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見過獨孤毅小氣和腹黑的太清淡淡的說道。
‘小蠻,他好像不是在說假話,你要出來一敘嗎?’
獨孤毅小聲的在靈魂洞天中詢問着那個小妮子,可這位患有嚴重社恐的太陰劍姬說啥也不願意露面。
“這顆妖樹原本是我認爲最難挽救這片天地的辦法,可既然你送來了,那我就收下了。
這段鎮魂木你拿去,不管是鍛造武器還是用以滋養體內的器靈,都是極好的存在。”
啊哈?還有這種好事!
獨孤毅眼睛一亮,月小蠻作爲器靈,其巔峰期絕對是不遜於太清的存在,若是這鎮魂木的品級夠高,那用它重新鍛造太陰劍的話…
“敢問上仙,這是從多少年份的鎮魂樹上所取?”
不是每一顆鎮魂木都能用來當作煉器的器材,尤其是想重鑄太陰天河劍此等神器!若是沒有數萬年以上的年份,那不過是白白浪費材料罷了。
“你放心,這顆鎮魂樹的主杆,已有十萬年的樹齡,絕對可以讓你體內的小友暫住。”
好傢伙!十萬年?
獨孤毅倒抽一口涼氣,對方還真是送了一份不得了的大禮。
“多謝上仙!如此一來,我終於能有一把趁手的兵器了!”
按捺不住激動之情,獨孤毅趕緊行了一個大禮,不過這廝也的確是膽大包天,在此等情況下,他還念念不忘那些輪迴果。
“對了上仙,那棵樹若是結了果子,晚輩可否用晶石材料來換取呢?”
太陰劍的材料有了,可部隊纔是自己征戰四方的本錢啊!
總不能以後自己扛着大寶劍,一個人東征西戰吧。
“可以,念在你剛纔送入鏡內那麼多晶石的份上,我等下就能施法給你培育出一些果實。”
“啊…多謝上仙…”
獨孤毅不傻,對方的話裡明顯透露出了另一層信息,那就是自己在奉靈殿內往陰陽鏡內輸送晶石的過程中,明顯被人做了手腳。
按照他原先的猜測,自己只是需要打開一小扇空間之門,何須如此多的晶石來啓動法陣?看來,那個太清的分身,無形中狠狠敲詐了自己一筆啊!
可惡!
獨孤毅額頭上一根青筋隱隱浮現,這老小子別落在我手裡!
“對了上仙,我師傅他…”
獨孤毅一拍額頭,差點忘了正事。
“救他可以…”
太清不愧是融合了先祖人皇魂魄的正牌器靈,張口就給了獨孤毅一個定心丸。
只是…這貨到底還是太清...
“謝…”
“但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我擦!
感謝的話還沒說完,獨孤毅眼珠一瞪,似乎覺得對方的話太過不可思議。
‘我真是蠢!那貨是分身,這貨是本尊!可他們歸根結底都是太清啊!好在只有一件事,那應該…’
抱着僥倖心理,獨孤毅深深嘆了口氣。
“上仙不妨直言,需要晚輩做什麼?”
太清點點頭,無悲無喜,似乎答不答應都和他沒什麼關係。
“你師父身上的劇毒已經清除的差不多了,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如何將覆蓋在他身上的毒蟲殺死。
你飽讀醫術應該知道,一旦被怨冰寒蟬依附住,除了斷骨割肉外,便再無他法!可如今仇天許全身都被毒蟲所佔據,所以尋常之法根本救不了你的師父。”
獨孤毅沉默了,太清所言的確如此,可根據醫術上所記載的信息來看,還有更加糟糕的一點。
那就是這種毒蟲不但會入侵人的肉體,更會逐步蠶食宿主的靈魂。也不知,師父被此毒蟲冰封了多久。
“上仙,到底怎麼做才能救師父呢?”
看着獨孤毅眼中露出的堅定,太清微微一笑,他知道,這個孩子已經做了好犧牲一切的準備。
“你雖然貪圖小利,但爲人正直不阿,這是好事!比起那些大手大腳自詡正派的傢伙,你這樣的孩子會活得更長。”
沒頭沒腦的誇獎讓獨孤毅臉色一黑,什麼叫貪圖小利?我這叫勤儉節約,不願浪費!
“想要驅除此毒蟲,最好的辦法便是取拿極陽之火,以皓陽之力驅除寒蟲!你很幸運,在我這陰陽小世界中,倒是有一件這樣的寶貝。”
“哦?那這件至寶有何問題嗎?”
獨孤毅並沒有表現出格外的興奮,他知道,既然對方知道此法卻沒有使用,那一定是有什麼難處纔是。
“這件寶物…其實也和你們銀河世界頗有關聯…”
太清緩緩講述着遠古辛秘的同時,雙手輕輕拍了三拍,獨孤毅只覺得腦袋一沉,下一刻竟是又出現在了一處寒氣逼人的冰山內部。
“這裡是?”
獨孤毅暗暗歎服,這種在小世界中隨意轉換位置的本事當真是無比方便!若是自己學會一這手,那將來送外賣不是賺的盆滿鉢滿?
“銀河世界的神主天河曾在數千年前來過我瑤光世界,那時他和我界聖主曾有過一場豪賭…”
獨孤毅順着太清的眼神看去,只見這座由寒冰鑄成的冰洞中央居然有一口由潔白靈玉砌成的古老的靈井。
“當年神主瑤光放出話來,若是神主天河能以一器之物封住她的狂瀾聖焰,那便算是她輸。要知道,這位神主的神火可是號稱九界無敵/焚盡諸神的存在!你們的神主也是心大,居然真的就接下了這場賭局。”
“狂瀾聖焰!好霸道的名字!”
太清目光深邃,語氣中竟是也帶着按理不應出現在他這種大能身上的羨慕和自豪。
“那是當然,這狂瀾聖焰乃是神主瑤光本命靈火,三界之內無物可滅!因此她不惜取出一縷本命靈火投於人間,其目的就是爲了贏下這一場賭局!沒想到…”
談及當年之事,太清那雙充滿回憶之色的眼眸也是變得迷離了起來。
“沒想到你們的神主天河居然如此瘋狂,他不惜廢掉了手下八大神器之一!用無上靈盾阻隔天地之力,硬生生將那縷靈火封印至今。
說起來,神主瑤光願意幫你們銀河世界的孩子,或許也是爲了償還當年那個賭約所欠下的人情。否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