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鯤鵬這小傢伙,淡藍色的絨羽毛,和毛絨玩具一般。
不過想到他遨遊天際時的威風八面,我還是給他取了一個又有詩意,又貼切的名字,藍羽……
當然,以我肚子裡的這點墨水,也只能起這種比較奇葩的名字了。
我們現在是在西域的邊城,不過並沒有多做停留。
畢竟遮日魔君的同伴,要比我們更快的到達西域。
如果讓遮日魔君得到最爲重要的頭部,實力最起碼要翻一倍!
到時候,別說是我,就算是和無名加起來,估計都不是他的對手。
更何況,在遮日魔君的身邊,還有一個高深莫測的幫手。
封印遮日魔君頭部的,地方實在西域的沙漠。
西域雖然版圖也很大,但是比起來滿是海域的北冥要好上不少。
最起碼這裡商務通行,城池聳立,如果不到沙漠的部分,還會以爲自己已經到了中州。
西域的中心城市,也就是類似首都的存在,叫做唐城。
西域第一大派,唐門便在這裡。
與其說唐門是一個大門派,不如說是一個龐大的家族!
這也是修真界,唯一一個家族性質的門派。
內門全都是唐家子弟,而外門就是一些外來子弟,受到的指點比內門可差多了。
“趕了一天的路了,我們先找一家客棧休息一下吧!”剛剛從唐城的傳送陣走出來,無名便對着我說道。
我皺着眉頭搖了搖頭:“累一些沒什麼,如果讓遮日魔君得到……”
“那個劍術高手一定已經在我們之前趕到了西域,就算我們再趕也不會在他之前到達!一切都是已經註定的,人力是不可能干擾的。”無名嘆了口氣,看着有些疑惑的我,無奈的說道:“簡單的說就是,人家早就到了,不管咱們怎麼趕,也不可能比人家快!還不如找個小店,好好的吃喝一頓!”
不得不承認,無名說的一點也沒錯。
我們之所以能夠留下遮日魔君其中一個肢體,是因爲我們比遮日魔君早一步到達北冥。早就做好了部署,所以遮日魔君纔會失敗。
這次能夠收回一個肢體,已經很不錯了。
之所以來西域,簡單的說,就是來碰碰運氣。
和無名找了一個酒館,要了些飯菜,讓小二上了一壺熱茶,便坐等上菜。
“還是這西域比較舒服,酒菜有特色,但是民風又和中州相同!”無名抿了一口清茶笑着說道。
我沒有說話喝了一口清茶。
小白這小傢伙又在欺負藍羽,藍羽一臉的無辜,半點都不敢反抗。
看着情況,我突然想起了無名的話,這小白該不會真的是和這藍羽,談起戀愛了吧?
不過這方向似乎有些顛倒了,思來想去,倒是覺得這小白簡直就是傳說中的野蠻女友。
就在我們等待上菜的這段時間,門外突然熱鬧異常。
我擡頭望去,只見十幾名打扮打扮類似的年輕人,走入了酒店。
原本談笑風生的客人們,立馬閉嘴,變得安靜異常。
看到那些年輕人胸口上繡着的唐字,我立馬便反應了過來,這些年輕人應該是唐門的弟子。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管他糖門還是鹽門的,和我無半點關係,吃完這頓飯,就去找遮日魔君。
但是有些事情,你認爲和你無關,但是有偏偏又和你扯上了關係。
只見那些年輕人進來之後,毫不猶豫的朝着我們走了過來。
“你終於來了,看來我們並沒有白等!”爲首的年輕人一襲黑色一閃,公子打扮,腰間掛着一個玉牌,上面雕刻着唐玉樓三個字,應該是他的名字。
正在喝着清茶的我,擡頭看這唐玉樓,笑着說道:“在下初到貴地,與唐門子弟沒有任何恩怨,不知道何來等我數日之說?”
無名隨意掃了這些人幾眼,然後扭頭對着身後大喊道:“掌櫃的,酒菜怎麼還不上啊!”
不過沒有任何人應聲,剛纔吃飯的客人們,也慢慢的離開,整個飯店,似乎就剩下了唐門子弟和我們。
“你不認識我們,我們卻認識你……絕世天驕,對麼?”唐玉樓一臉玩味的看着我說道。
這次我直接皺起了眉頭,沒想到他竟然知道了我的名號,很顯然,這些事情是早就有人安排好的。
我嘆了口氣,看着唐玉樓說道:“你們來找我,不會只是來和我打聲招呼吧?說吧,什麼事兒!”
我是一個痛快人,希望他們也是。
“我們聽聞絕世天驕身負拯救整個修真界的名頭,所以想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這個資格!”唐玉樓看着我冷笑道。
我不屑的看着唐玉樓:“想要看我有沒有資格,你還不配!”
“你已經中了我們唐門的毒,這由不得你了!”唐玉樓一臉自信的看着我說道。
我愣了一下,然後一臉淡然的從須彌戒裡取出了一根香菸,點燃,抽了一口。
從嘴裡吐出了一團黑色的煙霧,挑着眉毛,看着唐玉樓說道:“聽聞唐門之毒,天下聞名,不過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其實在我剛剛喝茶入口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對,所以用真氣將茶水包裹,雖然下了肚,但是卻沒有任何的事情。
剛纔的抽菸動作,自然是裝逼,不過吐出來的黑煙,倒是真的。
是由茶水蒸發而出的。
唐玉樓雙眼瞪大,一臉的不可置信,指着我手中的香菸問道:“這是什麼丹藥,竟然能夠解我們唐門無色無味的毒藥!”
聽到這話,我差點沒有一屁股坐在地上。
香菸這種東西,竟然被說成了靈丹妙藥,這羣修真界的公子哥還真是沒有見識啊!
唐玉樓怎麼說都是大派的弟子,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見我不說話,就繼續說道:“你的毒是解了,但是還有你朋友呢!爲了你朋友,你還是跟着我們走一趟吧!”
聽到唐玉樓的話,我哈哈大笑起來。
開玩笑,這毒對我來說都沒有半點的作用,更何況是無名。
“你、你笑什麼!”身爲唐門內門弟子,何時受到過這種恥辱,終於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不過他這話剛說完,一團黑不溜秋的痰,就砸在了他的臉上。
同時無名慵懶的聲音傳了過來:“茶不錯,就是有些割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