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一路走的還算平靜,走走停停,悠閒自在。直到第十四天。清早,剛剛吃完早飯,收拾好帳篷衆人準備趁着天氣尚涼多行一段路程。半個時辰後衆人便遠遠看見一處村落。只見村落中此時,殘垣斷壁,哀嚎漫天。甚至還有一嬰兒被懸掛於高杆之上。那嬰兒此時早已氣斷魂絕,順着高杆留下的血水早已乾枯。其父母在杆下哀嚎、痛哭着。欲將嬰兒取下,但可惜被衆村民死命的按在地上。
一行人見此勃然大怒,急忙上前就要取下嬰兒。那些村民看一行人乃是軍中打扮,故不敢阻攔。只得跪下叩首央求水凝等人不可如此。水凝見衆人如此,忍下心中憤怒問其何故。遂得知此乃是當地一夥土匪所爲。每次這夥土匪劫掠之後都會在當地尋一嬰兒掛在高杆之上以震懾衆人。若是哪個村落敢將嬰兒取下,被那匪首得知定再次帶人前來滅村。所以纔會有先前的種種。
水凝等人聽聞雙拳緊握青筋暴起。又問村民爲什麼不報官。衆村民便坦言周圍的村落早已數次報官,每次報官官府也不過派遣幾名捕快前來安撫一番,之後便杳無音信。水凝等人皆是聰慧之人怎麼想不到其中原由。定是此地官府與這夥土匪做着一些齷齪的勾當,更甚那夥土匪就是當地官府所唆使的。
按着水秀的意思就是馬上差人送信給水悠然,讓父親着手此事。自己此次出來僅有五百親兵,雖是戰力不弱但還要保護水凝、水生。多有不便。就在他剛要遣人回去的時候,水凝急忙阻止了他。說道:“二哥,這當地村民糊塗,你怎麼也跟着糊塗?”水秀不解。
“若是我們差人回去,父親定是要按照朝中律法行事。只要那當地官員上下一心銷燬證據。定是無功而返。我們如何不來個先斬後奏?”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二哥你難道忘了我這幾年是在哪了?水生也是自幼習武若是連幾個土匪都對付不了,還習的什麼勁。不如換身青袍,朝試趕考去了。”
聽水凝說完,水秀恍然,可不是麼。自己真是多慮了。水凝這些年可是在那親衛軍營中度過的,那營中也是多次組織剿匪,水凝都去立了功的。水生自幼習武,水家的男兒要是怕血豈不是笑話。再看那水生也是急忙搖着頭說道:“我不穿青袍趕考。”那嚴肅的表情直逗得哥倆哈哈大笑。
遂衆人便駐紮在此,那嬰兒早已被解下埋了起來。其母親已哭的昏厥過去被丈夫扶回家中。嬰兒被解下那匪人早晚會來。只要衆人藏匿村中便可守株待兔,再順藤摸瓜。百姓見水凝一行人駐紮在此也是安心許多。
衆人皆是積極爲將士們安排住處。雖然村落不大,但一家安排兩個士兵倒也是住的下。
三日後,那夥土匪果然又來了。那夥土匪大約千餘人。雖人多勢衆但土匪就是土匪。水秀等人幾個來回,土匪便被殺的丟盔棄甲,抱頭鼠竄。而己方只不過幾名士兵輕傷。那匪首被俘,對其與官員勾結之事供認不諱。匪首暫時被收押。
水生因平生第一次殺人,在一旁將膽汁都吐了出來,小臉煞白。其實水凝此次非要親自剿匪一方面是這夥土匪實在滅絕人性。而真正的原因是想讓小水生見血。料想那修仙之路定非坦途,其中少不了那蠅營狗苟之事。殺人越貨也屬平常。此次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尋到線索。若是尋到了還哪有機會讓水生適應。只怕一步錯,步步錯,再無機會了。所以水凝要讓水生踏入修仙之路前就是適應這世界的殘酷。
後一行人順藤摸瓜,將那土匪窩點一併銷燬。遂押着匪首去了當地官府。未等三人進城,那當地官員一聽,乃是鎮北大將軍的三位公子前來。早已率城中官員於城門等候。水凝也不客氣。當着城中百姓,官員的面將那匪首擲於守官面前,以守城官爲首數名官員臉色一變。
水凝說道:“我不是來與爾等爭辯什麼,乃是來殺人的。”說罷也不聽那城守辯解一刀將其斃命。其身後數名與此事有關的官員見水凝如此殘暴,連辯解的機會都不給,頓時面如土色,栽倒在地。水秀命人將有關等人收押後進了城。城中百姓雖未曾遭受過這夥土匪的迫害,但其兇殘早已是如雷貫耳。見水家軍將其降服,可又斬殺了城守心中又敬又懼。
衆人在城中修整了一晚,水秀也派人回去將此事告知水悠然。雖然水凝斬殺了一城郡守非同小可,但其證據確鑿,又有水悠然與晉皇的關係在那不過是口頭批評了幾句,屁事沒有。
次日,一行人再次起航。原本身後禁軍以爲水凝、水生只是嬌慣公子,多有輕視。但經過此次剿匪衆人對兩人皆是敬重有加。水凝在戰鬥之中兇狠、暴力生撕匪徒。莫說兵士們,就是水秀也是一陣驚懼,這搏殺之法果然殘暴。而那水生雖是殺人之後嘔吐不止,但其戰鬥中身法飄逸,招招精彩絕倫,一看就是多年苦修。其又是第一次戰鬥便敢殺人。水家的男兒果然都不是好相與的。士兵們如是想到。
之後一行人便沿路刺探。若是聞有匪徒定當清繳。一路上衆人模樣雖未有何變化,只不過盔甲略顯髒亂,但其上面早已乾枯的血漬讓一行人更添彪悍之氣。宵小之輩遠遠看見便倉皇而逃。而一行人中變化最大的就是小水生了。此時的水生模樣還是那個模樣,但其看上去隱隱露出一絲血腥之氣。成熟了許多。此時的他已經可以做到殺人吃飯兩不誤了。水凝的目的已經達到便不再費力了。衆人一路高歌直入進了水犁城的屬地。
水犁城城守吳燁雖不是溜鬚拍馬僞善之輩,但其有今日之位也離不開水悠然的舉薦,照顧。所以樣子還是要做做的。率城中官員在城門口恭候水秀一行人。進了城吳燁等人伴水秀一行回到水府,便再無下文。水凝不解,按照劇情發展,今夜城守府不是該安排自己等人胡吃海塞麼,怎的這吳燁這麼小氣。遂水秀解釋道:“那吳燁乃是耿直忠義之輩,不善溜鬚拍馬。父親又是將軍,不喜僞善交際。故每次自己等人到此只要表示尊敬就好,無需那些假意之事。
水凝恍然。好官啊,好官,就是辜負了自己一路的期盼。
三人被水家衆人接進了水府。水悠然有兩個兄弟。老大叫水自德,乃是當年太爺取自我德行的律己之意。老三叫水奉律,乃是取的奉行律法不做違揹人倫道德之意。
三人隨着大伯,三叔見過老太爺。老太爺如今已年過古稀。在當世已屬長壽,身體十分硬朗。老太爺自水凝、水生,出生之後十餘年未見,如今見了喜歡的不得了。隨後水家準備晚宴。此間水凝等人又見過各房裡的姨娘,嬸子和同輩堂親。
雖然大家都是自家人。但大都是藉着水悠然餘陰納涼。遂同輩兄弟對兄弟三人格外殷勤。使得水凝感嘆道。這就是權利的好處,哪怕在同族兄弟之間。
三人在此居住了半個月,這一日,水秀找到水凝“三兒,咱們已經在此住了半月有餘,該回去了。”
“恩,是啊,二哥你帶着水生擇日便回去吧,我就先不回去了。”
水秀聽水凝此言剛欲說什麼,忽然想起父親在自己等人臨行前對自己說的話。原來父親早已經料到了。遂開口說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你想要做什麼就放手去做吧。父親臨行前已叮囑我了。那我明日便帶着水生回去了,給你留二百親兵。”
“不用了,以我的身手不需要他們,況且我還沒有目標,帶着這些人多有不便。對方人少我一個人就夠了。人多,我一個人纔好跑路。”
水秀聽完想想也是,如今水凝的身手自己都不敢說穩贏,更何況一般的毛賊。況且水凝自幼聰明,早就知道趨吉避凶不用自己提醒。遂點了點頭,轉身向着老太爺房裡去辭行。
水秀剛走。水凝便差下人去將水生叫來。不一會水生來到水凝房中。水凝看着與堂兄弟們玩得髒兮兮的水生,伸手爲其整理了下髒亂的衣服並嚴肅說道:“四兒,三哥最後再問你一遍,若是我要帶你去一個陌生的地方,以後再也不會來了,你跟我去麼?”
水生見三哥一臉嚴肅的又問道自己這個問題很是不解,但還是一臉決然的說:“我跟你走,三哥。“
“恩好,那你明天跟二哥先回晉都吧。”
“三哥,你不帶我走了?怎麼要讓我回晉都,你改變主意了?”水生聽水凝讓自己回晉都,還以爲其不想帶自己走了,或者自己回答的不對。遂急忙問道。急的眼淚在眼圈裡打着轉。
水凝爲水生抹去眼淚。“男子漢,大丈夫,你哭個什麼勁,娘們唧唧的。我是要你回去等我的消息。三哥此次出來就沒打算回去。三哥要去尋路,若是找到了便回去接你。若是你剛剛說不願跟我走,你就替我給父母帶個話。等我日後有成再回去見他們。”
“原來如此,四兒雖不知道三哥要去哪,但是三哥找到路後定來接我,可不要誆騙於我。”
“恩好,去玩吧,明日別忘了回去前跟老太爺辭行。”
“哎,省的了,那三哥我去玩了,你定要記得來接我。”說完,水生便急匆匆的跑遠了。定是人家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勾着他呢。
次日,水秀、水生與老太爺辭了行,在衆人的送行中帶着五百親衛踏上了回晉都的路。走前水生還沒忘提醒水凝記得回去接自己。而水府衆人對水凝留下也是樂的如此。這一個月裡水凝每日早出晚歸的。不知道去幹了什麼。堂兄弟們也無法與其打好關係。
別看水犁城離着晉都遙遠,但衆人對水悠然對這水凝的疼愛也是有所耳聞。多少想與其打好關係的堂親見其留下簡直是求之不得,若是能與其打好關係,將來在軍中混個一官半職也是極好的。
而水凝這半個多月裡日出晚歸的幹嘛去了呢?他乃是去印證當初自己的猜想。自己當初在此奪舍到底是巧合,還是有什麼其他原因。
水凝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地勢。此處會不會是一個什麼什麼陣法,或者有沒有什麼什麼靈脈的。
他仗自身的優勢,數月裡穿梭在山羣中,並繪製了一張簡易的地圖。不得不說,水凝的猜想不錯。此地乃是一處天然的聚靈陣。也正是如此那百鍊老人才會選擇在此處渡劫,可惜未遂。而水凝雖身具靈根,但其還是肉體凡胎又不會養氣之法,故什麼都感覺不到。
就這樣水凝在水秀等人走了以後,如此日出晚歸的又過了半個月。前前後後一個月地圖終於在今天晚上水凝回來添上最後幾座山後完成了。
晚間水凝用過晚飯,洗漱之後將婢女僕人都趕了出去。自己趴在炕上看着自己這一個月的傑作,細細的分析着。分析了許久,最後坐了起來。毛都沒看出來一個。他想到自己原來的猜想難道是錯的?他突然看見自己的影子在皮紙上左右搖晃。靈光一閃。
水凝又趴下來,用手將幾座最矮的山遮住。水凝這一個月不只記住山的位置,還記着山大約的高矮,雖不精確但也能估摸個大概。他蓋住幾座矮山後沒看出什麼。又用手蓋住幾座高的。還是沒有什麼。就這樣水凝一晚上憑藉着其強大的神魂高速的回憶演算着。
直到東方泛起了魚肚白,院子裡養的幾隻大公雞也是跟着“喔,喔,喔”的打起鳴來。水凝房中忽然傳來一陣低呼,水凝看着手中自己演算了一晚上的山形激動不以。這皮之上的東西他認得,雖然某些細節可能稍有偏差,但大體上是不會錯的這是,八,卦!
自己想的沒有錯,沒有錯。就在此時水凝一頭紮在了炕上。這一晚上其消耗的不僅僅是體力,還有神魂,此時精神一放鬆便再也堅持不住了,一下暈了過去。
水凝整整睡三天。這三天裡可是把水家上下給嚇壞了。水凝那天早晨一頭扎倒就睡了過去。婢女見平日早出晚歸的水凝日上三竿還沒起來,又因爲水凝將婢女趕出去後在裡面鎖上了房門。婢女不知道房內的情況。遂急急忙忙的上報給水自德。
待水自德帶着下人撞開了房門,看見裡面的水凝呼呼大睡的時候也是哭笑不得。水凝被驚醒強打着精神,說自己早出晚歸山中採風很是勞累,任何人不得打擾自己休息。這事才就此罷了。
可是第二天整整一天水凝還沒有醒來。水家衆人的心又提了起來。這再怎麼累也不能不吃不喝光睡覺啊。可是怎麼叫又叫不醒。莫非水凝小時的病又犯了。一想到此水自德與水奉律頭皮便發麻。
自小水悠然性格就是極度暴虐。每當其生起氣來更是六親不認,又是仗着自幼習武。自己兩人可是沒少吃苦頭。如今水悠然最疼愛的水凝剛到這沒幾天就又變成這個樣子叫人怎麼能不膽寒。雖說都是自己家人,不至於性命相搏,但翻臉也不是不可能的。
若是過兩日再不醒,即便是翻臉也要差人送信給晉都了。不然這水犁城窮鄉僻壤也治不好這怪病啊。若是真在這嚥了氣,嘶…不敢想象。就這樣衆人又等了一天,第三天傍晚水凝終於醒來了。得知消息的水自德和水奉律真是喜不自禁。就差放掛鞭,擺兩桌了。
水凝的院子裡燈火通明,凡是水家能說上話的來了一波又一波。水自德兩人也是再三確認水凝無事才離開的。至此水家上下算是把心放在肚子裡了。
衆人走後水凝可就是睡不着了。這整整睡了三天,要是再睡可就要生鏽了。而這三天裡水凝並非只是睡覺,而是把神魂所消耗的魂力補了回來。
這水府雖不在那八卦之中,但是這聚靈陣早已經把附近的靈氣不斷吸食流通,養成了一個風眼。即使在山羣附近人體也可少量吸收着天地靈氣。改善體質。所以老太爺年過古稀身體還是很硬朗。而水凝雖不會什麼養氣之法,但架不住神魂強大啊,即便是虛弱不堪,那百鍊老人也曾經是半步元嬰的存在啊。那神魂早已養成了自我強化運轉的習慣。所以只要在此水凝的神魂和肉身就會一直強化直到後天巔峰。但由於沒有養氣之術也就止步於此了。
只是其中也有一個小缺點,那就是水凝的神魂強化速度要遠遠超過肉身。此時水凝的雙眼中隱隱透出一絲精光,這就是因爲肉身承載不住強大的靈魂力量便從雙目之中泄露出一些魂力來緩和自身壓力。普通人若是與之對視便會禁不住那強大的魂力頭暈目眩。而長久如此,水凝的神魂不斷強大沒有終點。而肉身止步於後天巔峰。那就會出現神魂撐破肉身,最後消散於天地之間的危險。然這一切水凝卻不自知。若是知道他定會說,媽蛋這他媽是小缺點?
水凝養好了精神,並且證明自己的猜想是對的,就打定主意守株待兔。不去那茫茫人海中碰運氣了。遂水凝便辭別了水府衆人,說自己欲在這山羣之中潛修武功,等大成之時好回到軍營之中幫助父親。衆人聞言便不好阻止,雖然衆人擔心但想到曾經水凝獨自一人獵殺了一條山狼後背了回來便不再多言。就這樣水凝走進了大山深處。
水凝步入深山,摸着高大的樹木。呼吸着新鮮的空氣,看着滿地的糞便,呃~,果然不是二十一世紀能感受到的。自此無人管束,水凝撒開丫子的在山中穿行。他就是喜歡這種無拘無束的自由。是啊,作爲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社會牢籠裡的小人物,被法律約束着,卻無時無刻不在看着上流社會的成功人士踐踏着法律。那種悲哀可想而知。但那都不重要了,此刻自己是自由的。
喝着山泉,吃着野味;想走就走,想睡就睡。野味就吃國家級的保護動物。白天我就不穿衣服,呃,有點冷。但那不重要,我已經自由了。我就隨地大小便,誰管的着。
水凝在山中自由自在的生活着。此外水凝還獵殺了幾頭野豬,並用豬膀胱又做了幾個氣囊。找了一處水潭繼續的鍛鍊搏殺術。
轉眼間又過去了三年,水凝已經十五歲了,還有一年就該辦成年禮了。這三年裡水凝的進步極快。肉體已經練到了後天巔峰。雖不能開山裂石,但是一掌打碎樹幹也是有的。而水凝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靈活。往往自己心念剛到身體就能做出相應的動作。這令他十分欣喜。但他卻不知道此時的他已經非常危險了。
人的身體再怎麼協調怎麼可能趕得上心念的速度?而他此時的肉體速度這麼快,完全是其靈魂力量太過強大,控制這具肉身太過輕鬆所致。長此以往,這肉身遲早會崩潰的。
這天傍晚水凝收拾好了東西,準備下山。並非他要放棄而是他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回水犁城進行一段時間的修整。取一些衣物佐料等用品。畢竟水凝還是個人類,長久一個人在深山中難免會孤單。雖然有時候自己也在懷疑自己是不是錯了,但是水凝不後悔。他還要等下去,因爲那,纔是他嚮往的一片天地。
日頭剛落了山,水凝便帶着自己近日狩獵時收集的毛皮進了水犁城。每次水凝狩獵吃完後都會留些完整的毛皮送與水家堂親。畢竟每次自己下山所需的物品都是大伯幫忙準備的,雖說水家不缺這點,但心中也過意不去不是。
水凝不知道的是,就在其踏入水犁城的那一刻。他在山中所居住的山洞前,自天而降一名老者。老者一派道骨仙風,不食人間煙火。若是水凝在此定會大叫,此人正是和當年百鍊老人的氣質如出一轍。只見其頭戴七星冠,身着白玉鶴氅,腳踏步雲履。手持三尺浮塵。
老者看着山洞點了點頭,遂入洞中。忽見洞中有住人的痕跡眉頭一皺。拂塵輕輕一揮,山洞恢復如初。老者看完滿意的笑了,最後在洞口布置了層蛛網狀的屏障。便拿出一蒲團盤坐在蒲團之上。
也許我們的小水凝錯過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