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尚仁越罵越憤怒,最後,更是氣喘吁吁,停了下來,怒視着雲淨初三人。
在雲尚仁這裡,雲淨初終於又知道了一些信息,原來,宇文北是如此污衊她五哥的,說他是因爲宇文蟠知道他叛變的秘密才下的毒手。
這宇文蟠,自然就是強~暴軍妓是被他五哥殺死的宇文南的庶子。
宇文北真是好樣的,這一條連環毒計,一環扣一環,讓人防不勝防。而且,爲了取信於人,讓這條連環計萬無一失,竟然選擇犧牲宇文蟠這個親侄子。
爲了栽贓她五哥,真正是下了血本了。
“如果那畜生與你們聯繫,你們馬上告訴我,我綁了他送進大牢,以擺脫這不忠的嫌疑,保住我雲家上上下下上萬條人命。”喘了片刻後,雲尚仁再次含着一絲怒氣道。
雲淨初三人被雲尚仁一口一個畜生說得極不舒服,別人家的父親叫自己的孩子“小畜生”、“孽障”什麼的,那是含着愛意的。而他們在雲尚仁這裡,絲毫沒有感覺到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愛意,而是真真切切的厭惡和冷漠。
終於,雲靜熙忍不住開口:“父親,五弟是個魯莽的,但是,絕不是那種會叛國的人,而且,他那一根筋的性子怎麼做得了奸細?這其中一定有有什麼誤會。”
“能有什麼誤會?”雲尚仁瞪着眼睛厲聲道,“難道是別人逼她去殺那宇文蟠的?還是別人逼着他去殺了兩個將軍然後逃跑的?他不心虛跑什麼?”
“……”雲靜熙被氣得雙眼發紅,可是,卻一時找不到話來反駁。
確實,是靜騰自己動手殺了宇文蟠,而那兩個將軍死之前又只有他在房間裡。除非找到靜騰問明情況,否則,他如果不是相信自己的弟弟,也要相信宇文北的指控了。
雲淨初沉默了一下,然後淡淡開口:“總之,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在事情真正弄清楚之前,我們下結論還爲時過早。”
“什麼爲時過早。我警告你們,你們若敢私自和那個畜生聯繫,就立刻滾出雲家,就當我雲某人沒有你們幾個不孝子,從此了斷絕父子情義。”雲尚仁鐵青着臉厲聲喝道。
“……”雲淨初沒有說話,只是在心裡冷哼一聲:斷絕父子情義就斷絕父子情義,反正,這麼多年,對你這個父親也失望透頂了。
見三人不言不語,雲尚仁以爲三人都清楚利害了,於是揮了揮手,煩躁道:“好了,你們出去吧,不要在這裡礙我的眼。”
雲淨初三人無聲地行了一禮,然後出了書房的門。
當晚,雲靜熙去了小黑屋,凌晨帶回了消息。暗夜查到的消息和百里無傷的差不多,並沒有任何新消息。
雲淨初輾轉反側了一晚上,也沒想出一個好的解決辦法。說到底,在見到雲靜騰,瞭解事情的所有經過之前,一切都是無稽之談。
接下來的日子,雲淨初每日呆在房間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等着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