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月痕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講蒼月憐拖到帳篷,一把丟在鋪蓋上,氣喘吁吁,“累死老孃了。”
而某男還在暗自偷樂,嘿嘿,小丫,今天就讓你看看大爺我的厲害。蒼月憐咳嗽着起身,玉手撫胸,作悽慘狀,“月兒,藥,藥……”
藥?藥在哪呢?欲月痕環顧四周,只見包袱裡一個錦盒露出個尖兒,“這個嗎?”
“嗯,嗯。”蒼月憐眼見事情正與自己計劃的方向走,心裡很是歡騰。
“拿去,我找點水來。”欲月痕急急地跑出去又急急地跑進來,比自己老孃生病還殷勤。
一男一女在帳篷外偷聽得起勁,也不知道蒼月憐在搞個啥,不就喂個藥麼怎麼還唱起歌來了,竟然還說那瞭然果是自己的要,這是哪跟哪啊?羅小僕更是心裡直嘀咕,早知道他這麼麻煩不如自己把欲月痕打暈了直接塞進嘴就得了,至於這樣大費周章嗎?時間是金錢啊!可屋裡面的那個人卻還沒心沒肺的耍着。
“月兒,我怕苦,你餵給我吃好不好?”蒼月憐脈脈含情的看着欲月痕,秋天的菠菜送了一茬又一茬,欲月痕也擋不住這十萬電伏的高壓,早已渾渾噩噩,心不在身了。
納尼?!喂藥,怎麼喂?這是要上演活春宮的趕腳。羅小僕按耐不住,幸好帳篷是步的,刺啦啦早已在帳篷上啄了個小洞,目不轉睛的看着屋裡的兩人。
欲月痕那個嬌豔欲滴的模樣真是讓人癢癢,兩手捻起那丹藥往蒼月憐的嘴裡喂去。兩人距離那麼近,四目相對間連睫毛有幾根都數的清楚,氛圍在帳篷裡暈開。蒼月憐一把銜住欲月痕的纖纖食指,然後順勢覆上她的脣,齒舌之間早已將瞭然果送到欲月痕的口中。只是此時的
欲月痕實在無招架之力,癱倒在蒼月憐的懷裡。
啊呀呀,看不得看不得。羅小僕用手指捂着眼睛,偌大的縫隙還是把帳篷裡的旖旎盡收眼底。我的媽,你就不能清純一下下嘛。這廝還想繼續觀摩下去,無奈星辰在後面一個拖拽便像子彈頭一樣蹦出老遠。
帳篷內已經安靜下來,蒼月憐看着身邊的人,嘴角全是甜蜜。哼,欲月痕你前世今生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這,這裡是哪兒?”剛睡醒的人兒一臉的朦朧色,實在是秀色可餐。某男睡在一旁又開始前後加手。
“啊,你是誰?”等看清這人的樣貌,熟悉的眉眼,熟悉的輪廓,嘴角微微揚起的笑意直接滲入心底,一把狼撲過去,“真的是你嗎?蒼月哥哥。”欲月痕竟然嚎嚎地哭了起來。
蒼月憐顯然沒料到這女人來這一遭,不過顯然她是已經想起了前世。雖然之前因爲紫誠的緣故已經變回了前世的模樣,許多記憶都已經復甦,可是景傾城那傢伙從中搗亂,他的記憶半真半假,也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而且還有一部分記憶也像被人封印了一樣,怎麼也想不起來。他也曾經問過紫芯,那丫頭也有這跡象,他還以爲的副效應導致也沒有多想。蒼月憐一邊腹誹一邊安慰着身邊的女人,“好了,月兒不哭,我不是在你身邊了嗎?”
“蒼月哥哥,月兒好想你,我以爲我們再也不能相見了……”欲月痕一改之前的模樣突然變得這麼溫柔哀憐,也惹得蒼月憐一陣心疼,“你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記憶被人篡改了,不知道到底發生看了什麼事。”
“啊哈,有故事聽還不叫上我們。”羅小僕帶着星辰破門而入,好吧,錯了,沒有門。
“清兒姑姑?額,你不是清兒姑姑,你是羅小僕。”蒼月憐臉色一變,似有疑雲。
事情又大大的推進了一步,看來欲月痕的記憶是完整的,她就是鏈接我們幾人前世今生的重要橋樑。
“不,我不能說。我不能再失去蒼月哥哥了。你們要去找冰山找魔王,但是有兩條。”說着,欲月痕嬌媚的看了一眼蒼月憐。哎,這個小蹄子,大家都急死了她還賣關子。
“哪兩條?”三人異口同聲。
“第一條,使欲月痕愛上沐天悅,也就是我和蒼月哥哥。”說完,這小妮子像只小貓一樣鑽進蒼月憐的懷裡。
“艾瑪,你不早說,還啥子愛不愛的,你們都已經那個那個了,嘿嘿。”一提到這碼子事,羅小僕頭也不疼了,對着小兩口擠眉弄眼的。
“那第二條呢?”還是星辰比較鎮定。
“至於第二條,讓景嶽紫得到現在兩大帝王的真愛,而且要在兩年之內。”
啊,媽媽咪呀,這是哪跟哪啊?景嶽紫就是現在的紫芯,一大帝國國君是軒轅翼,他本來就對紫芯有意,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只是另一大帝君是誰啊?而且這莫不是要一女侍二夫,天,要不要這麼勁爆——
三人都愣住了。
蒼月憐真是沒想到會這樣,“現在怎麼辦啊?”
“涼拌。”羅小僕像泄了氣的皮球,這感情的事不能勉強,更何況是可愛的紫芯小狐狸,總不能讓她用狐媚之術吧。真愛,那可是真愛耶。
“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想起程找到紫芯和軒轅翼再說。”冷麪男就是冷麪男,任何時候都是腦瓜子最清醒的一個。當下衆人合計,直接返回軒轅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