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老,丹器宗大批弟前來挑釁,現在在山門前叫囂。”周無銘戰戰兢兢的立在洞口,望着一身妖異的陸飛說道。
“叫囂什麼?”陸飛眼神掃過周無銘,周無銘渾身一個冷戰,激靈的說道:“他們說,讓長老出去給他們磕三個響頭,然後對每個弟叫聲爺爺,帶着赤血門的弟回到赤血門去。要不然,要不然讓咱們有來無回。”
“轟”陸飛渾身血光大放,雙眼掃過周無銘,不由怒極反笑。
“好,好個有來無回”說完化作一道紅光衝出洞外。
“赤血門的丘八們,你爺爺就在你們洞外,怎麼今天成縮頭烏龜了?有種出來,躲在洞裡成什麼話。”門外的叫囂聲此起彼伏,鄭飛和樑秋兩人站在赤血門充滿禁制的上方,臉上露出凝重之色,就在這時,一道紅光突然衝出,瞬間衝破禁制,朝鄭飛襲來。
“咦?”感應着紅芒襲來,鄭飛臉色一凝,與樑秋迅速退後,隨後左手一道五色蔓藤,化作網狀將紅芒裹住。
紅芒似有腐蝕之力,僅僅片刻,五色蔓藤便隨之消融,其速不減的朝鄭飛襲去,鄭飛見狀,心暗暗吃驚,左手一道三色光球,帶着陣陣靈壓朝紅芒襲去。
“轟”巨響之後,霞光照透黑夜,所有人都爲之側目,場面一時安靜了下來,隨後便是一人從下方緩緩升空,宛若魔神般的朝四周掃去,頓時所有丹器宗弟宛若被人看個通透之感,一陣涼意從心底涌來。
“是你?”鄭飛望着一身黑衣透着妖異的陸飛說道。
“是我,想不到吧,還是你一直以爲我已經死了?”陸飛環眼看了看四周,隨後對着鄭飛冷冷的說道。
“呼和延”鄭飛再沒有了疑惑之色,左手已將寒冰劍緊握,散發出陣陣靈光。
樑秋以及所有的丹器宗弟都面帶疑惑之色的望着兩人,眼下大戰迫在眉睫,兩人似乎卻並不急躁。
“秋,這個赤血門的長老就交給我了,你帶領所有人去圍殺赤血門剩餘之人,記住,一個不留。”鄭飛神情冷淡的對樑秋說道,樑秋聞言點了點頭,隨後化作一道靈光朝赤血門的禁制上砸去,就在此時,鄭飛身後搜寶鼠忽然化作一道殘影,進入了赤血門的禁制。
呼和延見狀,眉頭微皺,望了望身下瞬間被打開的禁制,眼充滿疑惑,當搜寶鼠再次化作殘影飛回之時,方纔搖了搖頭,手血鳴珠靈光大放,瞬間將半邊黑夜染紅,其後四處狂風大作。
“你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你手下的生死?”鄭飛望了望四周漸漸泛紅的天空,寒冰劍擋在身前,對着陸飛說道。
“哈哈,不是不在乎,他們當然得死,死的人越多,這血鳴劍陣的威力越大。”陸飛發出狂妄的笑聲,鄭飛聞言神色一凝,此時四處泛紅的紅芒越漸濃郁,空氣隱隱有種血腥氣息。
“找死”鄭飛手長劍對天一指,從劍身處傳出道道龍吟之聲直衝雲霄,黑夜之上,道道驚雷劃破天際,瞬間將紅芒撕裂一道口,與寒冰劍相連。
陸飛見狀,嘴角露出一絲不屑之色,隨即左手血鳴珠自動飛至胸前,散發出陣陣紅光,隨着口生澀的咒語朝血鳴珠飛去,一個面向猙獰,長着雙頭的巨蛇漸漸凝實。
“去”雙頭蛇宛若羅剎般的雙眼透着紅芒,張開血盆大口,伴着陣陣狂風朝鄭飛捲去,就在此時,鄭飛手寒冰突變,左手靈訣打在劍身,寒冰劍瞬間化一爲千,漫天劍影帶着讓人不能直視的光芒朝雙頭巨蛇刺去。
雙頭巨蛇見狀,尾部朝身前一擺,隨後口噴出道道黑氣,化作一道屏障將寒冰劍劍影阻擋在外,鄭飛忽然神色一凝,朝前望去,只見寒冰劍被黑氣侵蝕,竟然隱隱有腐化之感,心不由一急。
而下放隨着陣陣廝殺聲傳來,不斷的有赤血門弟倒在血泊之,反觀丹器宗,雖然偶爾小有損傷,但在樑秋的帶領下卻是越漸兇猛起來,四周的血腥氣息也越見濃郁。
“吼”雙頭巨蛇在寒冰劍影不斷咆哮,而寒冰劍影也越漸消弱。
樑秋見狀,臉上猙獰之色更甚,手一道法訣打在血鳴珠上,血鳴珠再次大放異彩,其內的雙頭巨蛇瞬間鉅變,全身竟然開始散發出陣陣金芒。
“吼”雙頭巨蛇發出滔天巨吼,伴隨陣陣狂風,身前的寒冰劍影被瞬間擊散,隨後,雙頭巨蛇宛若蛟龍出海一般的朝鄭飛噴出一口火紅色的巨浪過去。