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聽着顧承銘這句話,我心裡面感覺有些奇怪。難道自己對顧承銘真的這麼重要?還是這傢伙就認定了自己會離開他?
剛剛張開嘴還想要說什麼,就一下子被顧承銘堵住了,他吻住了我。來不及做多思考,顧承銘的吻來的太熱烈,幾乎要將我整個人吞噬。
眼睛已經有些迷濛,感覺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了,顧承銘才放開我,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來彌補自己已經快要缺氧的大腦。
顧承銘突然間笑了,再度伸手摸了摸我的頭,每次顧承銘做這個動作,我都一種我是遊遊的感覺,顧承銘該不會是這麼拍遊遊的頭拍習慣了吧?
我看着顧承銘,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因爲他一下子飛快的從我身上爬了起來,朝着洗手間衝了進去。很快就傳來了他嘔吐的聲音。
我不禁心中好笑,我還以爲他能夠堅持多久的,沒有想到還是會吐啊。爬起來,我朝着洗手間走去,顧承銘喝了一口水,吐掉,然後走出來了。
我認命的打掃了完了洗手間,才從裡面走了出來,就看見顧承銘已經四仰八叉的倒在牀上了。喝醉了的顧承銘有些不一樣。
我也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一樣,但是總是感覺沒有那麼拒人於千里之外了。來到顧承銘的面前,我也學着顧承銘的樣子,一下子躺在了牀上。
轉頭看着顧承銘,對着顧承銘笑了一下,顧承銘轉過身,抱着我,一把拉過杯子蓋住我們兩人,“今晚就這麼睡吧!任性一回。”
我當然是沒有任何意見的,有人說,誰愛誰多一點,從兩個人睡覺誰擁着誰的姿勢就可以看出來。其實我一直不相信這句話的。
反身抱着顧承銘,我們兩人此時是相擁的,但並不代表,我們是相愛的。或許只是因爲太冷,而尋找一個陪伴,一份溫暖而已。
在我最落魄額時候,是顧承銘給了我一個溫暖的港灣,現在還在爲我考慮,幫我拓展人脈,努力讓我爬上他的那個圈子。
憑着這一點,我也不想讓顧承銘失望。如果能夠一直留在他身邊的代價,就是要讓自己變得強大,甚至是無堅不摧,那麼我也願意。
這次的酒店舉辦的酒會,或許就是我努力的一個跳板,要是成功的話,我就不用再在乎陸家,在乎陸安的報復。想到這裡,對於這次酒店的酒會,我也是充滿了期待。
閉着眼睛,和顧承銘相擁而眠,感受着他淺淺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耳邊,這種感覺溫馨而又甜蜜。我不知道顧承銘是不是睡着了,因爲我很快就睡着了。
而這麼任性的睡覺,所導致的結果就是,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落枕了。動了動有些酸澀的手臂,這姿勢簡直比一場大戰完畢還要累。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在看身邊,再度沒有了顧承銘的身影,我覺得我應該習慣,這個人在早上,總是會不見蹤影的。
從房間裡面出來,一下樓就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