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宇文姣的指控,衆人頓時譁然,一臉怪異地看向雲靜騰。
人羣中,雲尚仁頓時臉色鐵青,看向雲靜騰的眼神可怕地想要噬人。朱氏臉色一白,差點暈倒在地,被身邊的婢女眼疾手快地地扶住。
同時,怒火瞬間染紅了宇文東的眼睛,指着雲靜騰道:“豎子無禮,竟然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旁邊,兩個兒子宇文翔和宇文赫也是一臉憤怒,用吃人一樣的目光瞪着雲靜騰。
雲靜騰幡然變色,臉上的憤怒委屈之色更濃,大聲辯解:“我沒有非禮她。”說完,轉頭指着宇文姣怒喝,“宇文姣,你爲什麼要冤枉我?我明明是看見有人進了你的房間,又聽到你尖叫,怕你有什麼閃失,所以進來看看,你卻抓着我放聲尖叫。”
“我爲什麼要冤枉你?衆目睽睽,所有侍衛都看到了你對我所作的事,你還敢狡辯?”宇文姣一臉悲憤,怒氣衝衝地看向雲靜騰。
“那是你抓着我不放。”雲靜騰臉上的怒火熊熊燃燒,大聲反駁。
“放肆!御前大吵大鬧,成何體統?!還不住嘴!”安福海尖聲喝道。
雲靜騰一愣,看了看臉色鐵青的皇上,這才反應過來,也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皇上,草民是被冤枉的,我進來的時候,看到一個黑影進了這個房間,緊接着就聽到一聲女人的尖叫,怕有賊人傷害了女賓,就衝了進來,一進來,就看見牀上有一個黑影壓着一個白衣女子,就衝了過來,沒想到那黑影一閃就不見了,可是,宇文姣卻拉着我不放,說是我非禮了她。”
“你胡說!哪有什麼黑影,什麼賊人,分明是我在睡覺,你突然闖了進來,壓着我就撕扯我的衣服,我大呼,引來了侍衛,這才逃脫你的魔爪。”宇文姣渾身哆嗦着反駁,好似氣得不輕。
“你……你血口噴人!”雲靜騰氣得嘴脣直哆嗦。
東方辰皺了皺眉頭,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然後看向面前跪着的二人,然後看向站了一地的侍衛:“你們,告訴朕,發生了什麼事。”
旁邊的女官連忙將大腹便便的宇文瑾扶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一個領頭的侍衛上前一步,單膝跪地,低頭道:“提稟皇上,奴才正在當值,突然聽到有女人的尖叫,連忙帶人衝了進來,然後就發現雲五公子正壓在宇文小姐身上,就把雲五公子拉開了。”
“進來的時候,可有發現第三個人。”旁邊,一臉陰沉的宇文瑾開口問道。
“提稟皇后娘娘,沒有。”侍衛恭敬回道。
“你們看到了嗎?”宇文瑾又看向其他侍衛。
“提稟皇后娘娘,沒有。”所有侍衛異口同聲道。
宇文瑾目光怪異地看向雲靜騰。
東方辰眸光微閃,看了一眼宇文瑾,然後看向雲靜騰:“雲靜騰,你來這裡做什麼?”
“提稟皇上,草民的衣服灑到了酒,來這裡換衣服。”雲靜騰臉色悲憤,悶悶道。
“那你可知道這裡是女賓的房間?”東方辰臉色微沉,冷聲道。
雲靜騰愣了一下,然後悶聲道:“知道。”
這裡休息的房間有個不成文的規定,西邊爲女賓區,東邊爲男賓區,沒有特殊情況,不得越界。
“知道爲什麼還進來?”東方辰臉色越發陰沉,聲音也越發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