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是愛?是恨?終將徹底遺忘(六)
令人不可自拔的,除了牙齒還有愛情。——虞琴起還卻那。
“如果我說不呢?難道你還想喊人救你不成?”冷雲揚勾脣邪笑,意味不明的眸光肆無忌憚地打量着她
。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怒反笑,卻時刻不忘防備着他,“冷少,你跟我這樣僵持着有意思麼?於錦知道我進了洗手間,若是時間一長沒見我回去,一定會出來找我的,你該不會是想讓他看到你……”
“喲?這不是風小姐嗎?我還以爲是誰呢?”一個嬌媚的聲音傳來,嬌滴滴的,落在耳中很是舒服。
她猛地一怔,連忙笑着說道:“琴姐,是我,剛從洗手間出來。”
“咦?冷少也在這裡。”虞琴露出一絲疑惑,笑吟吟地瞅着風依然,問道,“風小姐,你跟冷少很熟嗎?”
“不熟。”風依然脫口而出。
“老朋友了。”冷雲揚淡淡地說道,語氣裡透着一股肅殺的氣息,轉身望向虞琴的時候,臉色瞬間變了變,露出一抹驚豔的笑,“琴姐,你不去招呼客人,來這裡做什麼?”
“冷少,人有三急。”虞琴掩着嘴咯咯笑着,又半開玩笑地說道,“風小姐,我剛纔看到於大公子找你呢?你要是還不去的話,我猜想她一會兒就得找人把我這館子給砸了。”
“我這就回去。”她朝虞琴投去感激的笑意,閃身從冷雲揚的身邊離開,一直走到拐角處的時候,她才停下腳步,一手撫上自己的胸口,剛纔她的心都已經到了嗓子眼,冷雲揚就像是魔鬼一樣,讓她覺得渾身上下哪都不舒服。
昏暗的過道,虞琴擺弄着自己白皙的手指,長長的指甲雕着花瓣兒,甚是好看。冷雲揚就那樣冷冷地凝着她,似乎要將她的靈魂穿透。
“冷少,你何必爲難她呢?”虞琴漫不經心地說道,脣角漾出一抹嫵媚的笑意,一雙秋水般的杏核眼卻是隴上一層水霧,我見尤憐。
冷雲揚勾脣一笑,語氣倒是緩和了很多,“琴姐哪隻眼睛看到我爲難她了,不過是碰巧遇上,然後跟她說兩句話,沒想到她膽子那麼小。”
“有幾個是經得起你嚇的??”虞琴有些無奈,眉眼上卻多了一分笑意。
“琴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本少就長得那麼可怕嗎?”冷雲揚湊到她的面前,眯着細長的桃花眼,卻不敢再進一步
。
虞琴掩嘴一笑,一雙水霧般朦朧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冷雲揚,說道:“我倒是忘記了,冷少的女人可是多不勝數,要是冷少可怕的話,誰又會搶破了腦袋往裡擠的。”
“琴姐,你真是會開玩笑。”冷雲揚似笑非笑。
“我只是不想在我的館子裡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再說你覺得你現在有能力讓他屈服嗎?他若是沒有一些本事,又怎麼可能有今天的成績,冷少,琴姐還是奉勸你一句,別到時候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虞琴斂了斂眉,笑容也不再那麼豔麗,倒是平靜了許多。
“本少多謝琴姐的勸告,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還有人等着呢?”冷雲揚勾脣輕笑,不忘在虞琴的臉上捏了一把,“琴姐,你這皮膚保養的太好了,比得上十八歲的少女了。”
“我就當你是誇獎了。”虞琴微笑,望着他從門口走出去,忽又嘆了一口氣。
風依然一直都沒有跟於錦提起遇見冷雲揚的事情,只是在離開餐館的時候,虞琴拉住了她,塞給她一張名片,同時又附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她感激地望着虞琴,想說什麼卻讓虞琴一句話堵了回去,“時候不早了,你們倆小夫妻趕緊回去吧?抓緊時間生個胖小子纔是正事。”
虞琴依靠在門框上,一身素色的旗袍,披着一件絲綢的披肩,昏暗的燈光映襯着她的白皙如雪的肌膚,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柔和的勾勒出來,一晃眼,似乎回到了《花樣年華》裡,她就像是劇中舒麗珍等待着周慕雲的到來……
車子飛快地駛離了竹林小道,又回到了喧鬧的街道上,彷彿剛纔的那一切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如果沒有遇見冷雲揚和韓林的話,她會覺得這是一個美夢。同樣的世界,那一處卻像是世外桃源一樣,而那個穿着旗袍的女子,則是狐仙的化身,美好的如虛幻的泡影一樣。
回去的路上,她什麼也沒有問,目光一直望着車窗外的景色,一幕幕的往後倒退,光怪陸離,應接不暇。sxkt。
“依然,你對琴姐一點都不好奇嗎?”於錦問道,聲音沒有絲毫的波瀾起伏,就像是在問一句,你吃飯了嗎?
她愣了一下,這纔想起手裡還握着虞琴給她的名片呢?微抿着脣角,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纔是,冷雲揚那樣張狂的男人見到琴姐之後都會有及分收斂,她又怎麼可能不好奇呢?只是,有些事情,她不願意知道,就好比他一直都沒有問她最後離開的時候虞琴到底跟她說了些什麼
。
“你如果想說的話,自然會告訴我的。”
“你呀?”於錦寵溺地笑了笑,話鋒一轉,語氣倏地冷下來幾分,“依然,你從洗手間回來的時候,是不是遇見誰了?”
她的身體僵了一下,隨即笑着說道:“遇上琴姐了,隨便聊了幾句,然後我就回來了。”
“真的只是遇見琴姐了?”他有些不相信,微眯着眸子睨了她一眼,依舊記得她當時的臉色,有些蒼白,眼神莫名的閃爍。
“於大公子,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風依然微微一笑,想必冷雲揚也是他心底的一根刺吧?被男人強吻,她無法想象出來當時的情景,更無法想象出於錦的怒容,若不然的話,冷雲揚又怎麼可能在國外待上這麼多年。
“沒什麼。”他果然是這樣回答的,見他沒有追問,心裡也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暮色,深沉,潮溼的風不知疲倦地流竄在城市的每個角落。
回家之後,於錦接了一個電話,而她跑去浴室洗漱,換了一身乾淨的睡衣,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鐘,已經不早了,又想起明天一早還要去醫院,就鑽進來被窩裡,留了一站昏暗的燈光。
直到快要睡着的時候,才感覺到柔軟的牀墊突然塌陷了一部分,猛地驚醒了,卻沒有睜開眼睛,她知道是他上牀了,下一秒鐘,整個身子被他一帶,已經落在了他的懷裡,一絲絲的涼意瞬間將她包圍住,在心裡狠狠地將他罵了一通,然後假裝已經熟睡。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間,長了薄繭的掌心在她的肌膚上輕輕地摩挲着,一陣陣刺癢的感覺緩緩地在她的身體裡蔓延,然後她感覺到有什麼硬物頂在她的大腿上,早已經不是清純的少女,可是卻依舊有些不太習慣他這樣赤果果的yu望。
“依然,我想要你了。”他每次都說得這樣的直接,讓她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才是,於是,她保持沉默
。
他的大手緩緩地伸進去,在那一叢幽谷裡熟稔地揉捏着,動作輕緩而又溫柔,很快地就找到她最敏感的地方,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讓她的身體明顯一僵,雙腿下意識地夾緊。有潮溼的液體流淌在他的掌心,感覺到她的變化,手指的動作快速地變化着,緩緩地放進去,突如其來的觸覺讓她忍不住嚶嚀一聲。
“把你的手拿開。”她皺眉說道,一時有些不太適應。
“拿不出來。”他耍賴,語氣說不出的性感低靡,落在她的心上,又是一陣激盪,加快了手指的動作,能感覺到她的緊緻和戰慄,吻,輕輕地落在她的背脊。
她輕輕地咬着下脣,將腿放開了一些,話還未出口,卻只覺得某一處變得柔軟。
“放輕鬆一些,我不會弄傷你的。”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迴盪,輕柔的吻細密地落在她的小腹,又在她的大腿根部輾轉流連。
她想要推開他,雙手卻無力一般的緊緊地摟着他的頸子,緊緊地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他一直做好了足夠的前戲,這纔將緩緩地,他的嗓音就像是具有蠱惑人心般的力量,“別忍着,放鬆自己。”
低低的嚶嚀從她的嘴角溢出啦,對他來說卻是這世上最好的催qing劑,由緩而快,由溫柔變得霸道,他恨不得將她肉緊自己的血肉裡,每一次都那樣的深入。
她無法拒絕他,卻又莫名的有些抗拒,心裡有兩個聲音叫囂着,接受他,拒絕他……每一次,他都能輕而易舉地挑起她的反應,緩緩地睜開眸子,一雙深不見底的瞳孔硬生生地闖入她的眼簾,甚至還帶着一抹說不出的決絕的痛楚。
旖旎,曖昧,情yu,灼熱……交織在一起緩緩地流淌在房間裡。
有朦朧的月光從厚重的窗簾縫隙擠進來,輕輕地灑落在木質地板上,窗臺的兩盆蝴蝶蘭在夜裡開得越發的妖豔起來,紫色的花瓣兒沾染了月的光華,邊緣彷彿暈了一圈瑩色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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