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穿青袍的是最先送來的,穿土黃袍子的是稍後送來的。”謹王提醒道。
“嗯。麻煩叔祖父讓人守在三丈外,任何人不能靠近。”刀點了點頭,轉頭對謹王吩咐道。
“是,陛下。”謹王應了一聲,然後揮了揮手,帶着屋裡的兩個人離開。
刀和雲淨初等人緩緩在二人面前的椅子上落座,然後看向兩個軒轅熙,冷聲道:“既然你們自己不願主動說,那朕就讓你們不得不說。”
“哦?我倒要看看我的好侄兒有什麼好辦法?”青袍軒轅熙臉上帶着笑容,依然是一副狂妄的樣子。
“別用那些不入流的方法對付我們。聽說你們用藥物和催眠讓我那些不成器的屬下招供,可是,這些對我們沒用的。”土黃袍軒轅熙冷笑着道。
“試試就知道有沒有用了。”巫九笑得陰森森道。
他最喜歡挑戰這些艱難的任務了,特別是他非常想知道新配的真言丹加上學了心理學後進步了不少的催眠技術,可以厲害到什麼程度。
說完,巫九起身,往二人面前走去。
二人一臉警惕地看着巫九,巫九從瓷瓶中拿出兩顆藥丸,然後捏開二人的牙關,利落地扔了進去。
“混蛋!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對本座這樣?!”青袍軒轅熙怒聲道。
“沒用的。別白費心機。”土黃袍軒轅熙一臉冷然和自信。
果然,雲淨初等人等啊等,兩人的眼神依然清明,絲毫沒有變得迷茫。
看着雲淨初等人驚詫的目光,二人挑釁地看着他們。
“九哥再喂一顆好了。反正他們抗藥能力強,喂多了也不怕變成傻子。”雲淨初帶着一絲惡意道。
“我正有此意。”巫九說着,再次起身,往二人走去,“只是有點可惜了我的好藥了。”
巫九一邊捏開二人的嘴巴喂藥,一邊嘟嘟囔囔道。
這次,很快地,二人的眼神開始變得有點渙散,他們似乎也察覺到了,眸底閃過一抹驚慌。
二人想要偷偷地掐着自己的手掌想要保持清醒。
“沒用的,等會兒如果你們還不說實話的話我不介意繼續賞你們兩顆藥。”巫九笑得一臉陰森。
二人咬牙。
巫九卻不理二人,從袖中掏出了一個笛子,開始緩緩吹奏。
老實說,這麼多年,已經很少碰到需要他如此費心的人了。
低緩的好似來自遙遠地方的笛聲在屋裡流淌,老實說,就連雲淨初都感覺有點頭暈。
百里無傷好似感覺到了她的不適,伸手將她摟入懷中,然後捂住了她的耳朵。
雲淨初這才感覺舒服很多。
而在他們面前,兩個軒轅熙以明顯的速度眼神變得渙散。
“你們倆,誰是真正的軒轅熙?”終於,巫九放下笛子,開口問道。
“我是。”土黃袍軒轅熙道。
“不知道。”青袍軒轅熙同時道。
雲淨初訝異地挑了挑眉,只聽巫九再次問道:“你們誰是青蓮教的教主?”
“我是。”土黃袍軒轅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