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太子呢?”謝瑾瑜說道,她記得她是和景瑜在一起的,想來是他送自己來的。
“太子已經走了,主子你現在可是有哪裡難受的嗎?”般若細心的問道。
謝瑾瑜搖搖頭,不過卻是要了一杯水,喝下過後,覺得嗓子舒服了後,這才問到:“到底我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的都已經好了嗎?怎麼此時又這樣了?”
“是你受傷的時候留下的禍患,那次你差點沒有熬過去,聽說有一個叫秦謀的送來了一顆秘藥,救了你,卻是催動了還沒有來得及排出體外的蠱,於是便這樣了,不過你放心吧,你現在已經沒有事情了。”般若三言兩語便將這件事情給說了出來,顯然,他並不想回答謝瑾瑜喜這些問題。
謝瑾瑜也不再多問,只是掙扎着要起來。
“送我回府。”只怕府中的祖母又擔心的不行了。
“你現在身上傷上加傷的,你以爲你是太子啊,癒合能力好,你現在不許亂動,不然小心傷口感染。”般若可不像春桃,雖然嘴裡唸叨,但要是謝瑾瑜堅持,也不會阻攔,但般若則是又唸叨,還採取實際行動,不讓謝瑾瑜做就是不讓謝瑾瑜做。
“不行,祖母和祖父肯定會擔心死的,你讓我回去吧。”謝瑾瑜皺着眉頭,她不能讓疼愛自己的祖母再次因爲自己而喪生。
“她們已經知道了,青木那天跟着來的,我已經告訴她了,讓她回去說,你舊傷犯了,來看名醫了,需要在外面小住幾天。”般若淡淡的說道。
“哦。”聽般若如此說,謝瑾瑜算是放心了一些。
“那你幫我去傳個信,讓秦謀來見我一下。”她之前一直說要見一下秦謀的,卻是耽誤至今,此時秦謀還救了他一命,正好趁着她在青梨苑,這裡雲龍混雜,也不容易被發現。
般若就知道謝瑾瑜閒不下來,便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點頭,便出去了。
“主子,吃點東西吧。”玉兒此時端着一碗清粥走了過來,到底謝瑾瑜是女孩子,春桃不在,般若去辦事了,便也就只有玉兒了。
謝瑾瑜正好餓了,不過卻是沒有吃多少,放下碗後,便說道:“我見你一直欲言又止的,可是有什麼事情?”
“聽說三皇子今日的勢力高漲,將太子打壓的很是厲害,難道主子你沒有什麼政策?”玉兒咬了咬嘴脣,她本不想說,但還是說了出來。
而謝瑾瑜則是微微挑眉:“三皇子現在控制了朝中的局勢,出現這樣的情況不奇怪,現在只需要一個契機。”
“契機?什麼契機?”玉兒問道。
“打入三皇子身邊,掌握他的動態。”謝瑾瑜緩緩的說道。
“不是有秦謀,秦公子嗎?”玉兒一愣,快速的說道。
“他不行,需要一個貼心的人,三皇子爲人謹慎,除了最親密的人,一般人很難知道他到底想到底是什麼。”謝瑾瑜搖搖頭,眼神看着的玉兒,似乎在意有所指。
而結果也沒有讓謝瑾瑜失望,只聽玉兒說道:“主子,玉兒可以做這個貼心的人。”
她等報仇已經等得太久了,每一次看着他逍遙法外,笑的輕鬆得意的,她這心就在流血一般,痛的不行。
“你?哈哈……”謝瑾瑜突然笑了。
“怎麼主子?”玉兒只覺得謝瑾瑜笑的詭異,心中說不出來的感覺。
而謝瑾瑜則是意味深長的看着玉兒,早在之前她還一直在懷疑,她就說嘛,玉兒和魅怎麼可能好端端的將青梨苑拱手相讓,還將自己給搭進來,要是隻爲了救下那些難民,那簡直太說不過去了,現在她算是明白了,原來是因爲他們於三皇子有仇啊。
“你如此的仇視三皇子,一見到他恨不得撲上去殺了他,這樣的你,你覺得三皇子那敏感多疑的性子會感覺不出來?”謝瑾瑜直接開門見山,一點也不拐彎抹角的。
而玉兒一聽謝瑾瑜如此說,頓時便惶恐的跪了下來:“主子,你別誤會,我沒有二心。”
“我知道你沒有二心。”要是有的話,她這青梨苑你也不至於開的這麼紅火,她的勢力也不至於遍佈整個祁國。
“多謝主子信任,我和魅確實是和三皇子有仇,當初遇見你,我們……”玉兒咬着脣,不知道怎麼說。
而謝瑾瑜則是表示理解:“要是我,我也會這麼做,畢竟大樹下面好乘涼。”
“那主子你是準備怎麼安排,需要我幫忙嗎?”玉兒感激的說道,感激謝瑾瑜不計較反而理解。
“不用,這個棋子已經在我的計劃之中,現在只需要靜觀其變,風雨欲來,咱們都小心點便是。”謝瑾瑜搖搖頭,她早就部署好了,只欠東風了而已。
“是。”玉兒點頭:“天色不早了,我該去忙了,主子你好好休息。”
玉兒走後沒多久,秦謀便悄悄的來了。
謝瑾瑜正好在打盹,看着秦謀,謝瑾瑜嚇了一大跳:“你怎麼這個時候就來了?”
“三皇子陪着謝家的二小姐去了,我乘着這個機會前來,三皇子不會起疑心的。”
青梨苑這個銷金窟,是個男人都喜歡,所以他能來並不奇怪。
“這就好,我今日叫你來是有兩件事情。”
“主子說便是。”秦謀拱手,一臉的衷心。
“第一是感謝你贈藥,第二便是你得快點勸三皇子將謝良笙給娶回去。”謝瑾瑜淡淡的說道,在不娶回去,她便不能將三皇子那灘水給攪渾。
“主子,真是客氣,你是我的主子,別說贈藥了,就是舍了我的命我也是願意的。”秦謀去了三皇子那裡當臥底,三皇子是什麼人,自然會調查他的,而謝瑾瑜在這個時候安排人將他的奶孃給好好的保護起來,並且讓三皇子沒跡可查,讓他徹底的安心,就是這一點,便能知道謝瑾瑜是一個好主子,而且三皇子還是害死他整個家族的人,他需要謝瑾瑜幫助他,無論是那一點,都足以讓他赴湯蹈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