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認爲,毒死一國之君後,你們和靠山村的村民就會沒事嗎?”雲淨初一臉的無法理解。
“那青蓮教的教主告訴我,他給我的毒藥無色無味,中毒的人不會立刻發作,三日後纔會發作,到時候,沒人會懷疑到我們頭上。”葛老爹低着頭,臉上帶着羞愧低聲道。
“天真!”雲淨初沒好氣道。
顯然對方想除掉刀的心情比較急迫,所以纔會用這種立刻毒發的毒藥,至於葛老爹等人的性命,自然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
雲淨初想了想,然後道:“這件事不宜張揚,九哥,我和無傷先送紅株和葛老爹回御凌宮休息,你回大殿一趟,對大家說葛老爹和紅株喝醉了,然後立刻來御凌宮,讓刀宴會結束後也來御凌宮,到時候再告訴他實情好了。”
如果讓其他人知道了有人想要弒君,就是刀不想追究,恐怕傲天國的百官也不會同意。
巫九點了點頭。
於是,雙方分道揚鑣,雲淨初親自扶着紅株,叫來一頂轎子,讓人將她們擡回了御凌宮。
雲淨初到達御凌宮沒多久,巫九會回來了。
巫九一回來就開始忙碌,配藥,讓身邊的人煎藥,然後雲淨初親自喂紅株喝下。
喝了藥後,紅株就沉沉睡着了。只是臉色一陣紅一陣青一陣白的,一會兒冷得哆嗦一會兒又熱得冒汗。
雲淨初和巫九一直守在紅株旁邊,雙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生怕紅株的情況有什麼變化。雲淨初時不時地爲紅株擦汗,併爲她拉被子。
葛老爹也坐在紅株牀邊,臉上的表情非常的沮喪和絕望。
一個時辰後,雲淨初等人外面傳來了行禮的聲音,知道是刀來了。
“發生什麼事了?”刀一進來,一邊環視屋裡,一邊急匆匆問道。
雖然巫九隻是說紅株喝醉了,並且讓他宴會結束後到御凌宮來,可是,刀不是傻子,一連串的變故,讓他心裡已經有了某些猜測。
可是,爲了不讓宴會上的其他人產生懷疑,他若無其事地撐到了宴會結束。
“紅株中毒了。”雲淨初也不隱瞞,直接道。
刀的神情頓時沉了下來,果然……
“嚴重嗎?”刀先將一肚子的疑問和紛亂的思緒壓下,沉靜地開口。
“有點嚴重,不過你放心,九哥正在想辦法。”雲淨初實話實說。
刀的心稍微安定了一點,緩緩在牀邊的椅子上落座,然後開口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雲淨初看向葛老爹。
雖然她知道了大概的情形,但是,最清楚前因後果的是葛老爹,刀也跟着雲淨初看向葛老爹。
葛老爹感覺到雲淨初和刀的目光,有點呆滯地看向二人,然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二人是在問他發生了什麼。
“當時,那個青蓮教的教主抓住我們後,就給我們服了毒,不過,我們剛開始並不知道,直到後來的某一天,那個教主讓人把我和紅株單獨帶到他面前……”葛老爹用一種痛苦的聲音緩緩講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