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這話怎麼講……”邵衛平聽張禹這麼說,登時就有點迷糊,搞不懂張禹爲什麼會這麼說。
“我們看你們這麼久也沒有個動靜,就護送你哥邵衛閣去加拿大。結果真巧了,半路之上遇到了颱風、大霧、擱淺,最終也到了這個島上……”張禹滿是無奈地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繼續向前走,查看着周邊的情況。
這裡也是一個不小的開闊地,周邊都是石壁,有着一個手電充作吊燈來照明。邵衛平和邵衛顯的手下,大概能有三四十號,現在都是站起來,不過人已經從小心戒備變成鬆了口氣。
地面上到處都是垃圾,還有糞便的味道,着實有些難聞。
邵衛平見張禹往前面走,趕緊跟到張禹的身邊,用討好的語氣說道:“這可真是夠……巧得了……”
“確實是夠巧的了……”張禹顯得十分從容,故意笑着說道:“兩位邵先生帶着這麼多人,瞧這意思,是打算長期住在這裡了……”
他是初來乍到,但是對這裡的情況,已經有了大概的瞭解,想要從原路走回去,肯定是不可能。估摸着下面的腳印,就是這幫人留下來的,不過邵衛平這些人來到這裡的時間應該不短,對於這裡的情況,瞭解的應該清楚。
張禹一邊說話,還是一邊往前走,這個時候,他突然看到,在最前面的時候,好像有一個向上的樓梯。看到這個,張禹不由得一陣納悶,搞不明白,既然還有向上的路,邵衛平他們爲什麼會一直留在這裡。
“我們哪想長住在這裡,吃的東西沒了,再過幾天的話,不餓死也差不多了……”邵衛平可憐巴巴地說道。
“不至於吧……這不過是一個城堡,想要離開,直接回頭出去,不就行了麼……”張禹又是故意說道。
“張真人,你肯定是剛來,沒走過回頭路吧。實不相瞞,我們進來之後,沒過多一會,外面的大門就自己關上。我們使勁全部的力氣,也沒有推開……沒有辦法,只能向前走,最後人都繞迷糊了,也找不到出路……甚至,連、連進來的地方,都找不到了……沒有辦法,才只能在這裡落腳……”邵衛平委屈地說道。
“咦?這前面不是有上去的樓梯麼……邵先生沒上去瞧瞧……”張禹這次故意指向最前面看到的樓梯。
“這上面……”邵衛平朝樓梯那邊看了過去,臉上露出委屈之色,結結巴巴地說道:“更是邪門……我們的人,原本往上走……結果……結果……第一個人走上去之後……在他後面的人,就看不到他了……我又讓人嘗試了一下……還是一個樣子,只要有人上去……後面的人就看不到前面的人……邪門……太邪門了……沒有辦法,我們只能先留在這裡了……”
在邵衛平說話的功夫,後面的藍鯨、獵鷹、妮妮等人也都陸續上來。
等他們上來之後,跟着又是邵衛閣等一干人。邵衛閣一下子就能認出來,這裡有自家的人,旋即又看到了邵衛顯和邵衛平。
邵衛閣幾步走了過去,來到邵衛平的身邊,說道:“衛平、衛顯,你們怎麼也在這,出什麼事了?”
“哥……我們這個……真是倒了大黴……”當下,邵衛平就將剛剛跟張禹說的那番話,又重複了一遍。
等邵衛平說話,邵衛閣也跟着皺起眉頭,他看向張禹,很是擔心地說道:“張道長……你看這個……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張禹依舊看向樓梯那裡,他通過邵衛平的話,已然能夠確定,上面就是一個陣法。
聽到邵衛閣的聲音,張禹並沒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說道:“邵衛平先生,按照你的說法,你們在下面看不到上去的人,那上去的人,有沒有再回來呢……”
“沒有……上去的兩個人,都是有去無回……”邵衛平緊張地說道。
張禹不再去理會他,隨後看向已經圍上來的火鳳、藍鯨等人。剛剛在邵衛平向邵衛閣描述情況的時候,這些人也都聽的分明。
他們都是高手,自然不會像邵衛平那樣膽怯,藍鯨見張禹看過來,直接說道:“這麼看的話,上面就算不是陣眼的所在,應該也是關鍵位置了。鮑魚,他們這些普通人,不敢上去也是正常,但是咱們,肯定是要上去的了。”
“沒錯,我也認爲肯定是要上去的,你們看這樣如何,我先一個人上去探探路,你們在下面等着。”張禹說道。
一聽說張禹要一個人上去,妮妮可不幹了,先前她一直不多言不多語,可是這個時候,她哪能答應。妮妮馬上擠到張禹的身邊,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她現在用的是特行處配發的耳機和輸出系統,完全可以輕易的跟所有人進行交流。
“我也去。”火鳳跟着說道。
“我也去!”獵鷹隨即說道。
“我也要去。”藍鯨也道。
隨着她們的表態,其他的黃組成員也都一一表態,打算跟着上去。
見他們都要去,張禹皺眉說道:“上面必然是一個陣法,恐怕存在危險,咱們這麼多人上去,恐怕不妥吧。”
“話是這麼說,可上面到底是不是陣眼,誰也說不清楚。如果不是陣眼,只是一個轉折點,亦或是其他的話,你無法再下來,我們在這裡的人,就無法知道你的情況。這個時候,我們要不要再上去,如此一來,必然有人落單。我們這麼多人,只有集體行動,才能將危險降到最低,如果都是單獨行動,危險反而更大。”火鳳很是沉着地說道。
“我跟火鳳的想法一樣。”藍鯨說道。
“我也是這麼覺得,咱們這些人不能分散,必須統一行動。”莎秋卡教官說道。
“組長,我知道你是爲大夥着想,可是上面那裡,不管怎麼樣,應該也都是必經之地。與其你一個人上去冒險,不如大夥一起去,還能有個照應。”烏鴉如此說道。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都是認爲還是一起上去的好,橫豎都是必須要上去的。
其實張禹也歷經了不少磨難,雖說多數都是自己千里單騎,卻也知道人多力量大的道理。就好像是在五里村,最後能夠保住性命,也是虧着人多。而自己先前處處受制,無外乎也是由於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