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軒也用靈符傳音給齊詠思,他會在玄魚宗附近的城等着他們。
他們和宗門派出的長老們匯合後,此時一起向玄魚宗趕去。
“師侄,你們擊散的真是魔靈而不是惡靈。”
林星海看着宗門長老很震驚的盯着他和師伯。
“師伯,你覺得我現在的修爲對付惡靈會有多輕鬆。”
他當然能看出他的修爲,只是自從林星海離開宗門後,便沒有關心他的機會了。
“修爲的確增強了不少,至少跟上我的境界了,可能經驗還沒我多。”
林星海本想避開他,可師伯卻緊緊跟着。
“師伯現在正在御劍呢,能不能不要一副討好的樣子,不是癡迷煉丹麼,怎麼突然想到出宗門了。”
他拿出一個儲物靈戒,強勢的給林星海帶在手指上。
“你上次墜落只是意外,有師伯在,你就安心,師伯帶了好的丹藥,靈符是給你準備的,若是不要毀了便是。”
林星海感覺到身後的多道目光盯着,那氣息雖然很弱,師伯也絲毫沒有顧忌。
“您是長輩,注意下影響,始終不明白有什麼值得您討好的,難道您做了什麼讓你愧疚的事。
後面一些長老覺得若是沒做過什麼事,爲何不討好前宗主,而去討好這個時時想離開宗門的宗主。
“你想知道。”
他寵溺的看着林星海,果然待在師侄身邊比較心安。
“我想不到究竟是什麼理由,讓您如此不顧顏面,畢竟跟着的那些長老挺重視宗門顏面的。”
林星海以爲師伯會給自己一個解釋,看看以後怎麼應對他的討好。
“星海這件事說來話長,等待以後有機會了,這是我內心唯一的秘密,你別逼我告知你行嗎?”
他狡猾的眼神中那有一點被逼的樣子
“師伯,我什麼時候逼您了,我只是不想欠您太多,畢竟這些年您對我的照顧,我都記在心中,”
林星海無奈的看着他,運行靈力,加快速度,不再等後面的人,而師伯卻一直跟在身旁,想躲都躲不了,他慢師伯也慢。
“師侄,你千萬別這樣想,你就讓師伯,留下一點秘密。”
他看着林星海那清澈的眼神,似乎又着急。
“這是一點秘密的事嗎?在玄火宗有那位弟子能夠讓您費苦心,又給丹藥,又給靈符,比宗門領的多一半。”
林星海看他還逗自己,應該不會是愧疚,挺希望他只是將無法報的恩延續到自己這一代。
“宗門中也只有你能讓師伯費苦心。”
師伯他目光炯炯,讓人看不出來他的意圖。
“究竟是爲報恩,還是愧疚,只要您說出其中一個,讓我的心平定下來。”
林星海打定主意,只要師伯緊緊跟着,就一直提這事。
“你猜,猜對了師伯出可有獎勵。”
師伯居然用這招來誘惑自己,明明剛纔都給過靈符,丹藥了。
“我不要獎勵,只想知道結果。”
林星海想着師伯若不願說,這下肯定會離自己遠點,這樣就不用被後面跟着的人用怪異的目光盯着了。
可是師伯不僅沒有離開,反而帶着自己向下墜落。
後面的人一陣恐慌,便各自收到他們的傳音,緩慢前行。
“師伯您終於要說出秘密了嗎?”
林星海很想他說,其實他是報恩的,至於是上代人的什麼恩,自己都可以接受。
四周一片樹,遮任他們的身影,師伯又很謹慎的佈置了陣法。
他運行靈力爲林星海查看起身體來,然後他目光特別陰沉。
“你身上有神域有留下來的氣息,你是不是已經去過神域了並且和靈體融合過了,記住,以後不要再惦記神域的一切,那神域的靈體只是你的拖累。你現在在這裡元神凝體,不也挺好,只要師伯在,你的靈力能強到神域那些神,還不讓靈力毀掉這一界,師伯能做到,相信師伯。”
林星海回憶着師伯所言,猜想着師伯可能與神域有恩怨纔會一次次討好自己,是欠了什麼樣的恩怨呢?又想問些事,可師伯已經離開。
他只好御劍追過去,這次師伯仗着自己經驗比自己的,居然落後一劍的距離,無論他如何問,師伯終究沒有再理會他。
“林師弟怎麼回事,起初都看出來你避着你師伯,怎麼一會又纏着了。”
齊詠思見他御劍速度終於慢下來,便追了過來。
“沒事,師伯他用秘密牽制着我,可又不肯告訴我。”
莫易煙也終於過來了,看他失落的樣子,有些心疼。
“師弟,該知道的,終有一天會知道,你別這樣好嗎?”
韓珺琪默默的跟着,希望他能看開一些。
“師妹,你趕緊過來安慰他一下,看他這樣子,只能靠你了。”
齊詠思看到後面的師妹,趕緊提醒。
“師兄,你能不能讓他安靜一會好好想事。”
韓珺琪雖然很擔憂,但是事情若是自己想不好,很心亂好久。
“小琪,我沒有事,你不用擔憂。”
林星海突然等着她,目光溫和。
“後面可是你們玄火宗的長老跟着,你離這麼近,小心以後他們又因爲你的行爲舉止拿出來限制你。”
韓珺琪有些擔心他,畢竟玄火宗在十大宗門之首,規矩自然要嚴厲很多。
“沒事,只要與惡靈魔靈無關,他們不會無中生有,多事。”
林星海覺得只要自己不挑剔他們,那羣長老應平日收斂的挺好。
“那還是要注意點,不要以爲自己是宗主就任意妄爲。”
韓珺琪覺得他在外呆久了,言行上會讓那羣長老發難。
“小琪,我沒有任意妄爲,我在他們面前挺注意言行的。”
林星海看着她很收斂的樣子,便不再惹她。
可看到齊詠思和師姐在前面毫無顧忌的樣子,又看看她冰冷的樣子再現,只能摒棄雜念。
此時飛在前面的師伯,回光中的怨恨,愧疚,內心無法平復的恨意折磨着他。
可是他只想讓過去的一切成爲秘密,不讓自己唯一的侄兒因爲這秘密痛苦,深受折磨,這些年他不敢認他,卻又放不下心,只能裝出一副討好的樣子,而神域那些人,他會一個一個向他們討回當年欠下的血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