐘,鮑佳音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中午的時候,她沒留在無當集團吃飯,回來興師問罪。午飯沒吃不說,晚飯現在也沒吃,餓的夠嗆。
“餓死我了,這兩個傢伙,太不仗義了……”鮑佳音又忿忿的嘀咕一句。
隨後,鮑佳音緩緩地站了起來,心下又道:“我是不是應該下樓吃點飯,不說是今天做的疆菜麼,有什麼酸奶哈密瓜、大盤雞、手抓羊肉……不能想,越想越餓……不行,我不能屈服……我就是不吃……”
想到這裡,鮑佳音又坐了回去。她有心等夏月嬋和孟星兒再過來,給她一個臺階,可等了將近能有一個小時,也沒個動靜。
“她倆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還不過來了……怎麼辦……”鮑佳音心下琢磨,但一直想不出來一個像樣的辦法,這讓她頗有點進退兩難。
驀地裡,門口終於傳來了腳步聲。腳步聲不大,她卻是能夠聽到。
鮑佳音本想轉身看看是誰,遲疑了一下,就沒有回頭。她心中暗說,算你們有良心。
很快,腳步聲漸漸進來,到了她的身後。鮑佳音嘟着嘴巴,仍然不吭聲。這時候,一雙手突然從她的背後伸過來,將她給輕輕抱住。
她低頭一瞧,是一雙女人的手,胳膊上是白色的蕾絲袖子。今天的孟星兒,就穿着白色的裙子,所以鮑佳音能有確定,從背後抱住自己的人,肯定是孟星兒。
緊跟着,鮑佳音便感覺到,自己的耳脣上一陣溫熱,她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立刻叫道:“在氣頭上呢!別煩我!”
“你不讓我煩你,是不是想讓張禹來煩你啊……”果不其然,在鮑佳音的耳邊,響起了孟星兒柔媚的聲音。
“他!要是再讓我看到這個王八蛋,我就踢死他!”鮑佳音故意沒好氣地說道。
“拉倒吧,誰信你……”孟星兒又是輕柔地說道:“我記得你以前這裡可是綁着束腰的,本來挺大,故意顯得像是飛機場……現在呢,束腰怎麼不繫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一雙手輕輕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