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滄的話,溟玄一閃身就擋在了雪剎的面前,論實力他可能敵不過秦滄,但是論防禦,他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大不了化爲本體。
溟玄的舉動再次讓雪剎驚愣,記得以前都是她擋在他的面前,如今是換了位置了嗎?
秦滄看着站在雪剎身前的溟玄眉頭皺起,這人剛纔不是和凌若燭手牽手嗎?怎麼會對這個女子這般在意,居然擋在她的面前?而且根據他的觀察,溟玄只是元嬰中期罷了,根本沒有資格站在他的面前。
“若燭,這就是你新認識的男人?看看他如今在做什麼?”秦滄本不想如此對凌若燭說,但還是ren不住說出了口。
然而,凌若燭卻沒有生氣,只是緩緩地走到雪剎的身邊,“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是一個男人應當做的做的事情,他是她的夫君,是我的朋友。”
她故意強調朋友兩個字。原本她就很看好溟玄和雪剎之間的關係,並不想因爲溟玄出面幫自己而破壞他們的感情,所以她覺得此事應該說出來。
其他前來祝賀的賓客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着對峙着的秦滄和凌若燭。
曾經他們兩個可是被認爲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想不到如今變成這樣,今天這場婚禮還能不能順利地完成還是個未知數呢。
“師傅,我感覺到了海藻之心的氣息。”羅一揚突然對吳天說。
吳天的眸光立即掃向在場的衆人,目光很自然地就落在了黑牙子的身上,而黑牙子此時正好距離雪剎不遠。
“確定嗎?”吳天覺得這件事非同小可。
羅一揚點點頭,“師傅,海藻之心是我們取得的,自然很清楚它的氣息,就是這個沒有錯,應當就在這裡某個人的身上。”他的眸光掠過在場的衆人,只是鎖定在了雪剎和黑牙子站着的那個範圍,具體在誰身上很難感覺到。
如果不是他身上殘留着海藻之心的氣息,估計他都很難感覺出來。
“噓,不要聲張,若是讓這裡的人知道海藻之心的事情,必然會引起爭奪,我怕海藻之心落在黑牙子身上是八jiu不離十。”吳天不會想到雪剎身上去,第一個反應當然是黑牙子。
而雪剎還沒有發現有人正朝着她的方向觀察着,她看着秦滄,覺得長得確實不錯,想來雖然有着幾千年的壽命,但是這容貌只有二三十歲,正是好時候。
只是這人品讓她很鄙視。
“島主,你這是希望血濺婚禮?那我們不介意奉陪,讓在場的人都看看謫迷島的島主是如何對待客人。”雪剎朗聲道,聲音清亮夾着一絲笑意。
“哼,真心來給我祝賀的客人我自然是以禮相待,但是前來鬧事的客人,我絕對不會客氣,況且一拳對一拳十分公平。”秦滄覺得這一拳自己必須要討回來,否則臉面拉不下來。
溟玄看着秦滄眼底涌/動着殺意,他知道此時的他殺不了秦滄,但是早晚會殺了他,在溟玄心裡,已經給秦滄判了死刑,此人必須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