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巖嫌他們告訴的方法太繁瑣,直接把木料放進竈坑裡,手指一點,一股小閃電出現,擊在木料上,一會兒冒出煙來,火苗出現。
做完這個,直接來到木架邊,上面放的昨晚的髒碗,易巖神識掃過,驅動水盆裡髒碗髒碟,在水盆裡旋轉起來,殘渣油膩被快速的分離出來,接着又被飛到另一個乾淨的木盆裡洗涮。
易巖還是知道刷碗的程序,一洗,二刷,三清潔。之後自動分出大小,碼放在碗架上。
看着一會兒功夫幹完的活,易巖有些小得意的在屋裡來回的走了幾步。
一天很快過去了,老闆在這期間,偷偷的觀察過易巖,好抓住他偷懶的行爲,打罵一頓,在夥計面前殺雞儆猴。
可看到的景象以爲是種錯覺,這小子幹活不只快,還乾淨利索。
魔術,他會魔術。老闆念念叨叨的走了,只要是把活幹完,啥都行了。
夜晚,易巖和其餘的夥計,躺在廂房的牀上。夥計現在對他充滿了好奇。
“嗨,易巖,不明白你幹活這麼賣力,還不要工錢,圖什麼?圖報恩嗎?”
其餘的夥計聽完,哈哈的笑了。
易巖沒理會,側頭問他:“請教一下,想要進玄明宗做外門弟子,是要有人推薦嗎?”
夥計們一聽,來了興趣。其中一人搶着答到:“那是,玄明宗可是國宗,必須要推薦才行,並且推薦人要有一定的地位,要麼是官員要麼是名人,再就是商賈了,怎麼,你想要去玄明宗?”
夥計故意拉長了音,嘲諷的反問他。
“是啊!我想要進玄明宗。”
夥計們一聽,又一陣鬨笑。
“就憑你,哈哈哈,門都沒有。”易巖不在意他的譏諷,心裡在思量推薦的事。
一個夥計搭話道:“不過今年玄明宗選外門弟子,老闆的兒子沒選上,老闆鬱悶了好久。”
易巖一聽,眼睛一下子亮了,轉頭問那個夥計。
“老闆的兒子去了,誰是他的推薦人啊?”
夥計們一聽又樂了,外鄉人啥也不懂。
“老闆就是推薦人,咱們老闆別看吝嗇,他可是個有錢人,親戚還有朝中做官的,他有這個推薦權的。”
易巖聽完不由嘆息,玄明宗選弟子,還要再過三年。這三年該何去何從呢。
“小老弟,聽說玄明宗選弟子是要看靈根的,修仙不是誰都可以的,不過你想要進玄明宗,還是有辦法的。”
“啊!”
這又給了易巖希望。馬上坐了起來,對着那人抱拳連說“請賜教,請賜教。”
搭話的夥計提了提嗓子,故作見多識廣的樣子說道。
“有一個辦法,我指點你啊!你可以求老闆把你送到玄明宗做雜役,這不就進去了嗎?”
剛說完,其餘夥計又一陣鬨笑。
“你這叫辦法,雜役是他們的僱工,跟在這裡打雜是一樣的。”
那人的臉面有些掛不住,還嘴道:“最起碼是在玄明宗裡跟外門弟子一起幹活,處的好也可以偷學到修煉之法,何況想要進去做雜役,也需要有人介紹的,你以爲那麼容易啊!”
易巖聽明白了,只要先進玄明宗再說,問題是老闆憑什麼給你介紹。
一連幾天,給易巖安排的活都做很好,老闆發覺自己佔了很大便宜,一個人幹幾個人的活,還不挑吃不挑穿的,這不就是隻知道幹活,還不用喂草料的馿嗎?
微風徐拂,這日下午,老闆在院裡喝着茶,面帶愁容的跟管家說着什麼!
“難道那處房院就扔在哪裡荒廢着,那可是我花不少銀子買的啊?”
老闆重重的放下茶杯,桌子一陣晃悠。
管家俯身說:“不如找個玄明宗的弟子給施施法術,在對外面放出話,說以經驅趕了凶宅的煞氣,從新佈置了風水,好運建起。”
老闆搖搖頭,“我倒是去請過,人家沒有答應,這種雞毛小事他們懶得接,不是錢的事。”
管家想起了什麼,對老闆說道:“聽風水先生說過,死過人的房子,只要有人去住七天,把陰煞氣帶走,凶宅就沒事了。”
老闆一聽,眼睛一亮,對啊!何不讓那些夥計晚上去哪裡住,人多還不害怕。住過七天,重新粉刷一遍,再出手賣了。
晚上打烊後,老闆把一衆夥計叫到院子裡,表情淡然的說:“明晚你們幾個去南巷住七天,現在的廂房太舊了,我要把屋裡收拾一番,好讓你們有個好的休息環境。”
易巖一聽,心思這個老闆別看摳門,對夥計們不錯啊!正準備在一衆夥計們說謝謝的時候,自己好大些聲應和,可夥計們聽完,互相看着,鴉雀無聲。
易巖一時納悶了。
“老闆,我,我不去,我不閒廂房髒,我在廂房睡。”
一個夥計忍不住的低着頭小聲嘀咕一句。
“我也不去,我不嫌廂房舊。”
接着幾個夥計都說了不去的話。
“你們要幹嘛?不知好歹的東西,難道不想做了嗎?”
老闆一看他們竟敢違抗自己,瞬時怒氣升起,開口呵斥。
“老闆,我們知道那個房子的事,你這樣做也太不地道了我們是來賺錢的,不是替你背黴運的,要讓我去,那我就不幹了。”
一個夥計終於爆發了,看着老闆,語氣堅決的說道。
“是啊!要是那樣,我也不幹了。”
老闆一看情形要壞,有些控制不住,一旁的管家連忙示意衆人安靜。
“只要去住,老闆會給你們賞錢。”
管家用錢試探着。
“給多錢也不去。”
夥計們情緒激動的喊了起來。
易巖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大聲說道:“我去。”
衆人一聽,一下安靜了。夥計們和老闆管家疑惑的看着易巖。
易巖捏了捏下巴,向前走了幾步。
“真的。”
老闆連忙問他,生怕易巖反悔。
南巷的房子是個四合院,當初可是花了不少錢買的,現在哪裡同樣的房子漲了不少銀子,要不是租戶出了命案,沒人買兇宅,早就賣出去了。
易巖點頭,沒等老闆說話,先問道:“可我有個條件,你要是答應,我就去住 並且是一天都不離開。”
老闆的嘴角上揚,喜笑眉開道:“說,只要我能辦的,一定答應。”
“好。”
易巖轉身對着他。
“我住夠七天,你要把我弄到玄明宗去做雜役。”
老闆看着易巖說完。難以置信的問:“沒了。就這要求。”
“對,就這要求。”
老闆哈哈一樂,右手抿了一下鬍子。
“成交,每天我會好酒好菜的給你送去。”往玄明宗送一個雜役,這事太簡單不過了,本以爲易巖會獅子大開口多要些銀兩呢!這事,賺了。
想完,臉色一變,對着其餘的夥計,用手指點着。
“看看,虧你們跟了我這麼久,都不如一個新來的,白眼狼,白眼狼。”
說完,怒氣衝衝的轉身離去。
看着老闆和管家走了,夥計們圍住易巖,其中一人生氣的對易巖罵道:“你是不是傻,我們都提醒你了,那是個凶宅,爲了去玄明宗做個雜役,命都不要了。”
看着他的指責,易巖呵呵一樂,“謝謝小哥,我自有打算。”
“切,你偏要死,我們也不拉你。”
夥計陰沉着臉,一甩袖子,不在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