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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傳說中的吃霸王餐麼?
臥雲的臉色倒是很平靜,不過玄恆卻是越來越尷尬,訕訕的走回了桌旁,目光在臥雲身上來回掃視着。
臥雲似乎總能猜透他的想法:“你一個大男人,難道還要讓一個女子拿出身上的財物換錢麼?”
玄恆尷尬一笑:“哦,這個,可以先抵押一下嘛!”不過說到後來,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畢竟這的確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臥雲閉着眼,只吐出了兩個字:“沒門。”
玄恆小臉一紅,有那麼一點緊張的望了望四周,人已經越來越少了,玄恆低聲對臥雲道:“如果要跑路的話,最好越快越好。”他卻忘記了,眼前的女人是一個天階以上的強者。
臥雲的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興奮“蒽。”她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飄了一眼玄恆:“你可不能讓我被抓到哦!”雖然這麼說,但她還是那個懶散的樣子,絲毫不見緊張。
玄恆趁二樓櫃檯上的服務員低頭之機,拉起臥雲的手,飛快的跑向了下樓的樓梯,臥雲的小手很軟,握在手中冰涼涼的,但玄恆可沒心情去感受,就當他們衝到樓梯前的時候,一個女服務員正好走了上來,差點沒和玄恆撞上。
“哦,先生,小姐,你們是要去哪?”她實在無法把風度偏偏的玄恆與一身華麗奢侈的臥雲與那種吃霸王餐的人聯繫到一起。
“嘿嘿,那個,我們有內急,那個,新陳代謝的地方在哪啊?”
女服務員被他逗的“撲哧”一笑:“哦,那裡啊!”她手指了指一旁的WC,玄恆也沒管那麼多,一溜煙的拉着臥雲跑入了男廁所中。
女服務員呆呆的望着他們:“那位小姐也上男廁麼?”
玄恆剛剛跑進去,就感覺到了不妥,他看見一個大漢光着屁股蹲在茅坑上,某個部位發出撲撲的響聲。一股臭味迎面撲來,同時伴隨着大漢“優美”的歌聲。
“晚風吹過廁所間,蒼蠅別來盯**,嘿嘿嘿,嘿嘿嘿,別來盯啊!別來盯**。”
玄恆感覺身後臥雲的氣息陡然一變,玄恆轉頭望去,只見她本平靜的臉上飄上兩朵紅雲,恨恨的瞪了玄恆一眼,只聽大漢一聲慘叫,茅坑裡陡然躥起一股火焰。
“媽媽啊!”
玄恆顧不上那麼多,人命要緊啊!趕緊拉着臥雲從廁所的窗戶上跳了下去。
很不巧的,飯店廁所的下方是一條用來倒剩菜的臭水溝,玄恆及時的加了一個御風術,沒有着陸,一旁的臥雲望着他,眼中閃爍着不善的光芒。
玄恆感覺到了氣氛的異常:“啊哈,臥雲小姐,你看今天的月亮多麼明亮。”
臥雲雪白的小手握成了拳頭。
“那個,你看,這裡的風景多麼的優美啊!”
臥雲的手發出了劈啪的聲響。
“哦,其實,我不是故意把你拉進那個男廁的啦!”
終於:“你去死吧!”臥雲臉上最後一絲掙扎消失,雙頰飛紅,再也沒有了先前的懶散從容,只聽“砰”的一聲悶響,一道黑影飛向了璀璨的星空。
玄恆慢悠悠的從天邊飛了回來:“那個,臥雲小姐,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先走了。”這個女人可是一個危險人物,看樣子,她現在正處於火山爆發的邊緣,玄恆可沒有自虐的傾向。
一邊說,他的身子慢慢的向後飄退,出乎預料的,臥雲臉上的紅霞退去,重又恢復了懶懶的神情:“你爲什麼不用空間魔法,那樣更快些。”
玄恆乾笑兩聲,他知道,在這個女人面前,自己身上是沒有什麼秘密的,難道,難道她真的對自己有興趣,蒽,聽說象這樣的高手,都有各種各樣的奇怪癖好,她不會是想把我抓回去做研究吧!他腦中浮現出一副自己變成人形小白薯的樣子,頭上不由的滴下幾滴冷汗。
“那個,美麗、溫柔、端莊、智慧的臥雲小姐,請問你還有什麼事麼?”
“蒽,我都說了,我沒有你們的貨幣,所以呢!自然沒法住到什麼客棧裡啦!因此呢,呵呵,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玄恆心中苦笑:“開什麼玩笑,把這個身份不明、來歷不明、實力超級女強人帶進家中,那就只有一種情況了,主客換位。”
“哦,那個,親愛的臥雲小姐,那個,我可以給你一筆錢。”
臥雲漫不經心的打斷道:“哦,你好象很不願意啊!難道我是炸彈或者?”
“當然不是。”玄恆連連擺手:“只是,寒冬冷夜,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這個……”
“哦,那兩隻小蝙蝠不住你家麼?”
玄恆無語,他已看出來了,這個臥雲小姐哪裡是沒地方可住,分明是想在自己身邊,不過,她想幹什麼呢?玄恆很清楚一點,憑藉自己手上的力量,如果這個女人想強來的話,無論如何,自己也是阻止不了的,這就是絕對的實力,更何況,家中有個大美女,也是一件不錯的事啊!
“蒽,那個,臥雲小姐,你要住多久?”
臥雲想了想:“看我的心情吧!或許幾天,或許幾百年。”
玄恆……
就這樣,臥雲住進了玄恆的家中。
夜空下,傲斯城內,原本的黑暗教堂燃燒起了熊熊的烈焰,將半邊天空染的通明,許多狂熱的信徒都衝出了家門,雖然,那裡面的神職人員早已離開,但他們豈能容忍暗神的雕塑被烈火吞噬,無論是平民還是貴族,只要是暗神教的信徒,都不顧一切的衝向了教堂的方向,但等待他們的是全副武裝的士兵,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劍對他們毫不留情的斬了下去。
同時,一隊隊殺氣騰騰的御林軍闖入了聖輪帝國各個大家族的府邸中,沒有防備下,那些貴族的私家軍被精銳的御林軍打的措手不急,且這些忠於皇室的御林軍絲毫不留一點情面,只要有一絲抵抗,他們就滿門端掉。
而傲斯的魔法工會內,一幫白髮蒼蒼的老魔法師憤怒的望着眼前一個年輕男子,男子的眼神冰冷,透發出一股伶俐的殺機,一名身着紅袍的老法師憤怒的吼着:“你竟然在我們的食物中下了毒,你究竟想幹什麼。”
男子冷酷的一揮手:“很簡單,我已經說明白了,這種藥劑在五個小時內可以廢了你們所有的精神修位,嘿嘿,你應該知道後果,你們不但會變成一個不能使用任何魔法的人,同時,嘿嘿,說不定,還會,嘿嘿。”他嘴中發出了讓人毛骨悚然的冷笑:“變成一羣白癡,嘿嘿,從大魔法師變成白癡,呵呵。”
一個藍袍的年輕女法師淡淡道:“你想怎麼樣。”她的臉上絲毫沒有一絲恐慌,有的,只是恬靜與從容。
男子兩道冰寒的目光投在了女子美麗的俏臉上:“嘿嘿,幻月分會長,大陸最年輕的九階法師,呵呵,可惜你現在的精神力被完全封印,我說的很清楚了,我這裡有些藥可以幫你們暫時解除精神的封鎖,同時能保證你們身體上的病毒一個月內不發作,不過嘛,要拿到藥,呵呵,你們明白的。”
那個紅袍的法師大怒:“想讓我們爲你效力,沒門。”
他這句話剛說完,男子眼中就閃過一道寒光,一道血柱噴起,人頭滾落,再看那個老法師,已經變成了一具無頭屍體,身體還保持着那個怒指男子的姿勢。
所有人的眼神大變,只用眼神就能殺人,這是怎樣的實力啊?
“你,你膽敢殺一名高階的法師。”一個青袍法師望着男子,眼中有掩飾不住的恐懼,但還是色厲內荏的大叫着,但他的聲音戛然而止,身體從腰部分開,而他身後,那個冰冷的男子隨手甩落手上沾染的鮮血,忽然,他猙獰一笑,意念一動,兩具屍體的血忽然狂噴了出來,灑向了在場的高階法師,在血雨中,許多平時趾高氣揚的法師都不住的顫抖着,眼神中滿是恐懼。
男子臉上的線條轉爲柔和,溫和一笑道:“各位尊貴的法師,這樣的場面很Lang漫,不是麼?”說着,他伸出鮮紅的舌頭,tian了tian同樣血紅的嘴脣。
幾個魔法師臉色蒼白:“我,我們答應你。”有人帶頭之下,在場活着的法師中有大半都身體顫抖的答應了,那個分會長幻月的眼中閃過一道不屑,然後被冷酷所取代:“你們這些人不配做魔法師,而現在,你們也沒有資格活下去了。”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空氣中的水元素在一秒鐘內凝結成了七把散發着森冷殺氣的水晶寶劍,七聲淒厲的慘叫同時響起,七把水劍從那七名背叛的法師胸口穿過,帶起七道絢爛的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