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梟甚至滿意地點了點頭,目光在黑虎蛇的腿間遊移,一副摩拳擦掌準備下手的樣子。
最詭異的是陸永。陸永現在是黑虎蛇的樣子,頂着黑虎蛇的臉,用黑虎蛇的表情陰森森地看着地上的黑虎蛇,感覺有點黑虎蛇要自己閹了自己的感覺。
“嗯,好主意。龍梟,你留下來處理。陸永跟我走,曲瑩和凌天暗中跟着就是。龍梟你處理完再來找我們就是。”雲淨初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淡淡吩咐完,轉身往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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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永跟着雲淨初出了門,緊接着,曲瑩和凌天則從窗口消失。
龍梟勾起一抹嗜血的笑,變戲法般,手裡突然多了一把匕首!
忽忽忽!龍梟手指靈活地會轉動,手中的匕首就化成了一個光圈,在他手上飛轉。
一邊轉動着匕首,龍梟一邊歪着頭思考下手的方式。
片刻後,龍梟蹲下~身,然後飛快地手起刀落,在黑虎蛇腿間飛快劃過……
黑虎蛇在昏迷中抽搐了一下,鮮紅的血跡頓時在黑虎蛇的褲子的襠部蔓延,扔掉匕首,龍梟拍拍手,滿意地站起身,從窗口離開……
片刻後,從外面躍進兩個黑衣人,拉下黑虎蛇的褲子,給他做了簡單的處理,就扛起他從窗口離開……
與此同時,客棧門口。
陸永盯着黑虎蛇的臉,抱着雲淨初走向停在那裡的一輛馬車。
雲淨初臉上覆着白紗,雙眼緊閉,靠在陸永的胸前,好像在昏睡。而且,她眉頭微蹙,好似在昏迷前經歷了什麼痛苦。
雲淨初之所以要裝暈,是因爲她如果醒着,就得在花蛇面前表演剛剛被糟蹋過的絕望和羞憤,相比較而言,她覺得還是裝暈比較容易。
“兄弟,你厲害,竟然把人家姑娘做暈了!”花蛇將打量的目光從雲淨初身上收回,然後一臉揶揄地看着“黑虎蛇”。
陸永淡淡瞟了一眼花蛇,然後冷颼颼道:“上車吧,我們出發。”
說完,陸永就把雲淨初放進馬車裡。
“好,不說。反正你記得欠我一次就是了。”花蛇嬌嗔地看了陸永一眼,然後也鑽井呢了馬車。
“……”陸永沉默着坐到了前轅,一揮鞭子,馬車起行。
迎春閣。
前門燈火通明,人來人往。
而在幽靜的後門,一輛馬車穩穩停下。
陸永跳下馬車,然後對馬車裡冷颼颼道:“下車吧,到了。”
很快地,花蛇就抱着雲淨初鑽出了馬車。
“這丫頭怎麼辦?還昏迷着呢。”花蛇跳下馬車,看了看迎春閣,然後用下巴指了指懷中的雲淨初。
“沒事,昏迷着也好,省心一點。”陸永冷淡說完,就率先邁步走向迎春閣。行事做派完全就是黑虎蛇的風格。
“也是……”花蛇自言自語嘀咕了一句,然後抱着雲淨初緊跟了上去。
敲開後門,陸永抱上黑虎蛇的名號,守門大漢就帶着他們進入後院,往老鴇的房間而去。
進入一個獨立的院落,大漢讓陸永三人單獨進入,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